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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拦你,且还陪着你,但我们要先找到吟,问问她是否介意,既然我们都是她的夫婿,身体发肤就已不是自己能做主的。”我转头看看爹爹,嘘呼道:“看不出啊,爹爹,你还知道身体发肤是我说了算啊?那你怎么不听话去吃药?”爹爹缓缓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爹爹并没有不听吟的话,留书让我吃药的人是花姬。”我紧紧鼻子,瞪着眼珠子:“哈!爹爹,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耍jian计,钻空子了!”爹爹笑意大了些,点了点我的唇:“这还不拜你所赐,十年间,教里的事到不曾让我费过心思,到是你,每每上演着防卫战。”我哈哈大笑:“我这是十年磨一贱,你那是十年化身成佛,你赚了,等会儿捂在被窝里偷笑吧。”哥哥凤眼上扬,邪里邪气的又收了收抱我的手臂,说:“你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你都成老天爷了。”我感慨道:“哎……啥也别说了,我现在就是一被人狂砍了数刀的老天爷,不当也罢,当了更委屈。”哥哥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问:“弟弟,你想报仇,夺回皇位吗?”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想报仇,但不想夺回皇位,那位置太冷,不适合我。再说,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会选择一种痛得活不起的方式,让她也尝尝我曾受过的苦!”四个男人紧紧的拥着我,用肢体语言传达着他们深刻的爱情和执着的信念。一般来讲,浴池里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就应该收起个良好的尾巴,可我还没正式洗澡呢?当还得继续——搓!四个男人轮起胳膊,对我全身上下一顿揉搓,本来我还不好意思,可又一想,好不容易逮到个共同沐浴的机会,说什么也要硬挺!感受一下爹爹,哥哥,若熏,朝这四位迥异绝色风情的服务。只是越洗,我越闹心,脸啊,身子的,都泛了红晕,不安的动了动,又不自然的扭了扭,最后还是问了声:“那个……谁的鸟儿顶着我呢?还真想里面的搓搓啊?”四个人的身子都不自然的动了动,脸色潮红,默不作声的低头,动手,继续开搓!我想扯个话题出来,挡开尴尬,于是,问道:“若熏,你怎么叫我爹爹做哥哥?那我不是成你晚辈了吗?”若熏声音不稳的回到:“我……我也不能和你一样,叫他……叫他爹爹啊。”爹爹抚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且叫我哥哥吧,年纪比你们长些。”我又问:“爹爹,你现在姓什么啊?还姓森吗?我还叫森吟吗?”扑哧……众人起伏着胸膛乐来了。爹爹笑道:“吟,不用姓森,也不用跟我的姓,且单名一个‘吟’字,且不很好?”我问:“那你是不是又姓回‘潭’字了?”爹爹点头:“经历了种种,都源于误会,还让一切回归到最初吧。”我笑:“就说吗,我觉得叫潭净流可比森净流好听多,潭吟也比森吟好听!”呵呵……这些不良的听民又开始窃笑了。大家叽叽歪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好多,朝一直红着脸,静静听着,时不时的颤一下胸膛,低低笑着。在短暂的闲聊过后,大家又开始忙乎起手头的工作,对着我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我被八只触感不同的手揉搓着身体,不时的表达一下感想……“哈哈……哈哈哈哈……谁洗我脚指头啊?不要,好痒……”“不要,不要,别……别动我胳肌窝!哈哈哈……别动……”“啊!那个……那个……唔……我的……我的下面,我……我……我自己会洗!”“嗯……唔……别……好热……”“靠!谁?谁抠我屁眼!”“哇,杀人啦……”一百四十九.家里窝风暴我半眯着眼,趴在已经整理好的地床上,享受着众位亲亲的超级体贴爱心服务,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小孩喜欢得个小病,小痛什么的,那样可以骗取很多大人的特别关怀,就像我现在这样,脸上,身上,都是伤疤,就成了众星捧月的宝宝。头依靠在爹爹腿上,爹爹修长洁白的手指,缓缓梳理着我的长发,练习着绕指柔神功;哥哥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矬子,正用心地研究着我的指甲,企图蹭出个漂亮的形状;若熏将水晶梨仔细的剥好,用小刀均匀地分割成适合我嘴吞食的大小;朝跪在我身后,充当起了免费的按摩性感小男。如果从不远处往我们这里看,一定以为是一大堆的绝色美男包围着一位既性感妩媚又高贵迷人的绝代艳后。可若拨开这些华丽的外衣,事实的真相,不过是一群绝色美男围着一个补丁破娃娃。花蜘蛛趴在床边,挑着那双媚眼左瞄瞄右瞥瞥的瞪着我,仿佛我是个喜旧厌新的负心人,雪白一直坐在椅子上,研究着茶与茶杯的摩擦。‘人’趴在地上,进行着假寐,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却又都不肯说话。我咽下一口雪梨,清了清嗓子,还是问出一直压制在心口的问题:“你们……知道红依绿意在哪里吗?”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他们不知道吗?我轻声叹息:“你们……别以为是他们嫌弃我丑,不要我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麻烦,但都是我的错,哎……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仍旧没有人肯说话,异样的情绪让人怪异的难受,我深吸了一口气,振奋一下精神,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喂,再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可要发彪了!”爹爹说:“你出走后,我们四处找你,去过‘玉姿阁’,见了雪白,与其约定,若谁先找到你,就在沿途留下三角形印记。”我鼓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向雪白,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雪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爹爹,才看似落落大方的走到我面前,双腿屈膝,坐在我面前。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脸上泛起了红润的光晕。我发出啧啧的声音:“看不出,看不出,绝对的看不出,原来雪白还有此等暗做手脚的功夫呢?”雪白转开眼,不看我:“莫要取笑人,我若不如此,大家岂不是要继续苦寻?”我闹道:“喂,喂,喂,你做手脚也要跟我说一声啊,弄得我跟个傻子似的,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爹爹说:“若没有雪白的记号,我们今天也无法赶到树林里救了你个不知好歹的。”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爹爹,你口中的那个不识好歹的是说我吗?”爹爹没有答我,但是那眼神充分说明了一切。我哀嚎一声:“我从贾绝色真吟魔降为缝补的破娃娃不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