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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一望,两眼一抹黑,死过去的心都有了。朱富不知从哪个柜子里面取出了一只小箱子,箱子是桃木制的,看着不像是民间凡物,池南知道那是那个老东西留下来的东西,他的东西自然不会是民间的,却不知又是什么玩意。“春空,我觉得你下面不够湿润,爹说过,女人下面要够湿润才够热情,用一些这个吧。”朱富从桃木箱子里掏出一只翠绿小瓶,边走边说道。池南赶忙闭紧双腿,直摇头:“那是什么东西,我可不要。”朱富不由分说,挤入池南双腿之间,忽然从另一只手中变出一只两指粗细的人形□,将翠绿小瓶上的东西抹在上面,再次送入了池南体内。冰凉的触感让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老家伙的东西绝不会是正经东西,果然,在朱富不懈努力的抽|插下,她的下身袭过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爽利,不由自主叫出了声:“啊,好痒,什么东西?”冷面朱富满意的看着池南的反应,勾起了一抹与从前大不相同的笑,有些邪魅,有些恐怖,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过来,那个翠绿小瓶中装的,是专给女用的液体春|药……没想到昨夜‘行凶’,今夜就报应在她身上了。冷面驸马虽长着朱富的面孔,灵魂却不再憨厚,池南大叹:吾命休矣。19驸马清醒“朱富,你给我适可而止。去喝水,给我去喝水!”池南在那具黝黑健壮的身躯下承欢,虽然缠绵,却实在难以消受,不得不出言制止。“春空,你好紧,就像我们洞房那一夜般。”朱富迷离着双眸,沉醉在那种虚空的美妙之中难以自拔,他回想着往事,更是热火沸腾。将池南翻过身子,黝黑的大掌托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臀部抬高,另一只手掰开池南有些发软的腿,又是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经过先前的开发,池南的下身已非常湿润,朱富只觉得仿佛被一汪紧致的湖水包裹,又热又滑,令他徜徉其中。“住,住嘴!”池南面色潮红,身子在朱富的用力撞击下前后摇晃,她用双肘吃力的撑着身体,臀部被迫抬高迎合朱富,胸前的两点茱萸蹭在有些粗糙的麻布被单上,痒痒麻麻的,总觉得那里发胀,叫嚣着无人触碰的空虚。朱富仿佛读懂了池南的思想般,双手以蛮横的姿态紧紧握住那两团不住晃动的rou球,触手生凉,比任何绸缎都要来的滑腻。“还记得,那时候你身上的毒刚解,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滑的不得了,我都怕把你摸坏了,你知道吗?”朱富大汗淋漓,身下不住耕耘,口中也不闲着,与池南一同回忆着之前的美好记忆。池南闭上双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半年前她暗遭毒手,身重剧毒,全身溃烂不堪,不得已才找上那个老家伙,他虽然混账,但本事却十分了得,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明,无怪先帝生前那般宠信他。而他救她的唯一要求,便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天知道他怎么会有个儿子。一开始,池南自是不愿,但想起肩头的责任和莫名遭害的仇,只得咬牙应了他。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与朱富的结合,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虽然没有天崩地裂,海誓山盟,也没有荣华富贵,每天都是粗茶淡饭,但朱富总能在平淡中给她带来一种感动,丝丝入心,环环入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朱富那般疼她,给她这个世界上最真切,最纯净的爱意,几个月后,她发现,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有着很多叫她难以想象的怪癖!那些个怪癖之一,此时正悲惨的发生在她身上……池南控制不住嘤咛出声,配合着朱富的律|动,她将臀部主动贴近,让他刺入的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击得下腹火热酥麻,池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快上天堂了般。得到了媳妇的主动配合,朱富的热情被点得更加旺盛,他将池南翻过身,如孩子般双手拎住她的双脚,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双腿并拢之下,只觉得媳妇的下身更加紧致,爽极的他不住揉捏媳妇雪白的臀部,大力的朝两边掰开,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脸上酿起了一抹邪恶的笑。“春空,还记得这个吗?”他将先前送入池南体内的两指粗细的人形男|根递到池南眼前:“从前在你未能接受我之前,便是用这个做前戏的。”池南被快感淹没,眼神有些迷离,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朱富的问题了,只是心中闪过一丝不安。果然,待朱富说完那番话之后,池南便觉得后|庭处被硬生生的挤入了凉滑的液体,那只男|根在朱富的手下尽数没入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池南僵直了身体,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总觉得身体正在被他挑战着极限,这种极限的刺激下,让她欲生欲死,忘却一切,只想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兴奋达到巅峰。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不记得前后被轮流穿刺了多少下,她只知道,不管多好次,朱富都没有让她休息过片刻,在药物的刺激下,身体的酥麻让池南忘记了反抗,渐渐沉沦在这一场不算你情我愿,却绝对热情如火的性|事里。算了,既然反抗不了强|暴,那就只能叉腿享受了。缠绵的夜仍在继续,久置空闲的房间内低喘呻吟,春|色无边。习日一早,朱富从餍足饱满的情绪中清醒过来,还未睁眼,便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极了,四肢酥麻,褪去腐朽般身体充满了力量。他睁开双眼,四周看了看,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怎么会在家里?不是应该在公主府吗?揉了揉双眸,朱富从床上坐起,不起来不知道,一起来,简直快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了。只见媳妇如一只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别绑在床帏两侧的框架上,张得很开,是啊,那样被绑着,能不开吗?朱富想给媳妇盖上衣服,却发现满床满铺都是碎布,哪里还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他手忙脚乱的抓了几块碎布该在媳妇的敏感地带,然后硬着头皮,看向媳妇的脸。那是一张阴沉到了极点的脸庞,精致中带着致命的杀气,墨色眸光阴霾至极,仿若波涛暗涌,海啸骤生,朱富只觉得背后窜过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凉气。“媳,媳妇,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朱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赶紧站起身去帮媳妇解开双腿的束缚。池南阴寒着脸,整夜未睡的她眼下满是乌青,用一种杀死人的锐利盯着朱富憨厚的脸。朱富被她这种目光看得差点切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吞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