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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白苏面色淡淡,似乎没有想拿出解药的意思,轩辕梦头疼,白苏现在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呢。“白苏,她不是龙华人。”据他估计,白苏恨的,似乎只有跟龙华皇室有关联的人。果然,白苏神色稍缓,看了眼倒在门口不停喘粗气的赝月,手指轻弹,一粒碧色药丸飞出,赝月连忙伸手接住,“这下好了,你赶紧把他给我带过来,我要送他去刑部大牢。”轩辕梦面色陡然一变,抢身挡在白苏身前:“赝月,他是我的男人,你不能碰他。”赝月脸色也是一冷:“别说是你男人,就算是你父母,他杀了这么多人,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赝月,我警告你,不许再踏前一步。”轩辕梦冷声道。赝月扬眉,微显怒意:“你要与我为敌?”“听我一次,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赝月冷冷看着她为难的表情,拳头一次次捏紧松开,最终无奈一叹:“随你的便吧。”说完,振袖而去。望着赝月离开的身影,轩辕梦提起的心这才落回原位。她并不怕赝月会伤害白苏,反而是白苏,从赝月说要带他去刑部大牢时,一股强烈的杀意,迅速从他周身弥漫开,只需一秒,不,半秒,赝月就有可能中剧毒而死,所以,她只能第一时间挡在两人中间,先劝走赝月。她想过无数次和白苏重逢的场景,却万万没料到,竟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生气了?”夜半无人,国师府高高的屋檐上,斜坐着一个红色人影。轻轻的哼声,和懒散的眼神,代表了对她的不满和愠怒,轩辕梦飞身掠上房檐,站在赝月身边,连说话,都带着小小的讨好。“生气?我哪敢生你的气。”赝月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还说没生气?这女人啊,心眼果真比针眼还小。也不管她是不是生气,直接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我知道我的请求,或许会让你为难,但……我还是请求你,再帮我一次。”赝月动也不动,只用眼角斜睨她,“知道我会为难,你还要请求我?”轩辕梦淡淡一笑,诚恳道,“你会帮我的,赝月。”“哼。”又是一哼,虽然带着微微的不满,但脸上的表情,却已经代她作了回答,“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但要帮你引荐,替你在陛下面前说好话,还要帮你养男人,这些就算了,反正我家大业大,也不在乎多几个吃白饭的人,可你竟然得寸进尺,要我帮你隐瞒凶杀真相,你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质问的话语,带着一丝怨怪和羞恼,轩辕梦越看她越想是个会耍脾气的小男人:“赝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能让她说出如此诚恳之言的人,这世上也没几个。可赝月却不满意,仰着头,目光中带着控诉:“就这样?”“还想怎样?”“你到底还是不在乎我啊。”幽幽一叹,这口吻,让轩辕梦差点以为自己是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尴尬一笑,轩辕梦凑近她,用比刚才还诚恳的态度道:“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死人,我会看好白苏的。”“你保证?”轩辕梦点头如捣蒜。“可惜啊。”赝月站起身,轻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你保证不了。”------题外话------原本想继续什么都不说,但看了看日期,马上月底了啊,亲们!赶紧带小白兔上来拉场子,嘿嘿~☆、第109章置之死地而后生既然做了保证,那就一定要做到,从找到白苏的那一刻起,她几乎与他形影不离。轩辕梦相信,不论他杀过多少人,他的内心,依然是善良纯澈的,只要自己善加引导,白苏就依然还是白苏,还是从前那个质朴如玉的纯净男子。可她就算她每天都陪在他身边,想尽一切法子哄他高兴,他的脸上,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从前那样纯粹的笑容,就算是笑,也能明显看出是在敷衍她。南宫灵沛最近迷上了,在没有看完那部桃花醉前是不会来打扰她的,血瞳自从那次被她威胁剜眼后,就变得异常老实,连多余的话也不会讲一句,存在感是所有人当中最小的。而赝月,每天忙得连人都见不到,轩辕梦自然知道她是在为凶杀案的事情周旋,这件事要压下去不容易,可自己偏偏给了她这么一个难题,现在想想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打不相识,没想到打来的友谊,竟比血缘的羁绊还要牢固,这算什么?人性的可悲吗?阳光穿透树叶缝隙,半明半灭地投射在她脸上,轩辕梦倚树假寐,思绪飞转。白苏坐在她的身边,一瞬不瞬地凝望她。还记得这张绝世惊艳的容颜,曾在自己的面前被一点点毁去,午夜梦回时,他总能看到她血流满面的脸孔,就像一个诅咒一样,夺去了他所有的美好与快乐,他甚至都回想不起来她原先的样貌,那些明媚幸福的回忆,因那临别一眼的悲怆,而变得绝望可怖。恨意,从来都没有在内心中消褪过,即便她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活生生的,就在自己眼前。“梦……”他抬手,轻触她的脸颊,柔软滑腻的触感,渐渐驱走了记忆中惨烈而撕痛的一幕。她没有睁眼,只捉住他轻触自己脸颊的手,包裹在掌心:“苏苏,别看了,那些伤我已经治好。从前的事,我忘了,你也忘了吧。”他轻笑,嘴角拉出的弧度,却带着蔑然:“那些都是镌刻在我记忆中的伤痕,你让我怎么忘?”不喜欢听他用这种口气说话,哪怕掌心里的手是热的,可他出口的话,却冷似腊月寒天:“从今天开始,你只需要记住今后的美好与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梦,你会怪我吗?”他问。睁开眼,目光落在他浅笑如常,却不带一丝笑意的脸上:“为什么这么问?”“你会怪我不听话,怪我的心,不再如从前那般纯净。”“我不怪。”直起身子,阳光斑驳的光痕,在她脸上游动:“我只是心疼,心疼你丢掉了自己的心,丢掉了自己的灵魂。”他垂下眼帘,“我还是我,与从前不同的是,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你的保护。”不止一次,在恨着他人的同时恨着自己,如果不是他的懦弱无能,和所谓的怜悯善心,他就不会失去她,也不会令师姐无辜丧命。这份恨意折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