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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美男,画了几幅人体,其中有一个,还刚做了包皮手术!女人在一起,总是八婆的,拼着酒力,扯着男色话题。虽然,她是兵,我是匪,但,我想,世界上只有她是我一辈子的知己朋友。人啊,往往都是在矛盾的怪异中寻求难能可贵的平衡。一曲完毕,轻笑着摇头,放下吉他,扑向已经烤好的山鸡rou,用我最抗烫的牙齿对付它!耳边吉他的拨弄声响起,罂粟花抱着吉他也试验性的拨弄着,显然对此物很感兴趣。我一屁股坐到他身旁,主动将演奏方式教给他,并调侃道:“罂粟花要是学会了吉他,半夜往寡妇门前一站,高歌一曲,说不定遭遇多少裸体袭击呢。”罂粟花挑眉看我,手指抚动,异常聪慧地拨弄着小调儿,揶揄道:“等我学会了,第一个跑你门口弹唱。”我哼哼着:“要来最好是前半夜,后半夜可别来。”罂粟花手下已经成了曲调儿,挑眉问:“怎么说?”我呵呵笑道:“伦家起床气重,你后半夜来,美人没有,臭鞋一定不少招呼。”罂粟花哈哈大笑着,放荡不羁的模样,不知道会惹多少少女、少妇、少男、寡妇等,为其痴心伤神啊。在我与罂粟花的调侃中,阵阵rou香传来。月桂用木棍挑着兔子rou,唤道:“山儿,过来。”我听话的移到月桂身旁,看着月桂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上兔子腰,撕下一条rou,放到口前吹了吹,然后送到我唇边,用湖泊般温柔的眼,凝望着我,柔柔笑道:“张嘴,谗猫儿。”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而我,已经习惯了月桂的亲昵,习惯了月桂的温柔,习惯了月桂的服侍,习惯了月桂的宠溺……自然而然地张开嘴,任月桂口口喂食而下。就如同嗷嗷待哺的小鸟般,若月桂慢了半拍,还会自然地啊一声,示意他快点。月桂在月夜下,是最迷人的,那淡淡萦绕的温柔,就仿佛吸收了月亮的光华,既盈盈含情,引人向往;又高贵独特,让人眷恋这份清冽下的唯一。白莲一边用葡萄眼看着我,一边用漂亮的手指将兔子骨头掰得咯吧做响,让我觉得骨头直难受。狮子这两天非常低调,没有时刻盯着我,不让任何人靠近一分。这,反倒让我觉得不习惯。人啊,果真够贱!眼镜蛇的眼,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我,总用那双泛青光的眸子紧紧凝视着我,害我感觉毛毛的,都不敢回头看他。被月桂喂饱后,困意袭来,往月桂身上一靠,拉过他的腿,枕到头下,就打算睡觉。在月桂身边,我总不自觉的变小,就仿佛真如月桂说的,给我一辈子的童年。月桂嘴角沁着爱怜的笑意,将眼睛弯成了新月的弧度,闪闪亮亮的,甚是好看。抬起手,示意侍卫送来衣衫,轻轻盖在我身上。缓缓闭上眼睛时,耳边竟响起了白莲的声音:“二哥,我也躺你腿上睡。”语毕,竟抬手掀起我身上的衣被,身子一闪,紧挨在我的身旁躺下,将两个人一起包裹在这片小天地里。我感觉月桂的腿瞬间变得僵硬,而白莲却如没有长大的小孩子般,呵着热气在我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是,那衣服下的手指,悄悄拉上我的小手,并微微用力,掐了一把。就在这异样的气氛中,突然有人护卫来报,说有一批意欲不明的大队人马,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快速而来!七十四。嗜血债则作者留言姐妹们,天气转冷,最好穿上外衣,小心别感冒了。听闻有大部队来袭,我瞬间弹起,却忘记甩开白莲的手,看在月桂眼里,划过一丝苦楚。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忙挣脱开白莲的纠缠,起身就要往树上爬,打算窥视一下军情。月桂却拉住我,弯下腰,伸手将我的鞋子捡回,蹲下修长而优雅的身子,抬起我的一只小脚,小心仔细地抚去上面的泥土,提进软软的鞋子里。另一只,依旧如此。望着月桂低垂的眼睑,心窝,变得暖暖的。在月桂站起时,我瞬间靠近,在他温润的眼里,亲吻上他微张的柔唇,转而笑着攀爬上树,任那个温柔似水的人儿傻傻地站在原地,被红色渐渐染了脸庞,蔓延到耳根……我的心意,不需语言,有人会懂。从月桂脉脉含情的眼眸情丝中转开视线,站在树干上,眺望远方,果然发现一队为数不少的人马正气势汹汹地冲了火光而来。情形不妙!快速爬下树,卷起黄土,扑灭了火堆,撒腿就要往有掩护的林子里奔跑,却发现大家都僵硬在原地,死死盯着我看,仿佛受了刺激般。我推了下仍旧傻笑的月桂,喝道:“别笑了,快跑!”月桂伸出手拉上我的小手,仍旧温柔着,若情人般呢喃着:“山儿,往哪里跑?”天!不是都傻了吧?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不亲月桂,扰乱军心。没有时间耽搁下去,冲到狮子身边,急道:“狮子,快跑!”狮子只是盯着我的唇看,一点表情都没有,却肃杀之气渐起。我一看这也是傻地,又扑到眼镜蛇身前,摇着他的腰,喝道:“快跑啊,可能是‘猛嗜部落’!”眼镜蛇的眼中划过嗜血痕迹,甩开我的手,转开身子,喝令道:“准备迎战!”他的护卫队立刻高应一声:“领命!”我脑袋疼得狠,指了指不明人马的方向,道:“一比十都勉强,你打个屁啊!”大家这次出来,主要是便装之行,根本没有带大队的人马。眼镜蛇却又开始口吐恶毒,用鼻子哼着不屑的调子,冷漠道:“关你何事?你想逃,且自己逃好了。”我一咬牙,点起脚尖,对着眼镜蛇的红唇就亲了下去!眼镜蛇呼吸一紧。我又跑到狮子面前,狠啵一口,然后冲进杂物车,将自己的画卷背好,撒腿就跑。反应过味儿的男人终于变得疯狂,皆咬牙切齿、愤恨难当地向我追来,有种杀之而后快的冲动。我可不管那么多,只要将人调动跑就成,别说一个吻,让我裸奔都成!跑着跑着,身后马蹄声传来,罂粟花对我伸出手,谑戏道:“是上来,还是自己跑?”我一面唾骂自己的愚蠢,一面伸手抓住罂粟花的手腕,就着力道,动作利落地飞身坐到罂粟花后面,却一不小心撞到罂粟花背着的吉他上,磕得我脑袋直晕。罂粟花大喝一声驾,不正经道:“小娘子竟然没亲为夫,真是该打。”我眩晕道:“没亲你还跑得这么快,若亲了,你不得窜天上去啊?”罂粟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