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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宋钊延想起了北弥韬临走前最後的忠告,难道瑶姬并非对他无情?只是,只是她气著他的擅自做主?“跟我回去,等慕容狄回宫後你再回来。”上前拉起了瑶姬的手,谁知瑶姬的身子却一软,直接倒向了他,宋钊延立刻伸手将她扶住。怀中的瑶姬摇了摇头,显然不愿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宫中有多危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站都站不稳!”说著,宋钊延立刻将瑶姬抱起,正准备带著她离开。“钊延!我不能走!我是云雨,我是慕容狄亲封的贵妃!”带著些许虚弱的坚定让离开的脚步顿住,死死地锁著怀中坚定的女子容颜。两人如同对抗一般互不相让,最终却还是宋钊延叹了口气,先放弃。“叶玉画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你。”她能让人下毒派人暗杀,可见宫中早已布满了她的眼线。“我知道,只是若我离开,一等慕容狄回来,她便可以说个天花乱坠。我现在不是瑶姬,是你的亲meimei,你可考虑过这些?”抱著瑶姬的手一点点松开,终是将她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则是有些颓然的在她对面坐下。“别这样子,若你真的想我平安,倒不如这几日多注意叶大人的举动。他若是被你牵制住,我想叶玉画也就没有办法加害於我。何况,就如你所知道的,北弥韬也可以应付零零散散对付我的人。”那虚弱的容颜上是不容他拒绝的坚定,除了答应,他也别无他法吧?“我懂了。”轻叹著,拂过她的容颜,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12鲜币)49彻底的狂乱7“瑶儿,你真是够狠心。”宋钊延前脚刚走,一直呆在寝房内的战秋戮这才走到了瑶姬身边。却见瑶姬早已不复方才虚弱的样子,脸上看起来比任何人都正常,就连站起来的身子也没有半点的虚软。“严擎那边有什麽消息?”走至窗边,远远地就见著宋钊延的身影消失在月华宫门外,也只有在这个角落才能将宫门看的清清楚楚。“自然是慕容狄节节败退,怕是要不了一个月,朝中便会皆知此事。”早已料到了慕容狄的惨败,他与北戎交战多年,能够平定北戎靠的不只是谋略,甚至是用了些卑鄙的手段。慕容狄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想要平定骁勇善战的北戎简直是天方夜谭。“那也就是说,你快要出征了?”上前靠在战秋戮胸前,玉指轻扯著他的衣襟,这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外衫,里头竟然不著寸缕。“北戎蛮兵还不需要我那麽快就出征,倒不如与你在宫中多温存会儿。”轻佻的搂著瑶姬,舔舐著她的颈项,大掌隔著外衫轻揉慢捻。想也知道他这幅模样是装出来的,可世人不就是被他欺骗的团团转。浑圆的翘臀若有似无的轻磨身後的男人,果然感觉到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多了几分灼热和挺拔。“瑶儿,若是你不想好好休息,我不介意在与你再尝云雨。”他本是打算让她好好的休息,不过看来她不觉得累的话,他倒是多得是体力让她乖乖睡觉。邪佞的将她的外衫挑去,抚上看多少次都能赞叹的一双美丽雪峰。“哼,还不是满足你出征前的心思。”索性转过身让他看个够,略带娇嗔的指尖抚著他的喉结。踮起脚尖,红唇含住了他的喉结轻舔,得意的听著耳边传来的粗喘。“瑶儿……”这一声呼唤可算是从喉间咕哝出来的,带上了一些嘶哑,可见自制力已经到了极限。将她推倒在桌子上,让她上半身就这麽趴著,将她的外衫下摆撂到一旁,也顾不得脱去,火热的分身已迫不及待的从後头探入温热的湿地。不多时,房内再次传来了交缠在一起的羞人呻吟和低吼。直至傍晚时候,战秋戮才缓缓的睁开眼,轻手轻脚的起身用被子将熟睡的瑶姬盖好,自行穿戴好衣物若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离去。才踏出月华宫,战匪显然已等候多时,立刻迎了上去。“可有消息传来?”两人走在幽静无一人的小径之中,繁茂的树林挡住了他们的身影,鸟啼虫鸣掩盖了他们的声音。此处别说是侍卫,就连一般人根本都不会来。“消息来报,王爷可安心,一切已安排好。”战匪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轻盈的步子竟然能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就算此刻有人在,大抵也是发现不了他们。“呵呵,那那些老家夥如何?”他指的自然是朝中那些自以为是的老臣子,一把年纪自以为还是国之栋梁。若非还要利用他们,他早就不耐烦於他们的无礼。“自然是守著个御书房,自以为下一封信将是捷报。”败战连连,恐怕那些人早已经是人心惶惶。谁又能料到,区区一个北戎竟然如此厉害。君王身在战场,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影响的可不只是一个人的利益。说话间两人已闪身进入了御书房,战匪这才开了门,将等候多时的臣子迎了进来。桂公公陪著慕容狄上了战场,可谓是对战秋戮百利无一害。只不过,慕容狄那点心思也瞒不过他。“想用悠悠之口牵制本王,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冷笑著将手中刚送来的八百里急报丢在桌案上,就这麽堂而皇之的坐在龙头扶手金椅之上,大逆不道之举早已被忧心忡忡所代替。“王爷,前线可有来报?”一进入御书房,老臣们都是心急如焚。方才他们看著快报传来,却碍於战秋戮早已言明这几日要静心处理朝中事务,不得打扰。战秋戮未曾开口,反而是叹了口气,脸色显然有些为难。“王爷?”仗著自己的身份,叶大人上前一步,多有不敬的几乎是质问。“八百里快报,又是……败仗。”再次叹了口气,面上格外的灰暗。只要一想到此刻前线身临险境的慕容狄,这让他这个皇叔如何安心。偏偏他也无计可施,有些烦躁的起身来回踱步。老臣们面面相觑,片刻後便是交头接耳,面上再无任何喜悦或者期盼情绪。“王爷,您可要想想办法。”“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在这麽下去,恐怕这北戎都快打到京都来了。”现在他们开始後悔,後悔同意让皇上御驾亲征。皇上不过是个毫无临战经验的奶娃娃,怎麽可能同骁勇善战的平南王相比!“本王也无可奈何。”摊了摊手,皇上可是亲自下旨让他留守京都,又怎麽能擅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