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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所以,你要记住,绝对不要有下次,别让我做出连自己都觉得发指的事。”“啊……!!!”那四公主突然放声狂嚎,仿佛被迟钝的锥子捅了心脏似的。我放了手,竟然也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抹了抹手指,扔了出去,认真道:“这么叫怎么吸引男人?声音再委婉点,弹性点,诱惑点,要类似呻吟,才有效果嘛。”四公主瞬间闭了嘴,眼中满是惊恐地望着我,仿佛我是如何骇人的怪物似的。我则掀起袍子,露出裸露的小腿和双脚,用手捏了捏袍子上的水,又将褶皱放下,对四公主勾唇一笑,转身,进了船舱。四公主能得到晓娘的关爱,是种幸福,我不会让她失去,但也绝对不允许他人的欢愉建立在我痛苦之上!自私,没有错,它甚至可以说是每个人的灵魂根本。然而,自私又分为千千万万种,就如同人的笑容一样,有的令人欢喜,有的令人讨厌。但,无论哪一种,都不可以触碰我容忍的底线!深吸一口气,绽开豁然的微笑,于晓娘,我不再相欠,这种感觉,真好!八十八。伊人红妆一路艰险,披荆斩棘,终于还是完好无趣地返回到了‘赫国’皇宫,这个让我感慨颇深的深宫内院。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眼镜蛇竟然也跟了过来,说是要到‘赫国’作客几天,然后再返回‘烙国’,整兵待发,一同出兵剿灭‘猛嗜部落’!我并没有与人说起海上被人借刀杀人之事,但我却发现,那天原本护在我身边,却在危机时刻躲开的护卫,竟然一个不剩地消失了。看来,狮子并不是全然无觉,或者说,他应该是清楚地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杀我。这一路行来,三位公主的气焰从高傲得不可一世,到过渡时的萎靡不振,再到现在的底气恢复,几乎没用多长时间。四公主却如霜打的茄子,一直蔫巴萎缩了下去。其实,任谁也想不到,一向深居简出受人排挤的四公主,会借着疯劲儿,从后面给那敌人一刀,想将我一同串成糖葫芦,一刀了结掉这个眼中情敌。也不知道是这帮人太聪明,还是四公主太笨,竟然一诈就露了馅。但,不可不说,四公主,够狠!而从晓娘的种种反应来看,小虫儿确实不是她的亲生子,不然,不会在危机时刻,只顾着公主,不顾着我。有时候,我想,是不是晓娘用了招婢女换龙女的戏码,将自己家的孩子送上了金摇椅?将公主换来土被窝?一这么想,我突然觉得镜子里的疯婆娘,倒有了几分公主的贵气。想着想着,自己就把自己逗笑了。要是晓娘一个人就能偷龙转凤,那可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了。要知道,宫廷里的人,不都是吃闲饭的,毕竟,那一双双的眼睛都盯着彼此的肚子运气呢。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善是恶,即使是最经典的狸猫换太子戏码,也没有不透风的墙。照着镜子挤眉弄眼,愈发觉得自己如同浮萍一般,没有根,没牵连,只能随波逐流。也许,在某年某月,会有那么一个人,成为我所牵绊的根。这样,我将不再孤独,不再漂泊。不愿多想,毕竟,亲情于我而言,不是什么必须不可的东西。没有亲情地活了这么多年,突然出现了晓娘,让我寝食不安了好一阵子,都不知道要如何相处。现在,清楚的告诉自己,晓娘不是小虫儿的亲娘,我就没有必要去扮演她失忆女儿的角色,也不想问她是从何处将我捡来,毕竟,总是被抛弃,也不是什么开心的回忆。了然一人,也不错。至于爱情,这飘渺的彩云追月,是少女曾经的全部,却不是我的人生。在这场感情角逐中,看似我被他们几人追逐,但,我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学习着爱,学习着珍惜,学习着感动。虽然,极其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我对于爱,仍旧懵懂,甚至,缺少那无所顾忌的热情。可是,为什么我还会痛?还会伤心?还会痛不欲生?我又开始不懂自己了,呵呵……虽然,我从来没有与人分说,但,在我的思想里,一直固执的认为,爱,要有家,有了家,才有爱。可惜,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的家。哪怕是一块草坪,一束阳光,一个枕头……呵呵……也许,我要得不多,但愿,有天可以得到这种简单的极致。整理心情,哼着小调,被请出门,参加‘赫国’宴请‘烙国’君主、‘鸿国’公主的宴会。呵呵……我发现,每次参加大型的宴会,我的身份都不同呢,果然有意思。真不知道今晚,我又要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入哪一幅画卷?执哪一只玉笔?话说,宴会真是最华丽的敷衍,所幸,我还有‘兵布人脉图’的任务要完成,还得揪出狮子的蛀虫,在手指间逗弄着玩。这个……貌似让我很兴奋。摇头笑了笑,推开第一次入宫时所住的屋门,感觉就好像时光倒流般,恍然了一月夜的酣梦……不知道再次重新审视这个皇宫,又会是何种视角?梳洗完毕,轻踏出屋子,将一拢勾画了墨竹的青色女装融入夜的黑,打算与我家月桂来个不谋而合的情侣配。步入宴会场,看见狮子身旁的文贵妃、槿淑妃、玉淑媛,仿佛又回到了昨天。嘴角挂着笑,伸出手,打了声招呼,却把玉淑媛吓得哆嗦了一下,弄得我跟混世魔王又杀回来似的。扫了眼座位,自然而然地往月桂身边走去,却在琉璃灯盏下,看见月桂的王妃已经坐在他身边,正高仰着下颚,示威般望着我,尖锐地讽刺道:“江姑娘,走错位置了吧?”我应该伤心难过吗?我应该冲过去揪起王妃自己坐上去吗?我应该大声质问月桂吗?呵呵……没有必要。既然早就知道他有自己割舍不下的家事,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说我冷情也好,说我不懂感情也罢。若感情只为心痛与伤害,我情愿不要。对那一副斗鸡模样的月桂王妃,我绽颜一笑,道:“不是我走错位置,是王妃坐错了位置。”月桂王妃微愣,挑眉问:“那……本王妃应该坐哪里?”我呵呵笑着,无比真挚道:“坐斗鸡场里吧。”轰然大笑间,月桂王妃噌地站起,抬起纤细的玉手,指向我,气结道:“你!狐狸精!”我扫向眼神清冽、正欲发作的月桂,低头,提其下巴,瞬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吧嗒一下嘴,道:“我愿意。”在月桂王妃气得浑身发抖中,我收紧刺痛的指甲于袖口里,挺直了背脊,轻笑着转身离开,丢落一地的脱窗眼。即使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