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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下的誓言,但是我不能撒谎骗你说我不爱他们,不关心他们。”“可是你不知道,我并不是那么温和的人,我有我的脾气。既然你嫁给我,如果不能把全部给我,就一点都不要给。”他的声音寒冷起来。她瞪大眼睛,觉得眼前刚刚彼此交付的人有些陌生,看着他嘴唇的飞动:“如果你不能做到,我宁愿放弃你。”“你说什么?”她望着他,有些不能明白他的话。他苦笑了一下:“如果我和他同时遇到危险,你会救谁?”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无聊的问题,但是薛爷爷在临去之前,就曾经笑着问过他,公理正义与我,哪个重要。他明知道薛爷爷是要他回答公理正义,但是他还是服从内心的选择,最后为了追杀那个害死薛爷爷的人而罔顾他一直教导的遵从公理正义而为。她看着他,明白了他的意思:“救你。”“但和他一起死,是不是?”他笑问,心像被撕裂一样,这个美好的女孩,终于要失去她了……他起身,快速地穿好衣服,冷漠道:“我会把离婚协议传给你,我知道你用了真名,所以我们得按规章来做。孩子的监护权我会让给你,但我保留探视权。这几天你就先留在这里,我会回去先处理好。你就好好照顾你大哥吧。”他拉好领带,转身看了眼她,她莹白的皮肤上还留着因他而起的红晕,但是脸色已经苍白表情已经迷茫。你是我的Aurora,哪怕和别人在一起,还是我的。他背对她,微笑着离开他们的木屋,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天。34他离开的时候我根本不能动,他的问题我很明白,可是不想欺骗他……我爱大哥,所以见到他现在模样心里好疼,不是愧疚,只是疼,我怕他痛苦,想陪在他身边。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要对得起那承诺——墨,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温柔?!眼泪根本就不能停住,不停地滴下来,刚刚还是被他疼爱着的身体,一下子就开始发冷了。墨,你是个傻瓜!可是,我对不起你……他放弃我,只是为了让我能够心中无愧地和大哥在一起。他明白,我见过那样的大哥以后,心里一定会为大哥留下最深刻的角落。我擦干眼泪,换好衣服,找到那个地址,决定去照顾大哥。叫了宾馆的车,去了城中,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还飘着雪。现在忽然有种错觉,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一个人所铸。也没有撑雨伞,现金里根本没有瑞典克郎,只能付美金,司机是个好脾气的人,大哥的住址很是偏僻,但他毫无怨言地在城中穿梭。终于找到了,看着这座暗红色别墅,晕黄灯光温馨地洒了出来,心中酸楚涌上,我按响了对讲机。过了很久,门被打开,他穿着睡衣,肩膀上披了件外套,脸色仍然不好。“怎么过来了?黑狐——那个,Adrian呢?”他拉我进来,掸去我头发上的雪粒。“我们离婚了……”冲进他的怀抱,都是骨头,但让我安心。为了你,我也该成熟起来了,为了他,我也应该成熟。天下人都可以说我yin荡,没有关系的,只要你们在……他猛然拉开我,有些愤怒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午见了我,下午就离婚?!恩?!”随后意识到什么似的,他扯出一个笑容:“不要怕,就住在我这里好了,我不会让他白白欺负你的。”他抱住我,抚摸我的头发和背脊。我摇头:“不要找他,是我不好。我没有遵守对他的誓言。”他叹了口气:“誓言不是用遵守的,誓言是由心而发的。湘灵,你始终……”他吞下了话,但我明白,他想说我始终没有长大。也许是的吧,虽然我已经渐渐能够理解他们了,可是我始终还是不够成熟。我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如死灰,走进温暖的室内,瞪大眼睛:“你在拨弄壁炉?!这座房子好老喔!”他走过来,跟着我笑:“是啊,这样会感觉温暖点,可以真燃烧的壁炉在这个城市里不多了。”我看着他的睡衣打扮:“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啊?”他耸了耸肩:“这里天黑得太早,我也不想看电视上网,那就干脆早点睡了。”“那我陪你睡吧。”我拉住他的手臂。他脸上满是惊异:“你在说什么?”“开玩笑的……”“不,我们一起睡吧。”他拉过我,来开伸展型的沙发,要我躺进去,然后他也躺在我身边,相视一笑。他的右手把我紧紧揽住,然后像我哄绍冲入睡一样,在我背上拍啊拍的,让我忍不住想笑。听见我的笑声,他疑惑地抬起我的头:“怎么了?”“大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雕塑好不好?”我抱住他的腰。他一震,然后摇头:“不用了,既然你活着,那也没必要了。”不是吧?!“不行,你一定要雕完,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我有些蛮横,明白了他对我的感情,忽然感觉这样真好,可是一联想到他苍白瘦弱的身体,又决定放弃:“还是算了拉,绍冲马上就要从图尔过来了,我想你要好好和他玩几天的。”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漂亮的蓝黑色眼眸里似乎燃起了希望:“是的,无论是谁的孩子,我都很高兴你愿意生下来。”他这样一说,让我想起我的那个孩子:“承韬他——”咬了咬嘴唇,却说不出任何词。大哥像是知道我的心思一样,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他没有问题,很健康。你和广云,不是兄妹。”不是兄妹?!“那他……不对,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爸爸的反应,爸爸从来没抱过他,并且有些憎恨他。而且后来我看了mama的一部分日记,她怀广云的时候人正好在意大利。”他看着我,若有所思。我惊讶不已:“你是说……你们的mama是和别人生了二哥?”“那你呢?”我问他,得知二哥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是更想知道他。“我不知道。”他垂低眸子,像要闭合一样。他像是被悲伤笼罩,可是我明白,我的拥抱会让他平复的,于是抱紧他,让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没事的,绍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