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
女人。”“我始终不能完全放下,因为爱的太深刻,我多想毁了他,或者玉石俱焚,可我又非常理智,不会那样做。”“人,似乎真的很矛盾,天性中带着的,难以剔除——”邬倩倩疲惫的阖眼,声音很轻“谢谢!”“不用!”“你始终是相信爱情的吧?”邬倩倩问。“不,以前我无视爱情,现在我正视爱情,从无相信与否。”刘斐然微笑着说。“我有时总在幻想,他是否也曾经爱过我。”“不可能,他不会爱你,哪怕一点儿。”刘斐然十分残忍的说。因为他太了解李卿。“斐然,你来了。”殊曼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打断了两人间的对话——“是的,来接我的殊曼。”刘斐然笑望着她,她的脸依旧瘦肖,但气色还不错——站起身向殊曼张开双臂,等着她将身躯投入自己的怀抱。殊曼浅笑走过来,直接扑进男人张开的手臂,迎接自己的怀抱,鼻尖凑近他的脖颈,使劲的嗅闻,呢喃,“斐然,我很惦记你,一直,每个晚上尤为。”刘斐然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尖儿,无奈——“个坏东西,就会让人担心。”紧紧的把她抱进怀里,下巴磨挲着她的发,贪婪的嗅闻她身上的茉莉香。此刻,她在我怀里,我可以感受她的柔软,闻着她的体香,拥有她的惦念,这便是全部了——别无所求!邬倩倩羡慕的望着相拥缱绻的男女,心苦涩蔓延,默默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良久,殊曼抬起脸,很认真的望着男子眼睛深处说,“刚才,我做了个很美好的梦,醒来后梦里的场景依然清晰,每个片段,令人回味。于是,我做了个决定。”“什么决定呢?”刘斐然微笑,亲吻殊曼的唇,横抱起她,往卧房里走。进了房间,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也跟着躺上去,把她揽进怀中,望着她认真的眼,期待她的答案。殊曼望着眼前男子漂亮的轮廓,她是如此迷恋他身体的温度,宽厚胸膛的包容。他对我的爱一直在身边,从未缺席——他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孽障,会陪孽障一起下地狱,不被救赎,永远!多好,多好!刚才的梦里,殊曼看到了那些被自己遗忘的零星画面,不能拼凑完整。像一面碎了,四处迸溅的镜子——每一个镜片上上演着不同的场景——里面有她和那几个男子撕扯缠绵的艳丽,浪荡——有她无休止的索取,就如醒来后一般,没有任何改变,更甚以往——更清晰的画面,是我的斐然,全心的爱恋,赤诚的心疼,没有理由的纵容——那样珍视,那样依恋,都给了我,也仅仅给了我——殊曼!我那么清楚的看着他,把自己的心一次次撕开,淌着血——也要接受她与那些男人纠缠——我一直冷眼旁观,无视他所有的好,无视他的伤——不允许死寂的心动容——不给他任何回报,并且不觉愧疚——那日,我还非常过分的,狠心的咬伤他——不允许他身体里我撕开的伤口愈合,我真的太坏,太恶毒——她说:殊曼,你太过分,太执拗,也太孤独,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伤口,无法痊愈——但这就是殊曼啊!我喜欢你这样——我躺在黑暗中,一遍遍回想——猛然间,麻木的不知岁月流年的心有了知觉,体会到了微微的刺疼,蓦地发觉自己这样对他太不应该!我一直没有良知,温柔的皮相下,是寡淡冰冷的心——需要疼痛慰藉——我应该有所改变了,不想再像以往,做那样的自己——她也没有反驳,赞同殊曼准备实施的改变,只是问殊曼要一个理由——我想——如果真的需要什么理由,那好吧!我便给自己和她一个理由!他是我日夜思念的“羁绊”无法预料闯入我命里的“异数”——也是我唯一给予在乎,愿意把他刻进记忆与图画里的男子——这些还不足够么?足够了——所以我要改变对他的态度和情绪——尝试着用爱去换爱,用感情去换感情,用幸福去感知明白幸福!也许,这样也是好的!“斐然,我决定爱你!”殊曼的声音很清脆,眼底有绚烂的波光流动。刘斐然有片刻的怔愣,恍惚,不可置信的——原本以为,我这一辈子,只会在无望中挣扎,纠怜与等待,无法得到你的回应……却,如今——如此突兀的听见——你在我耳边说……声音如此悦耳清脆,你的眼在说要爱我时这样认真——这是你的决定啊!这样令我狂喜,痴醉!是我这辈子的守望!刘斐然闭眼,内心情绪无法自制,晶亮的泪珠从睫毛缝隙了溢出来,心在声声喟叹:刘斐然,这就是这辈子求的满足和幸福吧!“殊曼,就算此刻让我死去了,也无憾了!”男人低声呢喃,深情,甘愿——睁开眼,微笑着低头亲吻殊曼的眼,鼻尖儿,唇角,吻遍了殊曼脸上的每寸肌肤,最后熨上那两瓣儿艳红,浅尝深啜,久久撕磨缠绵——这怀里的人儿,这个孽障便是我的整个世界。这是多美好的一副画面,一对儿相拥与床榻的妙人儿,灵气,妖艳,深情,赤诚,生动——亲昵,缱绻,爱恋,隐秘的**味道展现出来,飘荡在空气里。殊曼紧紧的偎进男人的胸膛,专注的望着他微笑的眼,“斐然,有你真好,决定爱你真好!”“我以后都不会寂寞了。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快乐,也好不知足。愈快乐就愈想堕落、愈堕落就会无耻的想要更多快乐。斐然,我一个人在地狱里太寂寞了,你陪我,好不好,让他们每个人都下来陪我,好不好?”话非常任性疯狂。手探向男人的腹下,轻揉着,按压,挑逗——刘斐然啜着气儿:好,我陪你,让他们也一起,我们都陪你——昏暗的灯光温馨而又暧昧,闪闪烁烁,隐隐约约地照射在他们的身上,这相拥的一对儿,犹如暗夜里的妖精,妖娆而魅惑……男人满面潮红,星眸半睁半闭,唇间的低吟,似痛苦的哀叹,又像愉悦的歌唱,双臂紧紧地缠着她……“殊曼……不可以……”眼已赤红,里面是克制压抑的**——“孩子……嗯……”“斐然,我要,要你……”孽障眼里笑着,柔到极点、媚到极致,能将所以男人化了,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