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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低头瞅着安崎南的眉头有些皱起来,知道这个人是在做梦了。赵青鸢伸手拿着丝帕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扇子往他那移动了下。似乎赵青鸢擦汗的动作有些重了,安崎南被弄醒了,但没立刻睁开眼睛,装着继续睡觉。“都想挤破脑袋当这个皇帝,可当了之后又如何?好了,可以名垂青史。不好,可以遗臭万年。安崎南,你做了皇帝你开心吗?这皇位就真的那么好坐吗?”赵青鸢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剑直插入安崎南的心底,可又像一泉清水洗涤内心的乏累。他安崎南,活得很累。究竟怎么累只有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才知道。见安崎南额头的汗水没了,赵青鸢便起身离开。可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揽住了她的腰,按在了她那凸起的小腹上。赵青鸢没敢动,怕伤到胎儿。“你想做什么?”声音低沉而又冷峻,和平时的赵青鸢完全不一样。“青鸢,陪我说说话好吗?”凉薄的唇贴在了赵青鸢的耳边。安崎南用的是我,不是朕,可惜赵青鸢没有注意到。“啪!”扇子狠狠敲在了安崎南的头上。“你这招不管用,安溪南使用过太多次了,我早就百毒不侵了。”放在小腹的手攥紧起来,从小腹上移开。“你为什么就不能是她?”“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是安溪南?道理是一样的。谁也替代不了谁。我替代不了以前的赵青鸢在你心里的位置。同样,你也替代不了安溪南在我心里的位置。”赵青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没别的事情,你最好早早让我离宫回到瑞王府,现在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都已经把你弄进宫了,朕还在意别人说什么吗?你就好好安胎,这里不会有人妨碍你的。至少这里比瑞王府安全,你也不用处心积虑跑到庄子去安胎。也不嫌累,跑那么远的地方。”安崎南冷笑一声。“你竟然派人跟踪我!”赵青鸢其实是担心安崎南知道他和安竹南的事情。别的都无所谓,她怕他对安竹南下黑手。毕竟安竹南那种纯洁的人无法和他和安溪南这种腹黑来相比较的。安溪南和安崎南,他们堪称伯仲之间,谁也别说谁清白。最纯净的只有笑起来有股阳光味道的安竹南。“哪里是跟踪,是无意间知道的。你离开瑞王妃几个月,这么大的事情,你说能没有闲言碎语吗?”安崎南很坦然。赵青鸢冷笑一声。“那好,我就留在这。不过皇上还是让你的那些娘娘们可要安心些,别误以为什么,给我招来横祸。”“这是朕的寝宫,没人敢来造次。”“安崎南!”赵青鸢拧着眉头,咬着牙。“你竟然安排我到你的寝宫住,你什么意思?”怪不得安溪南的反映那么大。“你大胆的很,竟然敢叫朕的名讳。”安崎南板着脸。赵青鸢咬咬牙。“你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呆着。”这都是什么事?这个男人真是惟恐天下不乱。他是在逼安溪南来反他啊!“这有这么多乐器,闷了可以随便玩玩。有空朕也想听听那些外邦乐器是什么样子呢。”那诡异的红瞳又眨了眨,泛起流光溢彩。等安崎南一走,赵青鸢叫来了服侍自己的宫人。“这锦祥宫以前是谁住?”“回瑞王妃,一直无主,从皇上登基以来就空置着。”安崎南!你敢耍我!夜间,终于有些凉风袭过,少了白天的炙热。赵青鸢让宫人把钢琴抬到偏殿旁边的亭子里。“四下通风,不错。”赵青鸢掀开琴盖,调了一下音。诡异的红瞳望了一眼星空。“皇上,这声音真好听。”迎嫔偎依在安崎南的怀里,仔细听着琴声。“有空让瑞王妃教教你,闲着的时候你也给朕弹来听听。”安崎南摸了一把怀里的妖媚小脸。“算了,还是学学咱们虢隆朝自己的乐器,外邦人的那些东西,不理他。”迎嫔只道是自家皇帝厌恶外邦人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他怕迎嫔对赵青鸢哪日下了黑手。不过,那声音确实很好听。诡异的红瞳又闪了闪,嘴角流出一副贱相。正文【081】弑父夺位住在皇宫里的好处就是赵青鸢可以睡到自然醒也没人管她。一睁开眼,就看见安溪南那双熠熠生辉的黑眸死死地锁住床上的人,生怕消失似的。“你怎么来了?没上朝吗?”赵青鸢撑着身子坐起来。安溪南帮她垫了一个靠垫在身后。“早下朝了。睡得好吗?”“挺好的。”赵青鸢不好意思地笑笑,太没心没肺了。“睡得好就好,肚子里的孩子没抗议吧?”说到孩子,一只大手放在了那凸起的腹部上。这种感觉真好。赵青鸢把手放在安溪南的手上。“我想回家了。”“再忍几天,到时候我就安排你回家,回我们的家。”安溪南的话让赵青鸢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事情发生。可她没有去问,知道多了只会麻烦更多。况且他要做的事,根本不是自己能阻止得了的事情。“快点哦。我都有些想你了。”“好!”安溪南俯身轻啄了一下那还有些朦胧的眼。醒了就睡不着了。赵青鸢叫来宫人服侍起床,可却被安溪南挡在了一旁,自己亲自服侍她起床。“安溪南,你又离完美丈夫近了一步。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来,赏你一个。”赵青鸢送上一个吻。对于好男人就要偶尔赏赐一下,不能太吝啬。主动送上来的吻,安溪南怎么能放过,手插在她的发髻里,炙热的回应着那个吻。四周的宫人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那些宫女有的甚至有些嫉妒赵青鸢的好命,会有这么一个好的夫婿。对于自己家皇帝总是有事没事sao扰一下瑞王妃,李顺已经习惯了。“滚!”安崎南那诡异的红瞳一瞪,李顺甩了一下手里的拂尘以最快的速度从他的眼前消失。赵青鸢掩面笑了笑。“李公公还真逗。”安崎南不以为然,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赵青鸢身边。“这几天朕总听到你弹曲子,朕想见识见识,可否能给朕弹一首?”求?这是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