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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了那药,这两日都不能侍寝。定熙帝脸色一变,揉着她,眯着眼道:“爱妃在质疑朕?”最近亭幽是弄明白了,通常定熙帝唤自己□妃的时候,都是心情不佳的表现。亭幽当即表示不敢,很狗腿地在定熙帝胸口蹭了蹭。幸好定熙帝没发作,只是将亭幽松散挽起的发髻散了,又弄松了她的衣服,亭幽涩着身子,又不敢反抗。定熙帝在亭幽头顶上嗅了嗅,接着又往下嗅了嗅,像是嗅上瘾似的,扒开亭幽的衣襟,嗅了个遍,好在没往下。“今儿个怎么这么香?”亭幽红着脸,闭着眼,这会儿才颤巍巍睁开眼睛,抖着睫毛,“刚沐浴过。”定熙帝拍了拍亭幽僵硬的tun,“别怕,朕不想做什么,就是睡觉时想搂着阿幽而已。”亭幽这才算是放下心来,软软地瘫在定熙帝的怀里,他一手看着奏折,一手在她身上毫无规律地摸着,或轻或重,像采蜜的蜂蝶般,亭幽费了好大心神才压住嘴里的呻、吟。不过这样还是真是舒服,只是定熙帝仿佛是将自己当小猫一样摸似的,终究还是玩物。亭幽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蜷在定熙帝怀里,很尽责地将自己当成一只猫,享受主人的爱抚。只是摸着摸着,定熙帝的手指.xzsj8.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往下探了探,刺入那湿润处,亭幽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就收回了手。定熙帝将手指.xzsj8.放到眼前仔细瞅了瞅,又放到鼻下闻了闻。亭幽看见他指尖那晶莹的略显粘稠的液滴,想死的心都有了。半晌,定熙帝才幽幽地来上一句,“原来是上了药。”亭幽装死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这药的味道朕喜欢。”定熙帝低下头咬着亭幽的耳朵道。亭幽掏出手绢,狠狠替定熙帝擦了擦指尖。事实上,这并没能阻止定熙帝对那药的好奇。两日后,亭幽被剥、得、精、光地仰面躺在床上,面红耳赤紧闭双眼,浑身微微地颤着,手指.xzsj8.则死死地抓着床单。好半晌定熙帝才从她张开的腿、间抬起头,俯身在亭幽耳边道:“你那老祖宗确实有些门道,这药把这里养得又香又紧,颜色也比前些日子淡了些,粉粉的。”定熙帝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揉着亭幽的下、身道。亭幽赶紧合拢双腿,扯起一旁的薄被掩住身子。“幸亏你进了宫,否则这等妙物落在他家,朕可不就要后悔不迭了。”定熙帝俯身压住亭幽,大力扯开那被子,啃上亭幽胸前的两团软、rou来。亭幽闭着眼不答话,先才那情形实在是伤人,像待宰的羊羔一般。定熙帝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大力吸、了一口那樱桃rou,往后一拉一弹,弄得“啵啵儿”地响,生疼生疼的。亭幽“哼”出声,身子一拧,再不肯让定熙帝胡作非为。“你进宫前,敬家可有把你许给他人的打算?”定熙帝问得很认真。其实但凡是心疼自家女儿的,都是不想让她去选秀的,总要在选秀之前订下亲事。这话问到了亭幽心底最酸软处,她低声道:“老祖宗从小就告诉臣妾,今后是要入宫的。”“这么说,打小儿就是为朕养着的?”定熙帝掰过亭幽的身子,逼她面对面。“嗯。”亭幽点点头。也不知是哪一句打动了定熙帝,今晚他显得格外的温柔,这温柔也是要人命的一种折腾,亭幽被他弄得上上下下没个着落,心里酥酥麻麻比那狂烈的鞭挞更让人神魂颠倒,丢到哪儿去了也不知晓。自那以后,亭幽有一种成为了定熙帝自家人的错觉,只因他对自己格外怜惜珍爱起来,连那事儿渐渐也开始顾着她的感受了,不像以前,仿佛用的是别人的物件一般,可着劲儿折腾,野蛮而毫不留情。33第33章敬太后生辰后,定熙帝带着嫔妃启程回了禁宫。亭幽照旧是每日去乾元殿伺候,只怕定熙帝的寝宫她每日待的时间比定熙帝还来得长。入了秋后,敬太后的身子又开始坏起来,周身的骨头酸软疼痛,久坐不得。亭幽如今不是在慈宁宫伺候,便是在乾元殿伺候,自己的和曦宫反而少在了。这日从慈宁宫回来,亭幽开始沐浴梳洗,穿了袭今秋新做的橙桔色交领宫裙,雪白镶暗菊纹边的中衣,腰上是橙红金菊纹宽束腰,系了鹅黄宫绦,垂着压裙玉环。脖子上更是别出心裁地带了一串由六、七根儿长短不一的镂空金珠子串起的复杂项链,金珠子间隔之前嵌着莹亮的红宝石。红宝石质地极为纯净,红得又正又亮,是难得的佳品,更何况这么一大串子。项链的模样也不是日常惯有的,风格接近永安附近的婆娑族,添了股子野性。这一身映衬下来,别说伺候的宫人看着她出神,就是亭幽自己也在镜子前端详了自己好一阵子。额间的红宝石将她的肌肤和眼睛都点得极亮,这等容颜便是她自己瞧着也痴了。亭幽有些僵直地坐着,怕扭来扭去,将新作的这身衣服给弄皱了,只是天已经暗了,俞九儿还是未到,这让亭幽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来。弄筝也觉得奇怪,她素来是包打听,将自己手里的事儿托付给抱琴后,就出去溜圈子了,好半晌才回来。“娘娘,听说皇上去了媛容华的玉漱宫。”这位媛容华便是谷心玉,因她名字里带有玉字,所以赐住玉漱宫,宫里没有高位主子,所以也算是独大一方,宠爱可见了。亭幽“嗯”了一声,将头上的步摇取下,“压着头疼死了。”抱琴、弄筝不知该如何劝,其实大家也都明白这一日迟早是要来的,亭幽已经专房独宠三个来月了。“皇上怎么亲自去了玉漱宫,你再去打听打听。”亭幽还算知道定熙帝,他是甚少屈尊去宫妃的宫室的。这一回弄筝带回来更惊讶的消息,“说是媛容华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亭幽惊讶地微张开嘴,一个多月的身孕,那就是在她自以为是独宠的时候有孕的。亭幽算着时间,只怕是她小日子那几日吧。本来心里还为定熙帝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