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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赵青鸢突然又神色暗淡起来。“廉薇薇。”“你怎么成了赵青鸢?我还真看不出你俩人的相貌有什么区别,就连大将军都没发现。”这个人突然抛开了以前的沉稳,晃着头左右看着看看赵青鸢的那张脸。“不要看了。”赵青鸢伸手推开那张晃来晃去的脸。“真的赵青鸢可能已经死了,我只是占据了她的身体。”占据了身体!这回是安溪南瞪大了眼睛,怪不得没有人怀疑她的变化。“可是,鸢儿,你是怎么占据了她的身体的?”难道她是女鬼?赵青鸢摇摇头,深埋下了脸。“我也不知道我的魂魄怎么到了她的身体里。清晨我一觉醒来,我就发现我所在的地方不是我的家,我就莫名其妙成了赵青鸢。”“你的家在那?”安溪南记得她说过她想家了。“我家不在虢隆朝,根本回不去,恐怕这个辈子我也回不去了。也许,我死了,我的魂魄能回去吧。”说到这里,赵青鸢滑入了水里。她不想让安溪南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那个世界的自己是死了吗?还是如同电视里演的,只是植物人那般模样。许久,赵青鸢从水里冒出了头,长出了一口气。“安溪南,如果你觉得害怕,觉得我可能是个女鬼,那我可以离开。虽然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我不会死缠烂打缠着你。在我的家乡,民风要比虢隆朝开放许多,男婚女嫁很开放。如果夫妻二人觉得不合适也可以随时分开,而且再婚也可以。所以我不会勉强你非我不娶。”那看似柔和的淡淡微笑,却很空洞。“你想多了。我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鸢儿。”安溪南却不知道赵青鸢没说出那个一夫一妻制。赵青鸢是怕自己说了之后安溪南会无法面对自己,无法给自己一个承诺。与其让两个人都纠结,何不什么都不说,就当作没有那个一夫一妻制。他是王爷,他是要争夺帝位的,一夫一妻制永远不适合他。“安溪南,其实你不必太在意今天的事了。我那么做和你无关,我只是想我的父母了。”“鸢儿,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能憋在心里了。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真的赵青鸢,我喜欢的是你,你的魂魄,不是那身体。”“好!”送上一个奖励的轻吻。可是安溪南心里想问她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可几次张口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恐怕那是她最伤心的事情,还是不提了。一连几日,安溪南都留在了赵青鸢身边,两个人如胶似漆羡煞了庄里的那些红颜佳丽。都恨不得把赵青鸢揉碎了,自己贴在美男身上。“夫人,王爷让奴婢以后伺候夫人近身。”说话的人是悠然。她是安溪南的贴身丫鬟,跟随安溪南有些年头,对安溪南也很忠心,但除了忠心自然也有些私心。可这几年安溪南却丝毫没有动她,不免让她有些失落。赵青鸢上下打量了一番悠然,瞧着她穿着打扮不不同于一般丫鬟,再看她说话的口气,便也知道这该是安溪南身边的人。“这怎么好意思呢。你是王爷身边的人,现在让你来服侍我实在是委屈了你了。”“夫人严重了。悠然是王爷的婢女,王爷让悠然服侍谁悠然必当尽心服侍。”悠然忙福身跪在赵青鸢身边。“起来,起来。”赵青鸢把人扶了起来。“你是王爷身边的人,你来服侍了我,那王爷可怎么办?我有没有人服侍都无所谓,可王爷那里不能少了人。”“我这你就不用cao心了。”安溪南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优乐。优乐和悠然有些不同,她早就是安溪南的通房丫鬟。原本悠然是早些进王府服侍安溪南的,可就因为优乐先她成了安溪南的通房丫鬟,所以两个人的关系有些微妙。一致对外的时候,两个人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外,可私下两个人却总想比个高下。这回悠然来到赵青鸢身边,她想再接近安溪南就是难上加难了。赵青鸢瞧了一眼安溪南身后的优乐,立刻明白了。“那悠然就跟着我是了,只可惜她跟着我就要受苦了,没有跟在你身边自在。我总有点夺人所爱的感觉。”瞧了一眼悠然,安溪南淡然说道:“悠然性子比较谦和,跟在我身边有些年头了,她做事我放心。等大将军从边关回来,我找个机会把品月给你要回来,继续服侍你,好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我是寄人篱下,你这个主人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了。”赵青鸢半倚着安溪南的肩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怎么是寄人篱下了?你就是这庄子的女主人,瑞王府的女主人。”安溪南真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只知道口无遮拦的人。听到这种话,哪个女人会不感动,会不高兴。“安溪南,就冲这句话,今天得奖赏你一下。”“哦?你要奖赏我什么?”熠熠生辉的眸子锁住那笑靥如花的脸。“我能会什么呢?除了乐器就乐器,让你看看新鲜的好吗?”“新鲜的?我倒要看看你还会什么。”“我会的乐器多着呢。恐怕有许多是虢隆朝没有的。”“虢隆朝没有的?那是什么?”如果在以前安溪南还真不信这话,可现在他知道她的鸢儿并不那么简单,所以他倒是真想看看虢隆朝没有的东西。“西洋乐器,例如萨克斯,钢琴,小提琴。可惜虢隆朝没有这些,用它们演奏出的曲子特别好听,和琵琶还有筝之类的东西演绎出来的曲子风格完全不同。”赵青鸢自己在那里说得不亦乐乎,但是安溪南还有优乐悠然却听得云里雾里。“你说的东西好像我能弄来。”安溪南突然想起来一个人。“真的?”赵青鸢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也许吧。我试试看。”他也只是听说过而已。正文【030】诚意“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曲作罢,眉眼间露出一丝淡淡忧伤,安溪南全将那抹忧伤收在了心里。他知道赵青鸢又在思念那个人了。而那个人也许是她的恋人,也许是她的夫君,也许是她的至亲好友,想了多少个也许,安溪南才让自己稍稍平复那种吃醋的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