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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王爷,您没什么这么着急学习这首曲子?”赵青鸢还是没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安溪南小心翼翼地把笛子收好。“这个笛子是我父王留下的,那个琵琶是我母妃的以前最珍爱的东西。以前他们经常坐在一起吹笛拂袖弹琵琶。可在我父王去世之后,这个琵琶那就没人再动过。”说到这里,安溪南的音调沉重了许多,原本就冰冷的脸更是深沉。看来他对老瑞王和王妃的伉俪情深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就那么轻浮,为什么对女人来者不拒呢?莫非是故意那般?【求收藏啊!求推荐票啊!】正文【019】礼物“王爷,既然这琵琶是王妃的,您还是拿回去吧。鸢儿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赵青鸢真没想到这个琵琶也是有这么深的意义,就如自己那架古筝。想到古筝,她扭脸去看看。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当初和父亲是怎样的关系。如果真是父亲逼死了她,可父亲那日的眼神为什么那么伤心?说他是负心男,可给人感觉又未必。“这琵琶你用就是了。过些日子是我母妃的寿诞,我想让你用这个琵琶陪我演奏这首好吗?”安溪南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让自己的母亲喜欢上赵青鸢。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这么卖力气练习曲子。“如果王爷不嫌弃鸢儿弹的的琵琶难听,那鸢儿当然愿意陪着王爷给王妃演奏了。”“还是我的鸢儿最好,这么善解人意。”紧绷的俊脸上多了一丝柔情。“少来!对别的女人的甜言蜜语,在我这统统被封杀,不管用!”赵青鸢挥手作出一个斩首的动作。“你这女人,还真不解情趣!”那双漆黑的眸子半眯起来,流露出一丝轻蔑。赵青鸢走到安溪南身边,歪着脑袋看着安溪南。“敢问王爷,什么叫解情趣呢?是这样吗?”说完把双臂环在了安溪南的脖颈上。“还算有点女人味。”安溪南这不屑的话差点把赵青鸢气吐血。这人狠狠捶了一下安溪南。“你不就是喜欢主动投怀送抱嘛!”“这样,我也喜欢。”安溪南又搂住面前的人,主动送上一个吻。甘甜如蜜,赵青鸢只觉得自己有骨子冲动想回应这个吻。可瞬间理智又占据了上风,挥拳捶了一下抱着自己的人。主动送吻的人可没有因为那如同挠痒般的捶砸而放开,反倒更加索取起来,麻利地分开了那芳香小口,贪婪地索取那其中的芬芳。双臂越搂越紧,似乎要把这个人揉碎塞入自己的身体。赵青鸢挣扎了半天,她也不再挣扎,闭上眼,双臂环在安溪南的脖颈上,踮起脚尖,主动回应那个吻。安溪南,就让我疯狂一次给你看。炙热的吻持续了许久,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燃烧起来。安溪南横抱起赵青鸢来到床上,将那人压在自己的身下。“鸢儿。”一双充满情欲的媚眼看着赵青鸢。被压在身下的人轻声笑了一下,搂住上面的人的脖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送上一抹媚笑。“我赢了。”顿时,安溪南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难看。“你戏耍我?”“你不说我不解风情吗?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好了。我已经证明完了,你赶紧起来,你好重的。”赵青鸢推推身上的人。上面的人长出了一口气,翻过身去,仰面躺在床上。赵青鸢起身趴在安溪南的胸口上。“怎么生气了?”“你如今怎么会这么大胆了呢?”安溪南闭着眼。赵青鸢没有动,她听到了安溪南慌乱的心跳。“我也不知道。可能每日都与你相处,每夜都同床共枕的原因吧。”此时,安溪南真的有种冲动就把一切和这个人说了,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可理智告诉他,时机还没到,他要做的事情才刚刚起步。“唉。”“你叹什么气?”安溪南伸手摸摸自己胸口的那张脸。“你说我每日都是和你同床共枕,虽然我们什么都没做,可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这个问题赵青鸢不是没想过,可她心底仍然想和他在像现在这般相处下去。至少,她还能从安溪南的身上找到那个人的影子。“没人娶你,我就勉强收了你吧。虽然不懂风情,但样子还不错,看着赏心悦目。”那只手依旧留在赵青鸢的脸上,摩挲着。“你是不是早就安这个心了?”赵青鸢狠狠捶了一下。那人哼笑了一下。“这种心不用安,如果想把你怎样都不用等到今天还什么都没做。”这日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两个人都没再提,依旧如同什么没发生过似的。转眼几天就到了瑞王妃的寿诞之日。寿诞之日的前两天,安溪南只来过两次小院,瞧了一眼赵青鸢就走了。他忙忙碌碌张罗着瑞王妃的寿诞。寿诞那日,瑞王府没有大排筵席。安溪南一早就带着瑞王妃来到了新建好的庄园。“母妃,这是儿子按照庄园以前的规划重新修建的,可能和以前的庄园有些不一样,儿子也算是尽力了,母亲还不要嫌弃才好。”对于瑞王妃,安溪南是毕恭毕敬,丝毫没有往日的轻浮放浪之态。“溪儿,你有这心思母妃就已经很高兴了。”瑞王妃看着重建的庄园不禁眼角湿润起来,瞅哪里都是昔日和自己夫君的回忆。安溪南看着自己的母妃开始哀伤起来,便扶着她坐到了亭子里。“母妃,儿子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哦?什么礼物?”瑞王妃看着自己的儿子满眼的宠爱。安溪南冲着远处站着许久的人摆了摆手。一袭白衣,犹抱琵琶半遮面,福身向瑞王妃请安。“鸢儿给王妃千岁请安,祝王妃千岁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免礼。”瑞王妃瞧了瞧赵青鸢手中的琵琶,她自然认得那是自己的东西。“溪儿,你的礼物呢?”“母妃,在送您礼物之前儿子还想向您讨个礼物,可以不?”安溪南难得一见地向人撒起娇来。“你就是皮,鬼心思多。说!”瑞王妃宠溺地拍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脑门。“儿子现在也不小了,按理说也是该到纳王妃的时候了。可儿子想了想,正妃的事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