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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时,我说过的话,一直算数。”我迷茫的眨了下眼睛。眼镜蛇接着道:“执子之手……”我一惊,就跟做抢答题似的自动回到:“与子偕老?”眼镜蛇瞬间绽放芳华,眼里含了满满的宠溺,贴近红唇,便吻了我一口,温柔道:“山儿此言,便刻在这里了。”用手指点向自己心脏的位置,随即眼神一冷,沉声道:“若背弃,定不容!”咕噜……我咽口口水,实在不明白,你说亲就亲,我没说什么,就当上下班刷卡了,但你也不能把我的文句,自动更改成陈述句啊!没给我表示清高的说:眼镜蛇,你不用因为我救了你,就以身相许。也没给我大喊冤枉的机会,眼镜蛇扯起我,就左闪右躲地混入了换班的人马,随着官兵大摇大摆地巡逻在皇城周围,又轻巧地遁后,看准大部队转弯时,拉着我就潜入某个漆黑的丛林中,于两土山包的中间缝隙中,俯身,旋转开某个机关按钮,只听轻微地响声过后,与黑暗中,潜入地下通道。身后的机关自动关上,我,又走向了未知的地方,开启了异彩的人生旅程……四十六千钧一发黑暗中,眼镜蛇紧紧拉着我,不让我自己乱走,怕是机关不少。走了好一会,我开始佩服眼镜蛇的记忆能力,竟然能摸黑不撞鼻子,真是做贼的种子选手。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眼镜蛇停了下来,道:“把官兵的衣服脱了。”闻言,我听话的照办了,与眼镜蛇一起除去官兵服,恢复了清爽的装扮。又是机关响起,眼镜蛇小心的探出头去,接着拉着我的手,大步跨了出去。与黑暗中又走了一小会儿,再次转动轻巧的机关,透过缝隙向外看了一会儿,确实无人后,才推开某个位置,跳了下去。终于得见光亮,让我眼睛好生的不适应,半眯着眼,环视周围,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烙国’供应历代皇帝牌位的地方!而我们刚刚走出来的地方,赫然挂着某届‘烙国’皇帝的画像!我地娘哎,这秘道,果然难以想象。眼镜蛇看出我的惊叹,便解释道:“此秘道,只有历代皇帝在驾崩前夕,才会口传给下一任皇帝,为救命避难之用。”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知道了一个不应该知道的秘密,有些戚戚然的望向眼镜蛇。眼镜蛇倒也不含糊,直接掐住我的脖子,冷气释放,出言恐吓道:“待你仙逝前,此秘密只能传给我们的子女,若告知他人,便掐死你!!!”我被他凶狠的表情吓到,忙点头:“放心,放……”呃?不对吧?传给我们的子女?眨眼再次望向眼镜蛇,只见其已经收了冰凉的手指,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回视着我。我聪明地发现,眼镜蛇幽默了;我悲哀地发现,自己被涮了;我郁闷地发现,这次闹大了。千般想法,万般感慨,都来不及表达,人便被眼镜蛇拉着,推门而去,左拐右闪、东摸西钻、驾轻就熟地回到了寝宫。看见当值的老太监,颤抖着肩膀,老泪纵横地哭诉,如果眼镜蛇再不回来,他这条老命,就更加无颜面对先皇了。当那老太监看到我时,亦是一愣,尤其是在我对他摆手笑时,更加惊成了傻乎乎地气质。却在看明白眼镜蛇对我相对信任后,很快就恢复了系统状态,继续抹泪哭诉着最近的风云乍变,雷雨闪电。据老太监说,自从眼镜蛇走后,他就想办法地掩盖着,不让任何人接近这座寝宫,但不知道燕将军从那里得来消息,竟然知道眼镜蛇出了皇宫,便策马追了出去。说到这里时,才偷偷用眼角瞄着我,想看看我的反应,得来的,却是眼镜蛇警告的眼神。老太监抖了一下,继续泪腺发达地哭述着,说燕将军追去一些时日后,其弟燕王突然发难,竟然企图率领重臣,闯入内殿,探望身体不适的眼镜蛇。若不是禁卫军首领奉旨,擅闯者,杀无赦!今日时局不敢想象。眼镜蛇整理好仪容,我也换了身玄色男装,这一折腾,就后半夜了。眼镜蛇派人唤来禁卫军首领,两人又交谈甚久,我困的坐在垫子上,抱着腿,昏昏欲睡。那禁卫军首领与眼镜蛇年龄相仿,大约二十多岁,脸色偏黑,一对眸子到是雪亮,言谈间甚是清晰,却不苟言笑。左眉处,有一道一指长的刀疤,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刚毅。从眼镜蛇与那人的谈话中,可看出,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于君臣中,亦有几分朋友间的关切。两人谈完政事后,已经是快四更天了。眼镜蛇向我伸出了手,为我引见道:“山儿,这是孤的禁卫军首领江弩,亦是孤的发儿小好友。”没有几个人,会被皇上介绍为好友,尤其当着一个女子的面如此介绍,只能彰显出眼镜蛇将我与那江弩都看得分外重要。这一点,让那禁卫军首领眼波一闪,显然感动非常,看来是条血性汉子。我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子,大方地伸出手,调侃道:“江弩,我是江米,可能是你失散已久的亲meimei。”江弩一愣,若呆头鹅般可爱,略显木然地看着我的小手,变得不知所措。眼镜蛇将我伸出去的小手攥入手中,对江弩道:“护她如护孤。”江弩立刻领旨道:“臣,遵命。”这时,殿外突然人声嘈杂。那老太监小跑进来,头上隐见汗水,急声禀告道:“陛下,燕王竟然想带兵入宫,直嚷着陛下被小人劫持,要进宫护驾。”眼镜蛇眼睛微眯,沉声道:“他们……这是想要逼宫啊。”我仰头望殿顶,无言感叹:这么经典的事儿,竟然真让我碰见了。江弩抱拳,请命道:“臣愿与那贼人拼了,以死护驾!”“噗嗤……”不好意思,我又笑场了。这一笑,竟然把江弩的黑脸笑紫了,但见其载着军人的尊严怒瞪着我,却又无法开口质问,只能像只葫芦似的憋气。我忙摆摆手,道:“你们继续上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戏码,我老实的听着还不成吗?”眼镜蛇已经习惯我的胡闹行为,倒空出几分心思问:“依山儿之间,应如何?”被点名的我一愣,成了呆头鹅,却在眼镜蛇的逼视下,缓缓道:“听你们之说,那贼人已经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了,今天既然能带兵来,就是有备之战。如今看来,很显然,你们并没有准备好,却只能硬拼,这样胜算太少。”眼镜蛇微低下目光,重复着我的话:“胜算太少……”我拍拍眼镜蛇的肩膀,笑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关门迎战,不如开门遛狗,让他只管前来,我们见招拆招好了。”眼镜蛇瞬间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