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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睬他们,为难此刻对这个身体的主人一无所知的自己,殊曼可没有和他们争吵的劲儿,她现在浑身无力,胃更是不舒服的厉害。不过她还是有收获的,起码知道了这身体的主人名叫,“周岩馨。”几人看着闭眼沉默不语的周岩馨,心中更是疑惑,这根本就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蛮横女,她以前的作风,要是见到李卿,不管李卿给她多大的难堪,她依然会笑脸相迎-------“该死的,周岩馨,你搞什么?出啥幺蛾子呐?给老子说话!哑巴了你?”白城冲沉默的殊曼吼了一句,语中满是火药味儿,质问着。殊曼掩盖在毛毯下的手,在听到那声哑巴的质问时,收紧,心中涩然,可脸上依然淡然------他说的很对,她,前世确实是哑巴--------只见,病床上的人儿依然沉默,眼皮连眨一下都不曾--------几人不由的再对视一眼,无声交流,眼中具是询问,“这周岩馨难道转性了?”南暂邪气一笑,信步走到病床前,坐到床沿,伸出手摸上殊曼的脸,慢慢的描绘着殊曼的轮廓,动作轻柔至极,带着轻浮,声音却与那轻浮的动作完全相反,温润如风-------“馨儿,睁开眼,”“好么?”南暂压下身上冒起的鸡皮疙瘩,语气轻柔,他倒要看看这该死的丫头能装到几时?南暂的触碰让殊曼心中不适,不禁微微蹙起眉,她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压下心中的不适,殊曼睁开眼,映入视线的便是眼前男子俊美无筹,温柔深情的眉眼。殊曼眼神平静,沉默着,淡淡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任他的手指在脸上肆虐,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因为试探?疑惑?所以调戏她?轻薄她?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故作姿态,因为男子的眼底有掩饰不了的厌恶------剩下的四人看似漫不经心,坐在那儿抽着烟,可隐在烟雾后的眼,却是时刻注意这那两人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眼神都不曾错过,看到她平静儿陌生的眼,几人心中讶异,难道她真的转性了?还是故作姿态?对上殊曼淡然的眼,那眼底深幽如古井,无一丝起伏波澜,南暂不由的心中一怔,这------眼前的女人,还是那个骄纵蛮横,花痴无理的周家大小姐周岩馨么?“馨儿,怎么不说话?以前你不是最喜欢我们唤你馨儿的么?”南暂浅浅一笑,语气更加温柔的问着眼前一脸淡然,让他们感到无比陌生的女子。殊曼轻浅一笑,那笑如一阵风般拂过南暂的心,让南暂的心咯噔一下,手更是霎时僵住-------他敢肯定,眼前的女人,不是周岩馨,因为周岩馨不会拥有这如风般,让人心为之一颤的笑--------“怎么了?你的手变的冰凉?”脸上笑意更甚,殊曼大大的眼直直的看着眼前男子,男子脸上早已经没有了笑,眉眼间也没了那刻意故作的温柔深情。☆、第三章新识“你是谁?”李卿起身走到病床边,一把拽开怔愣当场,一脸呆滞的南暂,目光犀利的看向一脸浅笑如风的殊曼,声音清冷。“你不是看到了么?我就是我。”殊曼背靠着枕头,眼神不变,笑容不减,一脸的淡然,回视着李卿犀利的眼,轻声反问着,“你在怀疑什么?能住在这里的还能有谁呢?”李卿猛的欺身上前,两手撑在殊曼身体两侧,俊脸靠近,呼吸喷洒在殊曼脸上,却没有一丝暧昧。两人的眼相互凝视着,李卿眼中满是探究,殊曼眼中有的只是波澜不惊。“你怎么会是那个花痴,根本一点儿不像!”白城插话,也走到病床前,疑惑惊奇的,视线在殊曼身上上下游移,打量着这个由里至外,言谈举止,变得完全陌生,不一样的女人。“呵呵……”殊曼笑的很淡,很温和,极轻的声音好似呢喃,“人么,总是会变的,不是么?”眼神流转,越过近在咫尺的俊颜,看向他身后的几个男子,唇角勾起,眼底笑意加深,抹去淡然平静,漫上丝丝邪气,嬉笑出声,“呵呵……难道,你们对口中所说的那个花痴周岩馨,感情很深,深到眷恋不舍么?”看着眼前女子眼中泛出的邪气,看着女子的脸庞因为那眼底的邪气,霎时变得明媚艳丽,虽然她此刻脸色是病态的苍白。那笑声,清脆悦耳,如铃铛脆响------看着那样明艳耀眼的笑脸,听着那清脆的笑声,刘斐然几人顿觉呼吸一窒,心不自觉的漏跳一拍,视线也跟着模糊了------心跳加快,李卿心中更多的,是百般滋味参杂,他已经不认识眼前的女人,更无法看头眼前的女人,眼前的她与他,与他们来说,都太陌生。可眼前这张脸,明明-------又确实是那个周岩馨,只是眼神变了,笑容变了------可此刻她的陌生却是事实------难道仅此就那么不同了么?好似换了一个人,心底,是疑惑,好奇,还夹杂着丝丝兴奋-----他这是在兴奋些什么?兴奋她的改变让他产生了一丝探索的兴趣么?李卿起身,一身优雅从容,眼底也随之染上浅笑,好似刚才那般犀利的冷清的不是他------回身,李卿走向沙发坐下,看向刘斐然几人,几人眼中有和他一样的兴味儿,妖孽之间的默契,自是无言自明-----此刻,他知道,明了-----他们也知道,明了------有什么他们未预料的事情发生,她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以前那个白痴的一看就透的女人已经不存在了么?心中明了,几人同时玩味儿的勾起唇角,何必计较探究,这样的改变不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么?真像,总会揭晓不是么?刘斐然扶了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面带温和柔暖的笑,漫步走到病床前,看着殊曼,轻声问,“馨儿,你难道不记得我们了么?我是谁,你还记得么?”殊曼亦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色手工休闲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儒雅,满身的书卷气,身上散发的气质,那温和的笑,很容易让人亲近,不可否认,眼前的男子很是有令人赏心悦目的本钱。可殊曼也知道,越是笑容温和,看似温润可亲的人,越是会伪装,这种人和她是一种人,血液里生长着薄凉,天性中带着疯狂,心底的暗黑侵蚀了整个心房,体内蛰伏着一只魔艳的孽,妖艳的鬼。心底的孽与鬼没有苏醒,没有展现本相,只是没有遇见那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