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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和孤独,陪你经历所有情绪的起伏波动,身体的屡次被伤害,或是每次伤口的开裂更新叠加!我们那么愉快的享受那些清晰的疼痛,一起冷眼看着利刃割裂皮rou,流出血液。再到它的愈合,留下的数不清的伤口。虽然造就这些结果,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任性——可我身体里漆黑的洞,是你亲手挖掘的啊——殊曼你可知道,我有多疼,多疼?你怎么能如此绝情冷漠的遗弃我?让我失去意识和清明,在角落里独自伤心落泪,那么久,那么久?殊曼,你对我和自己都太狠!简直不允许得到原谅!她歇斯底里的向殊曼控诉与质问,觉得这样做理所当然。可殊曼却觉得无言以对——此刻,她平静的心惨淡孤寂,没有因她的控诉与质问,起伏,动容——女子的唇微微上翘,看起来很温柔,却又有微薄的嘲讽,易见的脆弱挂在唇角。殊曼认为这应该是她的一种习惯的本能。仿佛随时都在质疑发作,并未刻意去设定质疑的对象。殊曼看着这样的她,觉得她说的每句话,都体现了自己心灵深处,隐藏起来不被人窥视的一部分丑恶的真实——她这样的伤感纯粹无中生有,自艾自怜。非常情绪化,略显神经质,却透着一种凄凉的艳丽感——女子站起身走到殊曼面前,温暖的指尖儿触摸她微凉的手——她晶亮的眼睛里在瞬间聚满透明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可她的神情并不见悲伤,只有略少的疼痛——哎!她又在叹气,神情虚弱落魄,说:殊曼,我并未责怪你,真的——你从来不懂得爱自己,可是我懂啊!我一直在替你疼,替你流泪——殊曼,看到了么?我此刻眼睛里的泪水,没有要停止的迹象——这掉落的每一滴,都是你的苍白,荒芜,寥落,支离破碎!可你却冷漠的不许这些泪水留下点滴痕迹,态度决绝!她的眼泪开始汹涌,恸哭出声——面前女子的理智已经失去自控,情绪反复无常,趋于疯狂,像一个重度精神病患者!殊曼径自沉默,还是淡漠的望着她——无视她的痛诉与眼泪,不给予只字片语和表情——她已经恢复平静,如此快速,如同她说的那样,那些泪水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点滴痕迹!她牵起殊曼的手,说:殊曼,你该相信我所说的,因为我从不对你说谎。她满脸落寞的笑,在转身的须臾消失不见——好似未出现过——房间里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殊曼孤独的抽着烟,与黑暗对峙——思绪空白寥落,不能入眠,寻不到出路————阴沉的天空飘着细细的雨丝,四周雾霭淡而轻薄。她静静的站在雨幕中,已经三个小时,一动不动。雨水浸透了她卷翘的长发,水滴顺着发梢和脸颊流下来。她的眉眼清冷淡漠,彷如雕像。他们不被允许,不能靠近为她撑伞,也不允许他们在雨中相陪。她的态度绝决寡淡,不容他们有任何异议,只能静静无望的注视着她,看着她被雨水淋得通透,无法阻止她固执的虐待自己本就单薄的身体。她很清楚他们心疼她,可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在这样的对峙中,时间显得尤为缓慢。他们的心分秒受着煎熬,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无法承受这般的无望。“岩海,我的心很疼,你呢?”倾右低声呢喃,手附上闷疼的胸口,细细的感受从未产生过的痛觉。周岩海无法回答他,心苍白寥落——清晰的撕裂感席卷血脉,折磨着他——“岩海,你还要坚持?”彦艏微笑看着男人伤痛憔悴的脸,觉得他已经不可救药。周岩海苦笑,自嘲——“我还有坚持的余地么?”除了妥协,他还能做什么?他一直非常明白的,在她眼中,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不管她以前,还是现在——即使他们已经有了如此亲密的身体连接交融。彦艏通过他眼底深处的变化,很清楚的看到他把自己心灵撕碎的全过程,最后的结果可以预见。周岩海站起身来走向那雨中薄凉的身影,靠近她,伸手温柔的把她揽进胸膛。心疼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下巴,声音嘶哑——“殊曼,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你脑海中的男人,我带你去,带你去……找他……”做一个确认。殊曼仰头看他,眼神平淡,“二哥,你一直知道他是谁吧?”很肯定的问句。“也许是,也许不是,”其实我已经十分肯定,可是却不愿说出来,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万一不是他——殊曼微笑,眼底凝满邪气,话很坦荡,“二哥,我知道你极其不愿意,可我是故意这样做。”其实我并不是很着急见到他,因为我有很强烈的预感,我会很快想起他——这三天来,无聊透顶的自我折磨,其实只是为了享受那种恶劣快感——她已经很成功的蛊惑了我陪她一起堕落入罪孽——去往生命的终结!我看到心里生长着执拗的变态与恶毒!周岩海笑得苦楚,她什么都知道,却从不开口向他询问,以这样的方式逼迫他自己开口,向她甘愿妥协——真残忍,真残忍——可是我还是爱你殊曼!无可救药的爱你,爱这个残忍冷血的你————周岩海打来电话时,刘斐然正在公司开会——挂掉电话,脸色很不好看,眼神阴郁,捏着手机的骨节发白,咯吱作响。赋修一看就知道肯定和殊曼有关,能让刘斐然变脸的也只有她。赋修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赶忙挥手让一干有些怔愣的下属离开——当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才焦急开口,“斐然,是不是殊曼出事儿了?”他们已经三天没见到她,并且打不通电话,不过只当她想安静几天,就像上次从云南回来那样。“没有,她只是有些不好。”刘斐然站起身往外走,“我们去四六胡同。”车开的很快,连闯了十个红灯才到了南城。把车停在四六胡同外,两人下车往弄堂深处走,步履很急。弄堂尽头,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等在那里,浑身已经湿透,显然已经等了很久。男人却混不在意,依然姿态慵懒的微笑,可笑意阴沉。这个男人他们认识——苏倾右。苏倾右没说话,只是向刘斐然和辅修微点了下头,转身往旁边的小巷里走,两人跟上——进了那座老旧的两进四合院,两人跟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