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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梦冷笑:“这老家伙的胆子倒真的够大的。”顿了顿,再问:“那昊天帝的病情如何了。”“回禀殿下,有关皇帝病情……”女子抬头看她一眼,复又垂下头,恭敬道:“为太师行事张狂,下令除了自己和太子外,谁都不能去探望皇帝,属下无能,无法打探到有用的消息。”轩辕梦面色一沉,“就是说,你根本不知昊天帝现下是死是活了?”女子大惊,扑通跪倒:“殿下恕罪,是属下失职。”轩辕梦摆摆手,示意她站起身,“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文太师这个老狐狸,还真是难应付。”看了眼站在后面的仨男人,轩辕梦对绵儿道:“你先带白苏去休息,房子都已经整理好了。”说罢,又转向祁墨怀:“你跟我过来。”几人一同走进院落正中的厅子,轩辕梦在上首坐下,示意祁墨怀坐在自己旁边,这才又转向那女子道:“以你看,昊天帝会不会已经……”这种事历史上不是没有,宠臣或是宠妃为了自己的私欲而秘不发丧,甚至皇帝的尸体都发烂发臭了,民众们还都不知自己的君主已经驾崩了。女子笃定道:“皇帝应该还活着,因为皇后前几日曾大闹过一次宫禁,逼得文太师不得不放宽禁令,允皇后每隔七天探望一次皇帝。”轩辕梦挑了挑秀眉,“这么说,除了文太师的人,只有皇后,才是唯一可以见到皇帝的人?”“正是。”轩辕梦看向祁墨怀,询问道:“你怎么看?”祁墨怀沉思半晌后,道:“皇后怎么说也是六宫之主,文太师再猖狂,也要给皇后一些面子。只是……我不知太子现在站在什么立场,文太师一手遮天,他就算登基为帝,只怕也是个傀儡。”轩辕梦不屑冷哼:“傀儡也比什么都不是要好,起码身份上,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人都有虚荣心,这个太子也不例外。”祁墨怀紧锁着眉头,忽而道,“我可以找兵部尚书试试看,他是外祖父以前的得意门生。”“兵部尚书?”轩辕梦忽然想起什么:“孟安你知道吗?”祁墨怀点头:“知道,他曾受过我母妃的恩惠。”“什么恩惠?”没想到,孟安和祁墨怀之间还有这么一遭过往。“早年,他家境贫困,父母村人省吃俭用才为他凑齐上京赶考的银两,可半途中却被贼子给偷了,母妃那日回府省亲,见到被人当街毒打的他,一时心生怜悯,便将随身携带的五十两银子给了他,后来他一举高中,入朝为官,一心要报答母妃,可……母妃已经薨逝,于是他找到我,说不论如何,都要助我夺嫡,后来……”他说到这,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后来发生的事,他与轩辕梦都心知肚明。为保国家安宁,社稷稳定,昊天帝决定让自己的一个儿子嫁去龙华,以联姻来维持两国邦交的友好。可轩辕梦在战场上见过祁墨怀,所以点名道姓,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要。祁墨怀不想做千秋罪人,只能放下唾手可得的皇位,以太女府三夫的身份,下嫁于轩辕梦。这种陈年往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就当欠他一个皇位,此次前来昊天,只是弥补曾经的一个亏欠而已。“呵,五十两银子就换取了一个人的衷心,我还以为你和孟安之间有何不可告人的jian情呢。”她喃喃嘀咕一声,颇感失望。“太女说什么?”“啊……没说什么,我就是感叹他这个人忠心耿耿,是个好青年。”祁墨怀看她一眼,诚恳道:“孟安是为了我才抛弃男人的自尊,以色诱人,觅得官职,以期帮我脱离苦海,希望殿下不要为难他。”轩辕梦白他一眼:“脱离苦海?住在太女府真的就有那么痛苦吗?”祁墨怀略微睁松,许久后才摇头道:“住在太女府并不痛苦,痛苦的,是我的心而已。”轩辕梦轻哼一声,端起茶碗,咽下一大口茶水:“行了,我管你是心里痛苦还是哪里痛苦,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如何回宫。”柔柔太阳xue,轩辕梦烦闷道:“文太师必然会想法设法阻止你进宫,正大光明地亮出身份是不行了,希望你说的那个什么尚书能帮得上忙。”祁墨怀微微一笑,似成竹在胸:“放心吧,徐尚书是个好人,他一定会帮我的。”轩辕梦不置可否地哼了哼,她可没他那乐观。文太师这个老狐狸,历经两朝,活那么大岁数可不是白活的,他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可以代表一次阴谋,数数他脸上的皱纹就多少,也就能知道这家伙有多难缠了。入夜。城南的花柳巷,这里是昊天最有名的妓院聚集地。轩辕梦瞪着那个脑满肠肥红光满面,一手搂着一个妖娆女子,命自己的手下殴打小乞丐的胖男人,脸上黑线无数。祁墨怀曰:徐尚书是个好人。好人?好你妈个头!好人会来*?好人会当街殴打乞丐?好人会如此恬不知耻?轩辕梦看不下去来了,捡起一枚小石子,冲着徐尚书的屁股狠狠弹去。“哎呦,老爷我的屁股!”徐尚书疼的跳起来,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去揉自己的屁股。“谁他妈敢打本老爷!”他喷着酒气,愤怒地四下寻找着,烧饼似的大脸,红彤彤油光光。轩辕梦又捡起颗石子,朝徐尚书对面街角的掷去,圆圆的小石子在地上弹了几下,发出“叮叮”的响声,然后滴溜一滚,没入了黑暗。徐尚书扯着嗓子大叫:“快!快!在那里,快给我老爷我追去!”徐尚书又气又急,在几名家丁身上狠狠一踹,因用力过猛的原因,自己反倒立足不稳,一屁股跌倒在地。他正想发火,可那几个家丁已经朝拐角处冲了过去,火气没处发,气得脸红脖子粗。“短腿猪,自己站起来呀?”清脆中带着讥笑的声音,从后颈的方向传来。听到声音,徐尚书猛地回头,见一个人影倒挂在房梁上,顿时吓得浑身直打哆嗦:“你……你是何方神圣?”轩辕梦“扑哧”一笑,差点从房檐上掉下来:“我?我是玉皇大帝的祖宗玉皇天帝。”徐尚书左右看看,他为了避嫌,也为了面子,所以特意走得春香楼的后门。相比于热闹欢庆的天香楼,后门这条街巷,实在偏僻得很,徐尚书瞪着眼,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走前门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都给你!”徐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