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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魄散?可那鬼司机被某朵的美色所迷惑,也不知道这句话蕴藏的巨大风险,十分高兴:“真的吗?太好了!”说着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很爽快地说道:“美女,下次想去地府就打我电话,免费接送,号码747474(去死去死去死),很好记的。”“谢谢师傅。”某朵收好名片,得意地冲后座的恰恰西和靓靓眨了眨眼睛,看到没,老娘魅力无穷啊!靓靓看得目瞪口呆,朵朵真有本事啊,这才几句话功夫,这收了一个免费司机!恰恰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最鄙视这种没有原则,见色什么都忘的男人!岽彻还沉浸在没有身子的惆怅中,瞟了一眼那鬼司机的头,再瞅瞅他的身子,眼里流露出各种羡慕嫉妒恨。而窝在某朵怀里的珍珠,更是暗中唾弃了那司机,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做朵朵的司机?!某朵和那鬼司机正聊得兴起,车突然停下了,牛头打开车门道:“到站了,各位下车吧。”*地府宫殿极其宽敞,周围全是暗幽幽的煤油灯,两边墙上画着众鬼在十八层地狱受刑的场面,配着幽暗的灯光看起来极其恐怖。宫殿正中铺着一条地毯,两边站着手持利器的鬼差,最前面坐着一个穿着大红官服,头戴官帽,长着黑色络腮胡,浓眉大眼的胖子,旁边是个凶神恶煞的小胡子判官。靓靓第一次来地府,十分好奇地指着那络腮胡,问:“那就素阎王?”立在她肩膀上的岽彻回道:“应该没错,拍电视剧的那个姓张的大胡子不也长这样么。”“小声点。”牛头瞪了他们一眼,又压低声音对某朵说道:“阎王正在审理牛翠花的案子,受害人和嫌疑人都在堂上,朵朵要去看看吗?”“既然来了,当然要看了。”殿内的灯光实在太暗,某朵听了这话才发现殿内跪着的那些鬼,肠子流了一地,正是牛翠花一家人。案子已经审到最后,阎王一拍醒木,高声道:“赵东,你害死牛翠花一家,居心险恶其罪当诛!本君判你先入刀山地狱受尽尖刀破肤之苦,再入油锅地狱被热油所炸,百年之后才可重新投胎入畜牲道!”某朵听得心花怒放,十分爽快,对怀里的珍珠道:“这孙子一百年后都炸得熟透了,就算投胎畜牲道出来也就是个烤乳猪。”珍珠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我倒希望他投胎出来是鱼,我最爱吃红烧鱼了。”听了这话,某朵心中暗自决定等回帝都以后,就带珍珠去楚涟开的高档餐厅美餐一顿,那里有个厨子最擅长做鱼。那赵东明知自己要去受罪,却一点忧色都没有,阎王道:“来人,把他拖下去受刑!”两个鬼差拿着锁链去锁他,赵东一甩手,将那链子甩到一旁,两个鬼差见他反抗,马上把他压住,强行捆上。阎王冷声喝道:“赵东,你若再反抗拒捕,罪加一等!”赵东阴阴笑道:“阎王爷,你叫谁呢?”阎王显然被他这种轻蔑的态度激怒了,道:“赵东,本君叫的就是你!”“你判的是赵东?可是我的本名是苟少华,阎王爷你要是不信,大可翻翻生死簿看看我的出生日期。”这话一出,全部人都愣了。他承认了自己是害死牛翠花一家人的凶手,却不承认自己是赵东。“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赵东,这个身份,是假的。”一听此言,阎王眉毛一皱,问身旁判官:“此话当真?”判官一手拿勾魂笔,一手翻着生死簿,翻到最后,疑惑地嗯了一声,道:“据生死薄记载,那赵东已经在二十年前死亡。”阎王问:“那他的魂魄呢,可有投胎转世?”判官摇了摇头:“并未投胎,魂魄也没在地府。简单来说,就是赵东的魂魄失踪了。”听到这里,某朵一脸困惑,喃喃道:“这事看来非同小可,地府麻烦了!”珍珠半眯着碧绿的猫眼,很是有些幸灾乐祸:“有好戏看了。”翠花的爹牛大勇见阎王和判官忽然没了声音,高声说道:“就算他真名不是赵东,他害死我们一家老小却是事实,这些罪行已经足够他下十八层地狱受苦,这些与他的姓名又有什么关系?”赵东闻言,自信满满地笑道:“没有关系?这关系可大了!判官大人,生死薄上记载着的我是苟少华,而苟少华的生平是什么样的?”判官抹了一把汗,底气不足地说:“……苟少华一生贫苦,却不曾害人。”赵东脸上露出一抹jian诈的笑,反问:“既然我不曾害人,又为何要罚我去地狱赎罪?”牛大勇怒吼:“什么没害人?!你当我牛家老小站在这里是假的吗?”赵东慢悠悠地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地府也是有规矩的,说话办事必须有法可依,什么是地府的规则,什么是地府的法,不就是那本生死薄吗?现如今,连生死薄都定不了我的罪,阎王大人又能拿我怎样?”他冷哼一声道:“随便定罪,老子也能闹到天庭去讨个说法!”这赵东极有心计,生前又跟着牛大勇做镖师,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放出的威胁很有震慑力。阎王从未被一个普通鬼这样威胁过,气得一双眼睛睁的如铜铃一般大。牛家鬼被气得胸口起伏个不停,那些肠子像是波浪一般浮动。靓靓小声对某朵说:“偶怎么越看赵东说话越想揍屎他呢……”这话严重说出了某朵的心声,看赵东那拽得找不着北的模样,很想上去给他几十个耳刮子,打到他抱着牛大勇的腿喊对不起。有这念头的显然不止她一个,就连岽彻都皱眉道:“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就在群情激愤之时,暂时正常的恰恰西同志说话了:“姓赵那哥们,你对地府挺了解的嘛,常人绝对不会了解到这种地步。如果小爷没猜错的话,这话是给你改命的高人告诉你的吧?”赵东闻言,脸色大变:“你说什么改命?”“改命?”阎王问身旁判官,“之前不是有报告说改命,是谁说的?”牛头连忙道:“是我,是我,这事是我报告的。”然后走上前,将这事情的起末说了个清楚。等牛头说到牛家人命运和现实不符的时候,阎王问道:“不是只有一个赵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