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8
,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呢?你不会真的想我去做那个什么武魁吧?”倒不是朱富不愿意去争夺武魁之名,而是因为他都听说了,历届武魁人选都会投身军旅,远赴边疆,保家卫国,他从小就没有受过那方面的熏陶,‘保家卫国’四个字于他而言不过就是纸上谈兵,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把这个重担扛在自己肩头。而且,如果要远赴边疆,那么他就势必要跟媳妇分开,他可舍不得。丞相坐在演武场的树阴下,喝了一口热茶,老谋深算的眸子瞥了一眼朱富,不动声色劝道:“乖孙子,既然你都参加了,而且成绩不俗,那为何不做到最后,既然要做到最后,那为何不做到最好?”知道那小子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丞相虽然觉得自家孙子爱妻成性是好事,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尤其身为百里家的男子汉大丈夫,那就势必要军旅一生,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方能体现百里家真男儿本色。朱富看了眼丞相,转眸撇嘴道:“反正,我可不愿去做那个什么武魁。远赴边疆……那我媳妇怎么办?”“……”丞相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他在想这个心思:“到时候……让那丫头跟你一起去不就得了?”丞相瞌下老谋深算的眼睛,状似无意般对朱富这么说道。朱富听后,还想说什么,却听丞相忽的转了话题:“对了,乖孙子,昨儿夜里你去哪里了?怎么管家给你送宵夜去,没见着你的人?”昨儿夜里……朱富不自然的干咳两声,然后开始猛灌茶水,惹得丞相一阵疑惑,好奇的眸子直在他身上打量,朱富无奈,只得吞吞吐吐的回了句:“房里太闷,我就……在院子里走了走。”“在院子走了走?”丞相满脸不信:“丞相府的院子吗?”朱富为难的点了点头,高挺的鼻梁上已然沁出细密的汗珠,丞相到底是老姜,辣的很,一眼便瞧出朱富的刻意隐瞒,稍事想想便猜到了:“我看……是去那桃花香宅的院子里走了走吧?”“噗!”刚喝了一口水的朱富,一紧张,便将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弄湿了相爷的袍脚,手忙脚乱擦拭片刻后,朱富慌忙站起,僵硬道:“呃,我,我去厨房看看,中午饭好了没。”“站住!”丞相早就看出了朱富的心思,一把便抓住了想逃跑的他:“午饭用不着你去担心,我怎么跟你说的?现在这个时候,你跟丫头绝对不能见面,就算见了面,也要装作不认识她,对她表现得越是冷淡,咱们的计划成功几率就越大……”朱富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让丞相心中一软,叹了口气,正欲说教,却听那头传来了一阵小跑声,管家刘明正气喘吁吁的从演武场那头跑过来,像是有什么急事。丞相放开朱富,让他好好的在一旁反省,刘明跑来还未停歇便说道:“相爷,五驸马派人送来请帖,说是邀咱们孙少爷今晚宝月楼相聚。”“五驸马?”丞相眉头一竖,脑子里隐约出现了个模糊的影子。“是的,五驸马。昨儿上午,孝冉公主携五驸马一同自滇南回来了,却不知为何要邀请孙少爷相聚。”丞相沉吟着缓慢踱步,良久之后,才对管家刘明吩咐道:“偷偷去一趟长公主府,告知她这个消息。”管家领命下去后,丞相又一次对朱富耳提面命道:“五驸马你是第一次见,估计今晚也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前去赴宴,其他没什么,只要记住两个字:冷酷!就可以了,知道吗?”两个字:冷酷!朱富将丞相的嘱咐在心头默念许久,这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华灯初上之际,朱富带着丞相府的小厮,骑马到了五驸马的宴客之地——宝月楼。还未入门,便听见楼内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他想起来出门前丞相告诉他的基本资料。五驸马名叫江乐清,善诗词,善书画,但尤其擅长的便是吹箫,看来此刻便是他在独奏了。朱富进门之后,便有奴仆吟唱:“大驸马……百里桀到。”随着这声吟唱,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他,一下子被这么多熟悉的目光注视,但他还要表现出漠视,朱富真心觉得有些困难。三驸马端着酒杯走上前来,伸手在朱富面前晃了晃,朱富泰山不动的神态让三驸马好生奇怪,试着搭上他的肩膀,问道:“富儿,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连兄弟们都不记得了吧?”朱富心头微动……富儿?你还什么都敢叫。当即冷着脸,看都不看三驸马一眼,便径自朝内走去,一位朗星般的男子迎上前来,将双手持箫,负于身后,对朱富也不行礼,也不寒暄,就那么笑吟吟的盯着朱富。这种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看透一切的目光让朱富觉得有些心虚,看到他背于身后的箫后,朱富率先对他行礼道:“五驸马相邀,百里桀感激不尽。”英朗男子一挑眉,端的是毓秀钟灵,含笑点了点头,对朱富比了个‘请’的手势:“乐清不常回朝,与大驸马乃是第一次见面,幸会幸会,请上座。”朱富坐下之后环望一周,见受邀前来的,大多都是驸马郡马,而且看样子,都与这位不常回朝的五驸马关系甚好,三驸马柴韶不信邪,偏要坐在他的身边,从未停止过一刻在朱富身上打量的目光,惹得朱富不禁斜目以对,冷眼相加,可即便这样,柴韶还是不管不顾,看了会儿,竟然招来了四驸马和六驸马,指着朱富大咧咧的说道:“你们看,他连眼神都变了。从前咱们的富儿,眼神多淳朴,多善良,你看他现在……冷漠无情,唉,竟然把兄弟们都忘记了,可恶。”四驸马看了眼朱富,没说什么,只是用手在三驸马的肩膀上拍了拍,提醒他要慎言。而六驸马则试着对朱富送去一杯热酒,朱富看了六驸马一眼,接过热酒仰头便饮,一口而入,然后,又将酒杯递还六驸马,说了一声:“好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