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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气炸了心肺,手底下失了收敛,竟活活将三驸马抽晕了过去。看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卿蝶公主喘着气,顿时红了眼眶,只见她失魂般丢开手中鞭子,将三驸马抱在怀中,脆弱道:“不许……再提那个贱人。”卿蝶公主让三驸马安然躺在自己怀中,爱怜的抚摸他受伤的地方,良久后,才擦干眼泪朗声叫道:“来人呐。将驸马带回去医治。”鱼贯而入的下人将三驸马柴韶抬了出去,卿蝶公主意志消沉的站起了身,正准备离开,却被一直在旁观望的朱富叫住了:“三妹,你等等。”卿蝶公主此时才意识到,柴房中还有一人,想到自己先前脆弱的模样,全被他看了去,心中不禁恼火,冷眼望着这个胆大包天,敢叫她‘三妹’的人。“你想让我放了你吗?不可能,那日我在律勤馆说的清楚,任何人敢借钱给三驸马,我便要他好看。”朱富瞪着一双淳朴至极的双眼,诚恳的说道:“我不是要你把我放了。而是想说,三妹这般驭夫是行不通的,打骂只会令他怕你,并不能令他爱你。”“……”卿蝶公主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粗贱的匹夫,想不通他怎会是池南的夫婿,但他眸光清澈,不像是骗人的,思虑良久后,才呐呐的问道:“那该如何?”朱富见‘三妹’有心学习,便展开笑容,不吝赐教道:“三妹你过来,让姐夫教你几招驭夫之道……”“……”10驸马立功池南坐在灯下,神态安详淡然,看着南窗外的一轮明月,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觉在窗棂上轻敲。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池南自窗前走出,去到门边,适时玉卿走入,一见池南便单膝跪地行礼。“怎么样?”池南在太师椅上坐下,端起热茶喝了一口。玉卿据实禀报:“查清楚了,驸马借钱给三驸马,三驸马赌输了,现他二人都被三公主关在柴房内。”池南挑眉,奇道:“你是说,卿蝶抓朱富,是因为他借钱给三驸马?”“是。”玉卿回道。池南虽心中奇怪,却也没有说什么,想了想后,才继续问道:“三驸马这回输了多少银子?”“五万两,但银钱都是小事,还有其他的东西。”玉卿想着打听出来的结果,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人倒霉,怎么可能倒霉成这样呢?“说下去。”知道玉卿查出了内情,池南放下茶杯,示意他继续说。“三驸马先是连赢了一万多两银子,后来就一直赌输,输红了眼,竟然……将三公主府的几样无价之宝偷出来,押了上去,结果也全输光了。”玉卿如实答道。“无价之宝?”池南惊疑。“先帝所赐鎏金鱼龙纹斧,碧玺舍利塔,鲁公刀车图。”池南垂下眼睑,卿蝶素来喜爱收藏,这三件的确是天下少有的无价之宝。鎏金斧是先皇所赐,自是无价;碧玺舍利塔中有前朝定一禅师的舍利子,世间仅此一颗;至于鲁公刀车的图纸……鲁公的精巧兵器图仅三张残留于世,无怪卿蝶会那般光火。“公主,如今该怎么办?是带兵前去要人,还是……”玉卿早已安排好了人手,无论公主是想夜袭还是堂堂正正摆阵,都可以。池南沉吟片刻,问道:“是哪家赌场?”玉卿没有料到池南接下来的问题会是这个,愣了愣才答道:“城内有一家新开的赌坊,名叫海通。”“……”池南听后点了点头,眼眸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流光溢彩,似乎翻滚着什么似的。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下人的通报声:“公主,驸马回来了。”池南与玉卿对望一眼,玉卿摇头表示不知怎么回事。不消片刻,朱富从院子里走了进来,看到池南便展开笑容迎了上去,抓住她的双手,憨憨实实的道:“媳妇,你吃饭了吗?三妹真是太好客了,我说不在她那里吃饭,她偏不肯,给我准备了好大一桌的饭菜,我都有点吃撑了。”“……三妹?”池南呐呐的琢磨着朱富口中这两个字的意义,一旁的玉卿却对朱富话中的内容感到震惊。“对呀,你的三妹不就是我的三妹嘛。”“……”池南无言以对,只得兀自僵着嘴角暗自抽抽,但见朱富平安归来,悬在心头的大石也终于落下,冷静想了想,才道:“你既然回来了,可愿替我去做点事情?”池南微笑着对朱富说道。媳妇有事,他自当效力,朱富立刻点头:“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媳妇你说吧。”“……”池南满意的露出微笑,招来玉卿,吩咐道:“带上我府中那柄谗雪剑,你与驸马去那间赌坊赌一把……”朱富不明所以的看着媳妇,只见亲亲媳妇唇边正溢出一抹手到擒来的笃定微笑,看着有些怕怕,况且,她竟然要求他去……赌坊!“……是,明天一早属下便带驸马……”玉卿虽不懂公主的用意,但自是遵命,只不过话还未说完,便被池南打断:“不是明天,是现在。那些东西一旦送走,就难办了。”玉卿领命,带着刚刚回府的朱富出门去了。两人走后,池南走至烛火前挑了挑烛芯,烛火晃动,映照在池南美丽脸颊上,嘴角不禁扬起一抹不着痕迹的微笑,愈显明艳。卿蝶府中的宝贝向来有很多人觊觎,而在这些人中有可能会下手的,只有她……一个时辰之后,玉卿与朱富再次回到公主府,池南正在书案后看书,只见朱富轻松入内,玉卿则捧着三只箱子,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媳妇,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弄回来了。还有这些……”朱富憨笑着说,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池南,每一张都不少于五百两。池南接过银票,随手点了点,竟然有一万两千两之多,她对朱富扬起一抹甜死人的微笑,眼神勾魂般说道:“做得好。”玉卿将三只箱子放在桃木圆桌上,池南走过去时,玉卿将箱盖子打开,只见三样曾被外界吹嘘得神乎其技的宝贝跃然于三人眼前。鎏金斧,池南早年见过,舍利塔与鲁公刀车图她却是第一次见,放在手中把玩片刻后便没了兴趣,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对此趋之若鹜,大抵是为了这些东西的传说罢了。舍利子能生肌rou骨,起死回生……刀车图可扭转乾坤,反败为胜……哼,无稽之谈!“你怎么了?去了一趟赌坊,倒将你的胆子吓破了?”池南对玉卿打趣问道。玉卿这才抬首,看了一眼池南,又将目光移去了朱富身上,他所震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