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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若一直留在京城,她便没有动手的机会,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给自己挖了这么一个深坑,倒是蛮有毅力的。吴太守也是没种的窝囊废,一个绵儿就让她把一切都供了出来,包括六皇女打算挑拨自己和云彩原关系的阴谋,也一一和盘托出。男人啊男人……原来你的名字叫祸水。不过祸的好啊,只要别祸自己,爱祸害谁就祸害谁,她乐得做壁上观。连续奔跑了两天一夜,轩辕梦终于有些体力不支。第一次骑马能骑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大腿那里都磨出血了,一碰就疼。将马拴在一棵树桩上,轩辕梦小心翼翼褪下裤子。哎呦喂,真疼,裤子上都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来大姨妈了呢。掬起一捧清澈的溪水,淋在磨破的伤口上。“嘶——”疼死了!将伤口洗净,涂了些止血祛瘀的药膏,轩辕梦拧眉看着自己染血的长裤。这裤子还能穿?裤腿内侧开满了褐红色的小血花,扎眼得很,拎着自己的裤子,轩辕梦左右为难。穿?还是不穿?正纠结中,忽听身后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她的耳力实在太好,连对方手指拨开草叶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小贼!敢偷袭老娘,看剑!”拔出身旁佩剑,一道幽蓝光芒划过,锋利的剑尖直指灌木丛中的男子。“别别别!是我!”熟悉的声音响起,轩辕梦及时撤剑,这才没把那张好看的皮相穿个血窟窿。“萧倚楼,你干嘛跟踪我?”她其实更想在他的屁股上戳个血窟窿。萧倚楼被她发现行踪,一时没回过神来,只心虚道:“我……我哪有跟踪,我是追着来的。”轩辕梦愕然,“追着来的?”他追自己做什么?“废话,你看我像是那种喜欢跟踪的卑鄙小人吗?”这话说的,理直又气壮,连萧倚楼自己都有些相信自己了。轩辕梦仍持怀疑态度:“我横看竖看,上看下看,怎么看你都像是喜欢跟踪的卑鄙小人。”萧倚楼怒了:“呸!老子跟踪你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不?”“那你追我做什么?”“我……”没等萧倚楼把话说完,轩辕梦就欣喜道,“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舍不得我,不愿和我分开,所以才连夜追了来,对不对?”“我呸!我哪有……”再次打断他的话,轩辕梦摇头晃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对我的情,当真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萧倚楼满头黑线,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实在妙极,若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他定会拍手叫好。“萧倚楼,你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轩辕梦眨着她那双水润清透的眼,月光下,那黑玉般的眸像是突然活了起来,灵动脱俗,萧倚楼一时怔然,他不想自欺欺人,这双眼,确实是他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美丽的眼睛。见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暴跳如雷,轩辕梦大感纳闷,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喂,脑子没坏掉吧?”骤然回神,一把打开她的手,霜白的月光下,他脸上的红晕无所遁形:“谁……谁爱上你了,轩辕梦,我再说一遍,我不会爱你,一辈子都不会!”总觉得这家伙最近有些反常,但到底反常在那里,轩辕梦却说不清楚。收了脸上不正经的嬉笑,轩辕梦正色道:“不跟你闹了,你实话告诉我,你跟着我到底想做什么?”“我说了,我是追来的,不是跟来的!”“好好好,追来的追来的!这样好了吧?”屁大的事,至于这么激动嘛,跟小孩子一样幼稚,轩辕梦翻了翻眼,道:“说吧,你这么做,到底目的何在?”“我能有什么目的。”“你没有目的?那你追来做什么?该不会真的是不想和我分开吧。”“是啊,这个目的你可满意?”“什么?”轩辕梦以为自己听错,掏掏耳朵,朝他靠近了一些:“你刚才说什么?”“我说……”萧倚楼目光忽然下垂,淡声道,“你没穿裤子。”嗷——轩辕梦脑袋“轰”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后掠去,躲在一棵树后:“萧倚楼,去给我找条裤子!”“你命令我?”两人的境况似乎反了过来,萧倚楼不急不慌,双臂抱胸一副你求我我就帮你的姿态。“我……我请求你,给我找条裤子来。”“求人办事,是不是该有些诚意,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哼哼,咸鱼翻身的感觉真不错。轩辕梦气得真想一掌拍死他:“萧大爷,小女子求您,给小女子找条干净的裤子来,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敬。”她刻意把这番话说的又娇又媚,还带着颤音,萧倚楼立刻汗毛倒竖,忙不迭把耳朵堵上。还是听她命令自己舒坦些,这种求人的方式,他实在无福消受。躲在大树后的轩辕梦一边说,一边在脑海中想象萧倚楼那张囧囧有神的脸,越想越有趣,不是想让她求他吗?她是大女子能屈能伸,还怕了他不成?结果咸鱼的身子才翻了一半,就又软了回去,萧倚楼越想越不是滋味,这辈子可还有自己反压她的机会?“给你!”他的速度倒是快,没一会儿就给她找了条裤子。只是……“萧倚楼,你故意的吧?”把手里的裤子扬手甩到他头上:“拿条开裆裤来给老娘穿,你长得是猪脑子啊!”拿下蒙在脸上的裤子,俊脸拉得比面条还长:“轩辕梦,这方圆百里连个鬼影都看不见,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你找了条裤子,你还挑三拣四,爱穿不穿,不穿拉倒!”☆、第40章凶手是谁轩辕梦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丢人的事了。一个已经成年的女人,穿着个开裆裤,简直笑死人了。幸好不是光屁股,还有件底裤,加上外衫下摆比较长,可以做些遮挡,但一路上,轩辕梦根本不敢下马,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穿的是开裆裤。不过幸好洗净的裤子也快干了,虽然还有些潮,但总比穿开裆裤要好,于是她迫不及待换回了自己原本的裤子。该死的萧倚楼,这个仇她记下了,等回了京城,看她不整死他。“你说的那个女人就住在这个村子?”望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