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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奴隶一样伺候他?虽然躲在这里确实有吃有穿,还比较安全,但她可是有自尊的,女尊男卑的思想根深蒂固,她现在这样,跟吃软饭的有什么区别?再说,邵煜霆根本不是真心想要收留她,他只是很欣赏她现在的落魄而已,将她留下来,真正的目的,十有*是为了满足他那颗变态的心。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不甘,她凭什么要老老实实留在这里给他做饭吃?想得美!哼,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她就不信了,邵煜霆的鼻子能比昊天十三皇子还灵,只要去码头,找个船偷偷躲进去,一等开船,就算他有千里眼顺风耳,也拿自己没辙。想到就做,将菜篮子往地下一丢,袖口一卷,面纱一戴,顺便带走了他给自己的十几文铜钱,轩辕梦来到码头,开始寻找猎物……啊不,是寻找可乘坐的船只。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的船没一个出海的,直到天黑,月上中天,她依旧蹲在码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欲哭无泪。糟糕,这个时辰,邵煜霆应该回来了吧?如果他发现自己不在……不行,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她得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危机过去,再到码头来寻觅船只。站起身,揉了揉酸麻的腿,刚转身,就被眼前一抹高大的身影惊得差点跌海里去。“你……你怎怎、怎么在这?”他目光深锁,没有回答她,只反问道:“你为什么在这?”“我?我那个……闷得慌,出来走走。”“出来走走?”他怀疑的目光,明显表示不信:“晚饭呢?你准备了吗?”“啊……我忘了。”“忘了,我看你是压根没打算做。”“邵煜霆,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也不是你的奴隶,你凭什么指使我做这做那!”是人都有脾气,况且她的脾气原本就不怎么好。他看着他,神色总是一成不变,让她怀疑他根本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人有高低贵贱,要么凭身份说话,要么凭武力说话,一无是处的人,只有屈居人下。”他这是在告诉她,她现在一无是处,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力量薄弱,根本就是个废物,所以,她必须要听他的?怒意浮上她的眼眸,因为脸部的其他地方都被遮起,所以显得双眼格外明亮。愤恨的怒骂还未出口,就听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这句话是你说的,我一直牢记于心,今天,我原话奉还。”一句话,顿时噎得她无话可说。好吧,就算是自己说的,他也没资格对自己指手画脚,一个人之所以臣服与另一个人,或处于衷心,或出于无奈,或出于害怕,但自己既不衷心他,也没有把柄抓在他手上,更不怕他,既然没有臣服的原因,他哪里来的优越感,认为自己就该对他言听计从?他的眼神,一直都没从她的眼睛上移开过。她的每一分不甘,每一分恼怒,每一分沉郁,都看在他的眼里。良久后,他攥住她的手腕,冷着脸朝码头外走去。轩辕梦没有挣扎,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其实,她逃跑被他逮着,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折磨的准备,可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这么冷淡,好像一点也不生气。认真回想了一下,她自从见他第一面起,他好想就没有生气过,他的愤怒,只被压在心底,像是沉湖的巨石,从来没有在表面掀起过惊涛骇浪,这一点挺让她佩服的,如果他不是她的敌人,或许两人还能做个知己朋友,不过现在……说是敌人,却连那种事都做了,那么,他与她到底算什么?在一路的胡思乱想下,两人回到了住处。之前还不觉得,可两人一进屋,轩辕梦就敏感地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她狐疑地转头看向邵煜霆:“你杀人了?”邵煜霆不理她,径直走入卧房,将上衣脱下。轩辕梦原本懒得去管,但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他前脚刚进屋,她后脚就跟了过去。果然,在男子精实的后背上,有一道三寸来长的伤口,看样子是被某种阔口兵器所伤,伤口不算很长,却很深,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可以看到肌rou里的经络。邵煜霆取出伤药,对傻站在门口的轩辕梦道:“过来,帮我上药。”完全命令的口吻啊!当自个儿是玉皇大帝呢?轩辕梦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转身就走。“过来!”这次,口气比刚才还要严厉霸道。作孽啊真是作孽,是不是老天爷觉得她以前太狂太傲,所以才让这个比她还狂还傲的男人来惩罚她?说真的,她当时真想抄起板凳在他脑袋上来那么一下,但想想看,算了吧,力敌不成,只能智取,用凳子砸他,还不如抓一把盐撒到他的伤口上,疼死他。整了整衣裙,轩辕梦脸上带着阴笑,朝他走去。“我这个人笨手笨脚的,要是弄疼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哦。”邵煜霆蹙了蹙眉,不耐道:“废话少说,上药。”切,得了便宜卖乖。包扎前,轩辕梦先拿了块干净帕子,将他伤口周围的污血擦净。武功虽然没了,但凭经验,她可以看得出,这个伤口是从后偷袭留下的。对他今晚去做的事有些好奇,但她却懒得问,只是有些遗憾,这个偷袭之人的武功实在不怎么样,速度也太慢了,要是一刀就能将这个混蛋给灭了,那该有多好。想到他对自己做的种种恶行,气就不打一处来。有仇不报非君子,她这样的正人君子,更是有仇报仇有冤报怨冤。于是……“我记得橱柜里好像有瓶酒,你等着,我去拿来。”他回头,不满道:“拿酒做什么?”“消毒啊!你背上的伤口那么深,不用烈酒洗一下,怕会化脓感染。”听她说的有道理,也就没阻止。轩辕梦乐颠乐颠地将酒拿来,倒出一些,直接往他的伤口处淋雨去。嘶——看着就好疼。感觉到手心下的肌肤瞬间绷紧,轩辕梦不用去看邵煜霆的表情,也知道他一定很疼。疼吧?疼就对了,你丫昨天对姑奶奶所作的一切,咱今天悉数奉还,用酒淋你还不够,咱还要用小刀剜几下。将刀子置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用烤的guntang的刀尖,刺进深可见骨的伤口里,立时,鲜血跟被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突然觉得自己挺卑鄙的,眦睚必报,一点都肯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