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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东西都比较吸引人,吃东西要吃纯天然的,穿衣服要穿最原始的,估计再过几年,童养夫什么的,一定会疯狂地流行起来。血瞳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没有受过正规的性教育,竟然不知在女人面前是不能随意裸露身体的,伸手帮他合上衣领,轩辕梦语重心长道:“那个老道姑没说错,没有守宫砂,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如果你帮我引导寒气,你身上的守宫砂就会消失,而且再也点不上去,因此而造成的后果,你应该明白。”他点头:“就是说,今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娶我。”这娃开窍了,孺子可教也。“对,没有守宫砂,你就再也嫁不出去,只能一辈子做老男孩了。”他用非常疑惑,非常不解地眼神看着她,开口道:“那你娶了我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啊?这样也行?是她把事情想得太复杂,还是血瞳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血瞳,两个人成亲,只要有感情基础的,你明白吗?”血瞳拧着眉,俊朗的面容第一次蒙上了一层纠结的雾霾:“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感情基础,是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她觉得自己跟血瞳无法沟通,此喜欢非彼喜欢好不好!“如果是朋友亲人间的那种喜欢,那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血瞳眉头拧得更深:“你对我说话,总喜欢这样模棱两可。我又不傻,喜欢一个人,和朋友亲人的感觉,怎么可能一样!”轩辕梦有些吃惊,她以往,好像真的把血瞳当傻瓜看待了:“血瞳,因为心底的渴望而喜欢一个人,和因感激信任而喜欢一个人,也是不同的。”不能排除他因自己不戴有色眼镜看待他,且帮他解了傀儡术而心生感激,感激过头后又心生依赖的可能。对待感情,她一向很有原则,若是这种喜欢,她是不会接受的。也不知血瞳到底听懂了没,他静静跪坐着,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只青花蓝底的瓷杯上。半晌后,憋出一句,“不是因为感激。”“那是什么?”说完后,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血瞳变聪明了,她倒变傻了,这话问了跟白问一样,还不如不问。“其实我就是个怪物。”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又把话题拐到这上面来了。他接着说:“但只要你不把我当怪物,我就不是怪物。”她看着他,静待他的下文,可他却缄默不言了,最终,只好她来做总结性陈词:“不要因为别人的恶意中伤就看轻自己,也不要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对于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你无需报复,不予理睬,就是最好的反击。相信我,今后不会再有人说你是怪物,只要你相信自己。”他突然抬头,那眼光灼然,亮得几乎让她无法直视:“如果能成为你的力量,我宁愿成为真正的怪物!”安抚的微笑僵在脸上,那一瞬间,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连耳朵都嗡嗡作响。她从没想过,血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口中说出。她一直都觉得,在血瞳的意识里,只有如何感激和如何报答,偶尔的怨恨也会很快消弭,他这样的人最好骗,性子直,头脑简单,可他既然能独自一人平安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是个傻子?是自己把他看得太简单,太愚笨,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在她心里都是没有意义的。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果也就不同。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换一种方式来看待他了。可在这期间,她需要认真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千万不能一失足,成千古风流人物。……赝月每天都笑得不怀好意,那种古怪中夹杂讥讽,讥讽中带着鼓励,鼓励中携着挪揄,挪揄中又掺杂阴险的笑意,让她是不是感到阵阵毛骨悚然,正当她决定哪怕伤口开裂也要去骑马时,岳阳到了。老天对她还是挺厚道的,虽然比预期提前几天到达岳阳,但至少她不用在忍受赝月那古怪阴森的眼神了。因为即将举行的武林大会,岳阳城从东面到西面,北面到南面,凡是有人的地方,就能看到手执长剑,背负大刀的剑客或者刀客,大街上人来人往,十个人里面,有九个都是江湖中人,剩下的十分之一里,有一半是为了记录这场盛大比武而闻讯赶来的文人sao客,相当于记者同志。总之,岳阳这个地方,平日里不见什么人,安静荒凉如同一座空城,一旦有盛大的比武集会,这里就成了全天下武林中人竞相朝拜的圣地了。武林大会的正式举办场所,位于城西太一山上的岳阳楼。听到岳阳楼,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岳阳楼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传承千古的名言警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忧国忧民了?”赝月老实了不到半个时辰,又开始跟她抬杠。她目不斜视:“我本来就很忧国忧民。”不知这个岳阳楼,有没有这篇有名的岳阳楼记,如果没有,或许她能借着老祖宗的光,风光一回呢。“刚才那句诗挺不错的,还有吗?”赝月很配的询问道。她同样配合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嗯,不错,还有吗?”“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还有吗?”“是进亦忧,退亦忧。”“继续。”“明sao易躲,暗贱难防。”“你在说谁?”“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够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中更有中手,一代更比一代。”“诶?我想起来了,我有样东西落在马车里了,我得回去拿。”“……”不听了?她还有很多呢。岳阳不愧是江湖第一大都城,住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武功,别看街边那些半大的孩子,他们的功夫全都不弱。岳阳楼位于海拔接近珠穆朗玛峰的太一山顶峰上,那里终年积雪,武功低微的人别说是参加武林盟主的选拔,能不能攀上太一山顶都是问题。她想到自己如今的体质,生怕山顶上的低气压和极寒气温会诱发体内好不容易蛰伏的寒气,难道,真的要和血瞳来一次香艳无比的疗伤渡气?两手拢在袖中,时不时看了眼走在自己身边沉默安静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