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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安溪南这才发现这个人的脸色很难看。“没事。我只想问问你,你接林茉祯入府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怒气冲天的脸让安溪南感觉不好。“让她入府不过是个摆设,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没有告诉你。你就不要因为这个吃醋了,好吗?”说完薄唇贴了上来。“闪开,不要碰我!”赵青鸢来了脾气,把人推开。“一想到她,我就想到那日她派人对我做的事,你竟然还让她入府?你有没有想过我?你只想你自己,只想着你的皇位!”第一次,赵青鸢把自己和他的皇位相提并论。可是她却错了。安溪南这么做不完全是为了皇位,更是为了报仇!杀父之仇!“鸢儿,我知道你知道这事之后就会生气,所以我才没告诉你。你给我两年时间,好不好?就两年时间,我会让这些人都消失,以后的瑞王府只有一个人。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对胎儿不好。”安溪南把人揽在怀里,任凭她咬着。“两年?我还能信你什么?女人在你安溪南眼里是什么?无非是工具!我无非也是你的工具吗?虽然你知道我是谁,可其他人都当我是大将军府的二小姐,我还是赵林德的女儿。只要我在你手里,那样我爹就得受制于你,不是吗?”这些天,这个人想了许多。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些所谓的原因。“鸢儿!”安溪南喝止住了她。可她说的却是一点不假。虽然确实爱她,可让她呆在这里有一定的原因是为了牵制住赵林德。“你马上离开,我不想看到你!如果你不离开,那我就走!我不需要你戴着假面具在我面前演戏!”这人的火气越说越大,心里的焦虑越来越重!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这么对安溪南说话。即使是老瑞王和瑞王妃,他们对安溪南说话也都是和颜悦色的。自己的女人竟然这么训斥自己,这让他堂堂的瑞王有何脸面!“那你先休息吧!我回京都了!”安溪南放手起身,整理了下衣衫,低眉睨了一眼床上一眼不看他的人。女人!安溪南气呼呼地回了京都,可他一回了京都,王府里的人都遭了殃。瞧着不顺眼就骂上两句,看着不顺眼的小厮还踢上两脚。王府里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生怕哪里又得罪到这个突然阴晴不定的王爷。这种事,以前可是从未发生过的。眼看着迎娶林茉娴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了。按照规矩,安溪南不能再见林茉娴了,也正好了了他的心意。不然还得假惺惺地哄着那个女人。如果她不是林家人,瞧着还挺舒心,可一想到她是林家人,安溪南的拳头都要攥碎了。安溪南生赵青鸢的气归生气,心里还惦记着她,尤其她现在怀着身孕,胎儿还不太稳。每日都有听海庄子里的人过来汇报情况。可每每汇报的情况都是赵青鸢一个人在偷偷哭泣。听了这些,安溪南有些心软了。一个人骑着马又溜达来到了庄子,进了内室见悠然服侍赵青鸢已经睡下了。他朝悠然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细细地看着熟睡中的人。消瘦了许多,眼窝红肿,她得哭了多少次了。安溪南开始自责起来。“云涛,云涛,不要去那,那里危险,你会死的!你会死的!云涛!”睡梦中的人呼喊着褚云涛,额头开始渐渐渗出汗水。听到这里,刚刚软弱下来的心又坚硬起来。安溪南起身出了房间,临走前吩咐悠然不准告诉她自己来过。正文【037】愤怒无了男人的宠爱,这下人就自然而然的拜高踩低。虽说不敢在用度上有所克扣,可现在办起事来就没往昔那么勤快了。赵青鸢瞧着这庄子里的异样眼神,她心里着实的苦闷。自己有了婚书又如何?在外人眼里,自己无非是安溪南养在外面的女人。“悠然,叫人去准备马匹,我要去京都买些东西”赵青鸢想去找品月,即使丢了面子又如何。在这个世界,她能相信也就只有这个人了。“夫人,您有着身孕不能乱动的。”骑马这种事,悠然不会随意同意的,如果伤到胎儿那她的小命就保不住了。“我让你去就去!”声音大得不能再大,有种按耐不住的愤怒冲入悠然的耳中。悠然抿了抿唇角,眼底有些幽怨的不甘心。“是,奴婢这就去准备。”虽然赵青鸢让准备马匹,可悠然还是准备了轿子,至少能安稳些,确保胎儿的无事。即使她想除掉赵青鸢,可现在不是时候。如果赵青鸢现在有任何闪失,她逃不了干系,依照安溪南的脾气会立刻剁了她的。“夫人,您那现在有着身孕,还是坐轿稳妥一些。”“好吧。你不用跟着了,免得被人看到。我去买些东西就回来。”赵青鸢坐进了轿子,满怀心事地去了京都。她只希望品月还能记得自己个小姐,还能愿意和自己同进退。轿子一路摇晃,赵青鸢只觉得有些恶心,还好不是太严重。都说害喜的时候会把人折腾丢了半条命,可她却一点也没有见到害喜的症状。如果不是今日坐轿她都不知道呕吐是什么滋味。“去大将军府的后门。”进了京都赵青鸢吩咐直接去大将军府,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必定要带走品月。轿夫上前敲门。“嘎吱!”一个老婆子开了门,拿眼打量了一眼轿夫,又撇了一眼不远处的轿子。“老嫂子,我家夫人想向您打听一个人。”轿夫塞给那老婆子一点散碎银子。这老婆子其实是杨秋霜院子里派遣出来的人。自从杨秋霜离开大将军府,她院子里的人都派到各处做些苦活累活,就如同当初的品月一般。老婆子把银子塞进了袖口里,连走了几步来到轿子跟前:“这位夫人,您要打听何人?”赵青鸢挑开轿帘看那个老婆子,瞧着有些眼熟,却不知道叫什么。“二小姐!”那老婆子瞪大了眼睛,险些就立刻跪在地上了。看着这老婆子认识自己,赵青鸢便也厚了脸皮起来。“我问你,我的丫鬟品月现在在府里吗?”“品月姑娘?现在已经不再府里了?”老婆子没想到这二小姐还能惦记着一个丫鬟。对于她们这些下人来说真的是实属难得的情谊。“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