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0
是她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小丫头靠在轩辕梦的肩上,目光正巧落在白苏脸上,愣了愣后,问道:“妈咪妈咪,那个美人哥哥是谁啊?”噗——女儿啊女儿,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惊世骇俗了,见到个美男就叫美人哥哥,漂亮哥哥,幸好,自己没教她“帅哥”这个形容词,难以想象,她见到美男时蹦出帅哥俩字,会是多么得天雷滚滚。拉过白苏,让他的手,与小丫头握在一起:“这位哥哥叫白苏,你可以叫他苏苏哥哥。”小丫头大眼骨碌碌一转,甜甜唤道:“苏苏哥哥好。”“你让她叫我哥哥?”虽然刚开始有些排斥小丫头,但面对那这样一双澄澈明晰的眼睛时,白苏却发至内心地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不管她的父亲是谁,她都是他最爱之人的骨血,所以,爱屋及乌,他也会对她好的。“怎么,不愿意啊?”轩辕梦小心翼翼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生怕他会一直排斥小湉儿。“不是,只是……”他看着小丫头,忍不住刮了刮她嫩嫩的小脸蛋:“你让她喊我哥哥,那我们之间……”轩辕梦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苏说的也没错,小丫头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以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白苏是自己的男人,她迟早要娶他为夫,按照辈分,小湉儿该喊他一声爹爹才对。爹爹……哎呀,这个词,她当真能让小湉儿喊出来?“先这么着吧,以后再改就是。”不就是称呼问题嘛,等小湉儿长大了,再改口也没问题。白苏脸上的喜悦又黯淡下去,他其实迫切的希望,轩辕梦能让小丫头喊他一声爹爹,这样就代表,自己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那个……”在小丫头吵着找绵儿去玩时,白苏忍不住问:“孩子的父亲……是……是……”他也不确定到底是谁。“这很重要吗?”轩辕梦淡淡一句反问。“是不重要。”但对他来说,却很重要。轩辕梦牵过他的手,按在胸口上:“你只需要记住,我这里有一个位置,永远都为你而留,这就足够了。”是啊,这就足够了,只要她的心里有他,还何须在意其他的形式?她既然愿意给他承诺,他就要相信她,无条件地相信。“我是你的夫。”他环上她的腰,同时轻吻她丰润如娇花的唇瓣:“永远都是。”“没错,永远都是。”她反客为主,含住他纤薄柔嫩的唇,细细吮吻。……为了安抚白苏那颗玻璃般易碎的心,轩辕梦一脸几天都与他同榻而眠,尽一切可能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床榻间的细腻温存,如痴如狂,渐渐驱散了掩埋于他心底的惶恐与噩梦,婉转承欢中,彼此交换着这七百多个日夜的思念,那些烙印在两人身上的伤痕,也随着激狂的欢爱而一点一点褪去。当夜深人静时,轩辕梦吻了吻睡熟中的白苏,披衣而出。静立在山头,瞭望远处的万家灯火,心中忽生一种淡淡的寥落。有家的人,真好……可惜自己,根本没有家。手腕轻翻,指尖多出了一枚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刚吞入腹中,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那位公子是真心爱着你的,你也很喜欢他,为什么要服药?”那种药丸,龙华和宛东的女子都认得,有避免受孕的功效,只需一粒,此后的一个月内,便可高枕无忧。转身,黑色的发丝在夜风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暂时不能为他实现心愿。”白苏的心愿,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那小湉儿是怎么回事?”“她……是个意外。”当初发现自己有身孕后,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孩子不能要。现在回想起来,若当时真的打掉这个孩子,她该有多后悔。走到她身旁,戚如花手里,也捏着一粒药丸:“身在福中不知福。”“什么意思?”她瞥向她手里的药丸。戚如花盯着手里的药,忽然扬手一抛,黑漆漆的夜色下,也不知那药丸落去了哪里:“我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啊?”轩辕梦一怔。戚如花却笑得轻松:“瞧你那表情,有那么奇怪吗?”“是你?还是……”戚如花身体这么好,也会不孕?该不会问题出在小麻子身上吧。戚如花依旧一脸轻松,“不管是谁,我都不在意了。”“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悲观。”不是还有白苏吗?区区的不孕不育症,是难不倒他的。“有兴趣做老大吗?”戚如花突然换了话题。“什么?”这话题转变的也太快了。“御龙军的首领。”轩辕梦瞬间沉默,她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最终的权利与霸业,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机会。“你是将才,我只是个出谋划策的人,这御龙军的首领,还是你最合适。”戚如花却笑了,不知是无奈,还是自嘲:“将才?你说的对,将才通常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我可以为你征伐天下,但最终坐上那个高高在上,接受万人拜膜位置的人,还是你,轩辕梦。”“你……”脑中的某根神经猝然一跳,藏在宽大衣衫下的手,差一点,就要挥戈相向。戚如花却像是没发现她的动作一样,目光远眺:“我了解你不愿信任我的原因,但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不要把人心看得太凉薄,你自己是遭受过欺骗和背叛的,应该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试着真正敞开心扉吧,你会发现,其实信任,比怀疑更简单。”说完这句话后,戚如花便转身离开。轩辕梦依旧沉静在震撼中久久不能回神。信任?敞开心扉?在遭遇过那样的背叛与伤害后,她还怎么敞开心扉?戚如花在揭露她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她从她眼里看到的,不是愤怒,也不是责怨,而是悲悯,是可怜,是难以言说的叹息。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可从前的信任,又换来了什么!胸肺间腾起一股又酸又胀的怒气,这股怒气,渐渐由身体里迸发而出,周遭的草叶急剧颤动起来,瞬间化为齑粉。长长吐出口气,自己总劝白苏放下仇恨,可自己呢?还不是一样。曾被挑断手脚筋的痛,依旧残留在身体中,疤痕虽逝,回忆却难以消磨,要真正放下仇恨,谈何容易?正欲转身回房,远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