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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花朵的边缘,就像曾经描绘狮子的脸,那么用心,那么仔细,那么温柔……狮子怒了,突然扯住我的手,凶红眼睛吼道:“山儿,看着我!!!”我缓缓转过眼睛,看着狮子,用沾了自己血水的手指,描绘上狮子的薄唇,哑声道:“狮子,你真美。”狮子一僵,抓住我的手,嘶哑着嗓子,唤着我的名:“山儿……”我笑了,流着泪,道:“狮子,记住我,忘记我,都好。山儿,从今以后,不再是你的山儿,我,终是我自己的了。”挣扎着站起,继续往皇宫外走。**************狮子将我囚禁了。狮子说:“你是我的山儿,一辈子都是!”狮子说:“休想离开我!即使死,都要死在我身旁!”狮子说:“难道你忘了我们的承诺?”狮子说:“为什么要离开我?”狮子说:“想死,就死在我身边吧……”狮子说:“山儿,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狮子说:“山儿,我的山儿……你为何要如此聪慧?为何要如此独立?为何要如此冷情?”狮子说:“山儿,别离开我……”我说:“狮子,我曾想着,若你要这锦绣天地,我便为你拼出一片血染山河!”我说:“狮子,我曾想着,待你白发斑斑时,我陪着你,去绿色的草原,牧牛养羊。”我说:“狮子,我曾想着,陪你金戈铁马,护你扬鞭战场!”我说:“狮子,我也不想如此独力,如此坚强,如此冷情。只是……我的血,终究是冷的,无人可暖。”我说:“狮子,我其实很小气,见不得自己的男人抱其她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能接受其他男人抱我,便去寻我吧。”我说:“其实从一开始,你只是想着利用我,让我的独特韧性加上你的万般宠溺,使所有固定因素变得不稳定,让所有后宫的女人惶恐,让朝廷的政局混乱。”我说:“我的出现,使文贵妃的准皇后地位不保。我且有你与月桂等人的支持,两相权衡下,文将军必然要妥协,为了女儿的幸福,甘愿交出部分军权,买女儿个半生幸福。”我说:“自古帝王无儿女情长,是我痴心妄想了。”我说:“可怜了后宫女人,可怜了爱恋着你的那些女人,可怜了被你利用的众多子女。”我说:“狮子,你是个好君主。但,不是个好父亲!不是个好丈夫!我敬佩你,但却不敢再爱你。我没你想像中坚强,也经不起你一次次的考验,这里,脆弱的很,一碰,就碎了。”我说:“当我交出心时,你收了,亦给予了,所以,我不恨你。”我说:“放我走吧。”狮子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我的骄傲,注定了彼此的悲剧。纵使狮子再爱我,我如何放不下,但,正如我说的,如果有一天,狮子可以接受其他男人抱我,我亦能接受他今日的背叛之举。只是,今日,今时,爱得太深太浓时,彼此眼里,又怎么能容得一丝污垢?也许,在狮子的后宫嫔妃眼里,我才是那粒污垢吧?狮子,若不是我的骄傲不允许,我一定继续爱你,留在这里陪着你。至古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若将心留一半给自己,定能允你个右拥右抱。可惜,我……只是我,那个骄傲如厮全无保留的我。是谁说,两个人的感情,先说对不起的那位,一定是赢家?在狮子的观念里,他,没有错。所以,错的是我。我道歉了,为不能陪他的地老天荒,为不能坚守的白头偕老。只是,回不去了。只能,微笑着离去,继续做那个任性妄为的我。从这一刻,让我知道,男人对付男人,也许靠得是女人;而女人之间的战争,也许,只是男人的游戏。然,女人,从来不代表弱者!既然舞步无法和谐,那么,就单飞。我终究要在更高更远处,鸟瞰今日的残局。不去记忆,遗失在风里的,泪滴……三十八。阴阴蛇毒狮子不放我走,但我却消失了,而且,消失得迷迷糊糊的。本来,我将这段故事想像得曲折无常,欲将诈死做得如假包换,打算以中毒的老戏码,闭气而亡,在众人看守不严密时,偷偷遁地跑路。可谁知道,当我喝完稀粥,打算摇摇欲坠的闭气时,竟然真觉得头脑一阵昏花,彻底昏睡了过去。待醒来时,人好像被放在了木箱里,正飘悠飘悠的动着我觉得,我应该是被放入了湖泊中。出于礼貌,我小声地敲了敲木板,凑近缝隙处,轻声道:“外面的哥们,可否有一事相求?”半晌,外面亦压抑的小声问:“何事?”我非常诚恳的说:“拜托,将我家四大爷一同弄走。”外面仿佛出现真空状,沉默三秒后,箱子开始动作,完全忽视了我的要求。我心有悲戚,竟然没有告别,就这么离开了我的知己——四大爷!暗中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与四大爷重逢地。这叫什么?有缘千里来相聚,无缘对面不相啼!有些人,有些事,不想提,只好放;有只驴,有些亲,不能忘,不能放。闭上眼睛,继续刚才的昏迷,任由这人,将我带去任何一个地方,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正常呼吸。再次醒来,人已经被放到了马车上。我伸了个懒腰,觉得肚子有些饿,便伸手去取小桌子上的零食。捏了片芙蓉糕,咽下,却觉得有些噎,忙提了酒壶,对着细长的酒嘴儿,仰脖,灌下。喝着,喝着,觉得此酒甚是爽口,便一口口,干了。头顶某个缓急有度、高低有质、中厚有章,却含了一丝阴冷的男音响起,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酒鬼。”我含着酒瓶嘴,侧转,仰头望去,旦见一双精悍锐利的蛇眼,正阴森森地盯着我。忍不住大了个大大的饱嗝,外加一个小小的激灵,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笑道:“眼睛蛇,又见了。”此男子,果然不简单。那男子微眯着不善的眼,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提起我的下巴,吐着阴冷的气息,问:“眼镜蛇?你不记得孤是谁?”我瞧着他的白脸红唇,更加确定此蛇有毒,忙摇头,怕人家一个不爽,给我一口。不过,能自称为孤的人,怕只有‘烙国’皇上了。眼镜蛇以审视动物的目光,将我左右摇晃扫视了个遍,然后放了手,转儿提起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扔了!我X!若下巴不是我的rou,我一准儿拿刀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