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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间,眼波一荡,痞子样道:“对付其她女子,为夫我有只要一个眼神过去,那脱下的衣物,足够三家染房一年的经营,哪里用得着这么费事?”我感动异常地攥着花,赞道:“果然孝心有佳!”罂粟花眼中利光划过,直直盯着我的眼,凶猛得仿佛要活吞了我般,最终却是不羁一笑,弹了我脑门一记,嗔道:“还三儿敬母呢!”我心有余悸,揉了揉额头,从床上爬起,小声道:“不和你扯了,哥们有活动!”罂粟花拉住我,问:“去哪?”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罂粟花往墙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墙,为夫当然得跟着,不然,这绿帽可是戴定了。”我推开窗户,动作干净利落地闪身出去,却又探回身,极其小声的问道:“眼镜蛇住哪里?”罂粟花指了指我右边。我眨了下大眼,又返回进屋子,小声问:“狮子不是住我左边吧?”罂粟花点点头:“聪明!”我哑然,半晌才道:“你就这么来了?不怕……?”罂粟花抚了下长发,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地贴进我的耳朵,暧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山儿~~~~”我打了个激灵,抱拳道:“您老还是去逗情窦初开的少女吧,我等徐娘半老怕是不适合了。”续而拉下罂粟花的头,耳语道:“兄弟今晚办事,你帮是不帮?”罂粟花扫眼我,问:“有无好处啊?”我拍拍他的肩膀:“此话外道。不帮就滚回自己屋子睡觉去,别给我添乱。”罂粟花微微叹息,妥协地一笑:“为夫终是不放心啊,说吧,什么事?”我阴森地呲着牙,恨声道:“隔壁眼镜蛇竟然敢拿我的画卷威胁我!老子要给他教训!”罂粟花马上奉劝:“娘子息怒,别闹得太大,害其至残即可,且勿伤了性命。”我忍着笑,扫一眼罂粟花,赞道:“狠啊!”罂粟花谦虚地一拱手:“娘子教训得好。”转而问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为夫用招美男计?”我点点头:“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献汝后庭,害其肾脏,定活不长!”罂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认真道:“为夫一向做上面之人。”我贼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面之人。”罂粟花望棚叹息:“遇人不殊啊……”随即咬牙道:“为夫去也,小娘子见机行动吧。”说完,就要闪人。我忙拉住罂粟花,罂粟花感动的转过头,眼波闪烁道:“娘子想通了?舍不得为夫献身?”我摇头,正色道:“去之前,吃点巴豆,就算做不肾虚他,也穿稀屎恶心死他!”罂粟花眨了下眼睛,感慨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还被大家争着抢着不放呢?若有一天,没人要你了,你就来找我吧,我就当意气一回,收了你。”我抖了一下:“就你那些红粉蓝颜还不把我挠成土豆丝样?您啊,就直接给我收尸吧!”手一推:“去,勾引眼镜蛇去!”跳出去的罂粟花突然回过头,对着我的唇啵了一口,痞子样的笑道:“此次生辰,为夫甚喜。”说完,就闪没影了。我摸着自己的唇,竟忘了此刻的心情。六十九。斗斗斗斗不一会儿,就听旁边有敲门声,以及罂粟花和眼镜蛇手下的交流声。我恍然回了神,动作利落地潜伏到眼镜蛇窗口处,便听见罂粟花道:“蛇蛇,我们谈一谈,如何?”噗嗤……我差点笑喷了!真有罂粟花的!不敢耽误,伸出刀子,轻轻挑开窗户别儿,推开窗户,闪身跳了进去,回手将窗户虚掩上。听见眼镜蛇醒酒后那阴气更重的声音响起:“蛇蛇?哼……不知花花王爷深夜造访,有何事?”天!我要忍笑崩溃了。蛇蛇?花花?太恶搞了吧?罂粟花吊儿郎当道:“相思苦啊……想你了,就来看看。”我脚下一滑,差点交代在这里。忙迅速扫了一圈,悄然无声地翻着柜子,床底,竟然一无所获。如果我猜测得不错,此画卷眼镜蛇一定随身携带,不可能交给旁人!正在懊恼,却听见眼镜蛇冷冷道:“孤对主动爬床的男人不敢兴趣,请回。”嘴角抽筋,却愣是忍笑快忍出内伤,这两个人,太有才了!罂粟花却不正经地调侃道:“本王也可以躺在床上,等陛下来爬啊。只要蛇蛇喜欢,又有何不可?”眼镜蛇转身大步向里走来,我慌忙间,躲在了桌子下面,却意外地发现了我的画卷和吉他!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哇哈哈哈哈……眼镜蛇衣袍一拂,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做工精美的黑靴子,到是干净如常,声音不冷不热道:“那六王爷就自己开发好身子,表现点诚意吧。”罂粟花信步渡了进来,也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回道:“本王经验不足,还请陛下示范一二。”眼镜蛇桌子下的手微紧,看来是想起了以前的受辱日子,声音上却依旧阴森森道:“既然六王爷没有诚意,就请回吧。”我扯了扯罂粟花的裤子,暗示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眼镜蛇不会去送他,就把我赌屋子里了。当然,这其中,免不得一番看好戏的心思。只见罂粟花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走到床上,躺下,将眼睛若有若无的扫向我,舔了下殷红色的唇畔,放荡不羁的笑道:“那本王可开始了……”说话间,竟然就如来了高潮般高亢地叫道:“呜……真紧!!!”眼镜蛇瞬间弹起,一把捂住罂粟花的嘴,异常愤怒地喝道:“闭嘴!”罂粟花拉开眼镜蛇的手,支起身子,无赖道:“这才刚开始调情,怎么陛下就如此猴急啊?”眼镜蛇一甩袖子,指了指门的方向,沉声道:“滚!”罂粟花却依旧懒散地躺在床上,无所顾忌的笑道:“怎么,怕人听了去?”眼镜蛇的暴戾之气突然涨起:“你……有何目的?”罂粟花神色暧昧、自然而然道:“陛下无须担心,我刚过来时,去看了山儿,那屋子好像没有人……”话音没完,眼镜蛇就大步冲了出去……我同时从桌子下钻出,拉开窗户,一撑一跳一转,瞬间回到自己屋内,将吉他和画卷往床底一放,蹬了鞋子,动作迅速地躺在了床上,装睡!门口处,起了争议声,是狮子的护卫不让眼镜蛇进入,却被眼镜蛇制住,一脚将门踢开,大步向床边走来。待看清楚我时,明显轻嘘了一口气,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静静坐到我身边,继续用他最厉害的一招,凝视着我!不能是说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