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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腹上:“我也不瞒你,看到你身边有这么多优秀的男人,我吃醋,我嫉妒,我难过,我生气。”在说着这种表露内心私欲的话时,他一点也不感到自卑和羞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敢爱敢恨,从不隐藏自己的心意:“梦,我就想要一个孩子,你和我的,万一哪天你不爱我了,我也不至于过得太绝望。”她简直哭笑不得:“倚楼,我怎么会不爱你。”“世事难料,我这是未雨绸缪。”她突然有些烦躁,重逢的喜悦还在心里化开,便被分离的恐惧所冰冻:“倚楼,我发誓,此生此世,我都不会离开你。”“既然你爱我,给我一个孩子有何不可?”他抬头,紫眸像浸了水一样剔透。这分明是挑逗,*裸的挑逗:“倚楼,这就是你的决心吗?”“是。”他连想也不想,重重点头。望着他眼底的坚决,她知道,再怎么劝都不会有用。她是那么了解他,对于他的说一不二,她一向难以招架。“好,我答应你。”不是不忍心,而是知道无可避免。她之前就说过,她爱他,无论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那来吧。”他起身,紫色的衣袍划过椅子扶手,流水一般的顺滑,突然自他肩头落下,又是由明紫到雪白的转变。她双目圆瞪,这……这家伙竟然不穿亵衣!------题外话------你们都觉得这是虐,我说这是宠,事实上这根本就是找抽o(︶︿︶)o有关读者调查,只是个单纯的气人考察而已,就像选秀节目,拿第一名的,未必就是网络人气冠军,不要太纠结那个啦。下集预告:我觉得……还是什么都不说了吧,保持神秘。☆、第121章三人一台戏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甚至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抹醉人的风景,便在眼前舒展开。清丽魅惑的容貌,劲瘦有力的躯体,情深似海的眼神……她几乎要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愣着做什么?”他转身,朝床榻走去,留给她一抹充满遐想的裸背。之前是想化身野兽,将他吃干抹净,但当他真的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时,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抱他的勇气。“嗯?”他已经走到榻边,却不见她跟来,疑惑回眸:“怎么了?我都脱成这样了,还引不起你的兴趣?”她耸耸肩:“你把最有意思的部分都省略了,我又怎能提得起兴趣?”他迷惑,目光在褪下的紫衫上来回扫视:“需要我再穿上吗?”“算了,脱都已经脱了,无需多此一举。”她走到他面前,伸展双臂,扬起下巴:“更衣。”他闷笑:“你真把自个儿当主子了。”她剜他一眼:“我是你的妻主,夫侍给妻主更衣是天经地义的。”“好,为夫遵命。”她能为他做尽一切,他也能为她放下一切,包括尊严和骄傲。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衣带上来回穿梭,比起穿衣,他更擅长解衣。当外衫褪去,只剩一件月白素色的肚兜时,一截藕臂,蓦地攀上他的肩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说你就是死,也不会出卖人格自尊去侍奉我。”他手指微动,拉住她背后的系带:“第一次见面?不是你偷偷跑去温泉偷看我们洗澡那次?”她一怔,猛然察觉自己的失言。对她而言,那是第一次见面,对他来说可不是第一回了。“什么叫偷看你们洗澡,男人的身子,不都长一个样,有什么好看的。”她撇嘴。“是吗?”他猛地扯开她肚兜的系带,目光放肆的游移在她胸前的美景上,“其实女人的身子,也都一个样。”她大方给他看,不遮不掩:“你还看过哪个女人的身子,嗯?”故意用威胁的口吻道:“不想受苦的话,就给我从实招来。”“你这自私的女人,你离开我两年,难道就不允许我找其他女人?”“敢找其他女人,我立马阉了你!”为表严重,她故意用膝盖顶了顶某处。他一声闷哼,本能地向后退去,“两年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流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别口是心非了,你就是喜欢我的流氓!”纵身一跃,正好他把压入床榻。没有衣料阻隔,身体的每一个触感都十分敏锐,他边笑边喘着粗气:“真拿你没辙。”“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她板起脸,手指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拧。他倒吸一口冷气:“我、我骗你什么了?”“恢复记忆的事。”这厮还想跟她装傻!“你为什么老是揪着这件事不放。”“因为我讨厌欺骗。”她眼神沉肃,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你可知,当你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不喜欢我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吗?那时候我就在想,万一你永远都记不得我,我要怎么办?是继续缠着你,强行娶你过门,还是放手给你自由。”“你真的这么想过?”听她说“放手”两字,心不由得狠狠一颤,若她真的放手……他闭上眼,不敢想象。她低头,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就不怕我真的放弃?”“怕,当然怕。”“那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他深吸口气,并不睁眼:“梦,若不是因为我的失忆,你会花尽心思,每日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吗?”她沉默,不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而是自己的回答,必然不能让他满意。他豁然睁眼,唇畔溢出一抹苦笑:“梦,正因为我太了解你,所以也才不想告诉你实情,说我自私也好,我行我素也好,我只是想多过几天与你朝夕相处的日子。”责备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她欠了他太多,仅仅几日的讨好相伴,并不能弥补什么。她生气,是因为害怕,怕他一辈子想不起自己,怕他一辈子不肯接受自己,怕她与他之间的感情,就此烟消云散。摩挲着他的脸庞,柔声问,“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就在我登徒子被调戏,你出手教训她们时。”她思绪一转,目光落在他清透的紫眸上:“是不是想起了那次在五菱你见死不救的事?”他磨牙:“你就不能别再说见死不救这四个字?”“怎么?自己的做过的错事,还不许我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