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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懂,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哪里,附近有没有人家?”女人不答她,只嘻嘻笑着,眼神中亮光一闪:“老身在这里住了近百年,一个鬼影都没瞧见,老天待我不薄,死前送了个小女娃来给我解闷,真是不错。”“什么不错,你赶紧告诉……喂!你做什么?”轩辕梦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一把抓过去扛在了肩上。还没来得及挣扎,两人就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内,一切都在瞬息间完成,轩辕梦压根就没看到女人是怎么把她扛到肩上,也没看到她是怎么来到这间小木屋的。在她被刚刚发生的事惊得走神时,女人已经烧好了水,洗好了果子,换好了衣服,此刻,正坐在她的对面,手里端着一碗不知什么东西做成的面糊糊。“喂,丫头,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小岛的?”女人问。“啊?”眨眨眼,好半天后,她才机械般地回答:“海上刮风暴,我掉进海里,不知不觉就被带到了这里。”女人点点头,再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被问及心中最痛的回忆,轩辕梦猝然从怔然中回神,别过眼去:“我不想说。”“其实吧,人活在这个世上,至少都会遇到一次惨痛的经历,你越是逃避,越是不肯面对,这道伤痕,就会永远留在你的心里,只有勇敢起来,让自己去面对它,这道名为痛苦的疮疤,才会被彻底平复。”“你说的轻松,你哪知我……”忍不住激动反驳,却说了一半,就将后半句咽了回去。女人不以为然,“人生没有过不起的砍,像你这样自暴自弃,永远都不会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轩辕梦终于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你遭遇过背叛吗?那些你关心爱护的人,到头来,却是推你下地狱的刽子手,你经历过这种绝望吗?”女人的神色,终于因她这句话而所有改变。她目光深幽,似有无限忧伤在隐隐浮动,透过她的眼,似乎可以看到一个历经沧桑的悲伤灵魂,可很快,女人的神色就恢复正常,她淡淡一笑,“绝望是自己给的,希望也是自己争取的,你一味怨天尤人,对已经发生的事,有什么作用呢?”她怔了怔,女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让她一时哑口无言。是啊,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再恨,再怨,再不甘,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只是自讨苦吃而已。慢慢坐回去,再将视线投向对面的女人,忽然间发现,那样一双睿智,如同沉淀了无尽岁月的眼,怎么会属于一个只有三十岁的年轻女子呢?和女人在一起,不用靠的很近,就能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犹如时光流逝般的沉静与安详。她看着女人,突然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多大了?”“我不是说过了吗?老身今年已经一百三十二岁了。”“拜托,你能不能认真一点,跟我说句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你当我是傻子啊,你一百三十二岁,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开玩笑,除非她是神仙。“我不喜欢骗人,更不喜欢骗小孩子,我很早以前就到了这个岛上,那时候身体很不好,几乎活不下去,但自从在这里安家后,我就渐渐强壮起来,这几十年来,我的样貌也一直没变。”见女人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可这么荒唐的事,她还是无法相信:“你……难道在一直服用凤蜒断续膏?”闻言,女人低垂的头蓦地抬起:“你也知道凤蜒断续膏?”轩辕梦点点头,心里冒出俩字:果然。“凤蜒断续膏是昊天独有的一种灵药,存量不多,连皇室都不敢肆意使用,不过嘛……”她举起手中盛满白色半透明状糊糊的碗,得意一笑:“我这里多得是,有时候饿了,懒得煮饭,就用这个填肚子。”呕——这玩意是凤蜒断续膏?看着怎么那么像鼻涕啊,她要吐了。“呕——”说吐就吐,可胃里没什么东西,她只能干呕。“你脸色不好,估计是在海里泡的太久,染上风寒了。”女人放下碗,对她招招手:“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轩辕梦没有拒绝,虽说感冒不算多大的病,但放在古代,却能要人命,于是将手递了过去。女人两指搭在她的腕脉上,凝神诊了会儿脉,蓦地眉头一跳:“你成亲了?”“没有啊。”这跟她的病有关系吗?女人又重新诊了一回脉,松开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是哪国人?”“啊?”问题越问越奇怪了,哪有大夫给人看病,还要了解病人国籍的。“啊什么啊,我问你是哪国人。”女人刚问完,拧了拧眉,觉得不妥,又问:“现在外面还是三个国家吗?”“对啊,龙华,宛东,还有昊天。”“那你是哪国人?”囧,她几乎可以想象到,如果她所说的国家不是女人想要听到的,接下来的戏码肯定就两种——一、对不起,我曾发誓,某某国的人,我绝不会医治。二、对不起,我曾发誓,除了某某国的人,其他人,我一概不医。“我是龙华人。”轩辕梦选择实话实说,自从遭遇背叛后,她最恨的,就是欺骗。女人点点头:“嗯,幸好,幸好。”“幸好什么?”难道她跟昊天或者宛东的人有仇?“幸好不是昊天人。”“为什么?”“如果是昊天人,你身为女子,未婚先孕,以后别想再嫁人了。”“哦,原来是这……什么?孕……孕、孕……”她瞪大眼睛,口齿不清地看着女人。女人见她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替她接口道,“是有孕,你有身孕了。”这个消息,有如五雷轰顶,轰得她是眼冒金星,头脑昏昏。有孕?这不是坑爹吗?不,是坑娘。“你诊错了吧,我怎么可能……有身孕?”“不会错,我诊了两次。”女人对自己的医术信心满满。轩辕梦颓然跌倒在椅子上,失神喃喃:“完了,一直把自己当纯爷们了,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猛地想起什么,又问:“那我怀孕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