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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明明是用了最温柔的声音描述著娘亲,可为何却带著深深的痛呢?“小时候,娘亲也喜欢这麽抱著我。”依偎在他的怀中,瑶姬闭上了眼,“她会温柔的唤我瑶儿,告诉我爹爹是一个什麽样子的人,他是如何的爱著娘亲。可是,那个爱著娘亲的男人为何瑶儿很少很少看见?”记忆中,一直都是娘亲说著这麽一个男人。直到有一天,她终於见到了她的爹爹。那时候的她一直以为爹爹是世上最俊美的男人,他会抱著她将她举得高高的转圈圈。他会说,瑶儿将来一定是一个大美人,和娘亲一样美丽。那时候的瑶儿一定觉得很幸福,只是现在的瑶姬是这麽认为的。只是,幸福终究会被打碎,何况娘亲的幸福是从另外一个女人手里夺来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娘亲知道男人的正室愿意接纳自己时多麽的快乐。当娘亲领著她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时,当娘亲告诉她那个坐著的雍容华贵的女人是她的大娘的时候,自己是多麽的开心,以为终於有了属於自己的家。但是,那以後的多年她只看到了娘亲的泪,而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孽种。那个称之为爹爹的男人懦弱的躲在远处,当娘亲被欺负时永远不敢开口,永远只会乘著夜色偷偷地来看她们。当娘亲被诬陷偷人时,才十二岁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娘亲被抛入了冰冷的河水中。她哭著哀求著,可是每一个人都只是冷冷的看著。她看著娘亲依旧用温柔的眼神看著自己,温柔的唤著她的名儿,告诉自己要好好地活著,为了娘亲而活著。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她早已看清了世间的冰冷。可那些将士们却将她当做了家人,将她这麽一个怀著目的的人作为了家人……她,不配……真的不配啊!“哭吧,如果痛就好好地哭出来吧。”将瑶姬转过身,带著些粗粝的指腹触碰到了她冰冷的脸颊,她满脸的泪痕和眼中的痛绞痛了他的心。不断的摇头,却止不住眼中的泪。她不想哭的,可是为什麽止不住?“我不哭,娘说再痛也不能哭!每次哭,娘就会拿拨浪鼓哄我,告诉我拨浪鼓摇一摇,所有的痛和苦都可以过去。可是,为什麽我现在哭了,娘却不再哄我了?是不是因为我不乖,不听娘的话,偷偷地哭了?”紧紧地揪著战秋戮的衣襟,瑶姬将自己埋入他的胸膛。泪水沾湿了衣襟,冰冷的刺痛了紧贴著衣襟的皮肤。张开双臂紧紧地环著瑶姬,他第一次懊悔自己不会哄人。“你没有不乖,你很乖很乖。你娘一定很想很想安慰你,所以她才会让你遇到了我。哭吧,今晚尽情的哭吧,哭完了再也不哭了,好不好?”抚著她的秀发,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的心痛,也不知道该如何压抑自己的心痛。在他的怀中摇著头又点著头,瑶姬放声大哭,将这麽多年压抑的所有泪水全部宣泄而出。朦胧中她似乎感觉到娘亲依旧用温柔的目光看著自己,安慰著她的哭泣。许是哭累了,战秋戮感觉到怀中渐渐地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将她打横抱起,两人一同再一次躺回了床上。抚著她已经哭肿的眼,他有说不出的心疼却无可奈何。“累了吗?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你还是瑶姬,继续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他不想再问下去,她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可如果每解开一个谜团就会让她痛上一次,他宁愿谜团永永远远不被揭开。谁知瑶姬睁开眼摇了摇头,既然已经开了口,有些事情她觉得自己该坦白。只是看著眼前战秋戮目光中的疼惜,她却逃避似的闭上眼。方才那些温柔的安慰都是他,可他越是如此,她却越是心慌。他眼底的情感越来越深,而她能回报的却是越来越少。“战秋戮,不要对我这麽好。我什麽都不想要,这麽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我将真实的目的告诉你,也求你做回战王爷。”她很累,她唯一的力气只是复仇。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其他的事情,也给不起任何人其他的东西。抚著她脸颊的手顿住,看著她躲避的侧过脸,他除了苦笑著叹息别无他法。她已经让他做不会那个不可一世的战王爷,她已经让他只想将得到的一切博得她一笑。“我不想知道你的目的,我只是战秋戮而已……”一个只想要爱著你,只想要你快乐的男人。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可是我只想要报仇,为我的娘亲报仇。接近你,只是为了接近慕容狄。勾引宋钊延,只是为了帮助你,也让我可以更好的达到我的目的。”“够了!不要再说了!”拉下捂著自己嘴的手,将她的双手压过了头顶。还未等瑶姬再次开口,战秋戮已经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他的吻来的很突然,却异常的粗暴。她的他的口中尝到了压抑的痛苦,原本微微挣扎的身子放弃了。如果这个样子可以让他好过一些,那就如此下去吧。“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我只知道,我要的永远没有得不到的!”他只要她的心,如果这颗心是破碎的,他会将她修补完整。如果没有这颗心,他会挖一颗新的给她!他的吻若暴风雨一般,沿著她的唇一路滑下了颈项。粗鲁的扯去她披著的衣衫,毫不温柔的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身子。干涩的身子被突来的异物贯穿,丝丝的痛从腿间传来。“告诉我,痛吗?瑶儿,睁开眼看著我!”抓著她的腰肢,将guntang的利器再一次深深的贯入。将她压在床榻之上,也不管此刻身下的她发出轻轻地哀鸣,依旧故我的埋身於她体内。腿间很痛,可是她却没有开口,只是紧紧地环著她任由他如同野兽一般的肆虐自己的身子。“瑶儿,告诉我,痛吗?身子,痛吗?”贴在她的耳畔,他轻轻地再次开口,身子却没有片刻停歇。闭上眼,在他的怀中轻轻地点头。战秋戮什麽都没说,也没有停止自己的粗暴肆虐。只是心疼的拂去了她眼角的泪,将房内的烛火熄灭。黑暗中,他依旧可以将她的模样收入眼中。她渐渐地开始随著自己摆动,出口的哀鸣也渐渐化为呻吟。如果这种痛可以让她忘却心中的痛,他宁愿她将他看作为野兽。如果可以让她忘却片刻心中的痛苦,他宁愿折磨她的身子,哪怕如此会让他心疼不已。身子的痛会过去,就如同此刻的她一般。可心中的痛,一旦开始,一辈子无法停止。“我不想知道你的目的,但如果连我的感情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