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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自她的手腕,缓缓的一点点握上她的手,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潮湿,抬头时,可看到他眉眼上淡淡的喜悦。难道她有幻觉了不成?这样冷冰冰的男人,也会露出如此温柔的欢喜神情来?闭了闭眼,再睁开,却看到他甚至连眼底也带了欢喜。愕然看着他,这不是幻觉就一定是梦境,要不就是自己疯了。“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他忽然出声。她顾左右而言他:“我没有不敢看你,我只是……担心你杀了人,会引来殷俐珠。”这也是实话,没道理他随随便便杀了十来个人,殷俐珠只当他踩死了十几只蚂蚁。“她们没死。”“没死?”“是,至少目前没死,但以后会怎样,我就不能保证了。”突然想到某个倒霉鬼,因为晕得太晚,看到了自己制服邵煜霆的一幕,所以华丽丽地被她送上了西天,这么说,杀人的倒成了她了。“你说你不恨我,我很高兴。”他握紧了她的手,强迫她转回思绪,“当得知你为了生了个女儿,我更是欢喜。”她任他呆呆握着,好半天都没想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不善言谈的邵煜霆,这已经算是他这辈子表露心意最,指望他说出更深层的言语来是不可能的。眼巴巴等着他接下来或冷傲或深情或无奈或讥讽解释的轩辕梦,却看到他松了手,转而给小丫头盖被子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吊人胃口?对于邵煜霆,她总是抱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疏淡,因为他不是个能轻易被人看透的人。他的看不透,与当初云锦的狡猾多端不同,他的情绪从不外露,不是刻意掩藏,而是天性如此,所以,再擅于观察人心的人,对上这种冷冰冰,无喜无怒无哀无乐的人,也无法从他那张木头脸上窥探到一丝一毫的心思。她是个懒人,能简单化的事情绝不会往复杂里去想,再说,她前世学的又不是心理学,对于人心并不是十分了解,云锦才是深谙此道的高手。想到自己让血瞳送去的那份密函,不知这一次,云锦是否能再次让她叹为观止。以云锦的深谋远虑,以及那三寸不烂之舌,应该没问题吧?他可是狐狸投胎啊,那么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就是他的身体,不知能不能支撑住,当初在太女府时,张世礼就曾说他忧思过甚,导致身体孱弱,他体内寒气虽然已去除,但他身体原本就不怎么强健,甚至比不了苏苏和南宫,脑力劳动的人通常比体力劳动者短命。唉,真是担心啊,恨不得长出双翅膀飞回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边的事情,回去抱美男,娶美夫呢?郁闷了一阵,便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若不是她耳力极佳,是根本听不到的终极农民工最新章节。邵煜霆猜的不错,才过了半个时辰,便有人前来将那些受了重伤的弟子抬走。可笑的是,看到这样的场面,竟然无人表现出一丝惊讶,悄悄的来,悄悄地走,就跟那打游击战的一样。不由得回想起曾经在太女府时,那个肥肥胖胖却和蔼可亲的米管家,对邵某人是诚惶诚恐,深恶痛绝,从米管家口中得知,自邵煜霆住进太女府,府上已经有不少下人被他豢养的赤牙所伤,有个倒霉的家伙,因为不听劝告,招惹了邵煜霆,结果被赤牙咬掉四肢,生生成了人彘。那时候就知道邵煜霆不是个善茬,身体残疾的人通常心理也残疾。无视屋外那群鬼鬼祟祟的人,某心理残疾人士正静坐在榻边,眼神温柔地注视着熟睡中的小丫头,手掌轻轻拍着小丫头的脊背,一副标准的慈父之态。突然有些心虚,在她大骂邵煜霆无耻卑鄙小人行径,拐了女儿的心有拐了女儿的身时,他却日复一日不胜其烦温柔慈爱的照顾着小丫头,简直是做牛做马无怨无悔啊。擦擦冷汗,径自坐到一旁发呆去了。她在等赝月的消息,这都已经好几天了,这家伙的速度也太慢了。说不心急那是假的,她设计的几个环节,一旦有一个脱节,便会全盘皆输,cao控着一辆飞驰在山崖小路上的马车,这是技术活中的技术活,况且这马车中,还坐着所有她关心爱护的人,神经绷到极致,也不敢有半点马虎。阁楼不大,又因年久失修,除了她所在的卧房外,只有个厨房还能看得过去,夜晚邵煜霆陪着小丫头在房里睡觉,她就在房顶看星星,顺便放哨,白天邵煜霆陪着小丫头在外面晒太阳讲故事,她就在房间里面补眠,因为黑夜颠倒,她与邵煜霆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基本上也不怎么见面,倒是少了一些尴尬。这日半夜,她依旧坐在房顶上数星星,当数到第一百三十七颗时,夜风中忽地掺进了一丝极是轻微的衣袂破空声。她猛地坐起身,循声而去。对方轻功很好,若不是山上风势过猛,以他的轻功,自可做到无声无息。猎猎的衣袂煽动声中,她跟着那人一路绕过树林,踏过积雪,来到太一山最险峻的一处断崖前。这里的风势更强,身体稍弱的人,怕是要在这凛冽的狂风中随风而去了。红影在一片漆黑中划过流火般的色泽,一明一暗,时浓时淡,那身形似鬼魅,又如精灵。她终于不耐烦,足尖在地面用力一踩,身体立刻如离弦之箭朝前疾掠而去,迎着呼啸的风声,袖中乌金丝射出,准确的缠住前方那人的腰身,一收一扯,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他似不甘心,颀长的身子一转,脱离了她的掌控,她哪肯给他翻身的机会,一个凌空扑跃,如一头矫健的豹子,将自己的猎物死死压在身下,“还跑?老娘没心情跟你玩捉迷藏!”那在她利爪之下的某猎物,却露出欢喜无畏的神情,慵懒地躺在雪地里,舒展开那柔韧有力的身体:“哎呀,好威风,竟然被你捉住了。既如此,我也不反抗了,女侠是想生吞了我,还是活剥了我?”她龇着牙,恶狠狠道:“我想咬死你。”他呵呵一笑,扭了扭腰身:“可以,但有个地方,千万不能咬哦。”说着,故意挺了挺下半身。她猛地一抖,差点就要败在他的无耻风姿之下,还好意志坚定,没有让他得逞,一抬,狠狠坐下,成功听到他的闷哼声,“怎么样?可觉得爽?”他倒吸着气,哼笑道:“爽,自然是爽,只可惜你我二人身有长物,若是一清二白,趁着今晚这月色,想必会更有趣十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