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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错愕了,呆呆地看着她。“怎么,你不高兴?”她微微直起了身子,盯着他。“不不,我现在还像做梦一样,高兴都来不及。”步效远急忙摇头,“那你以后怎么办?”“我自然还是扮成小兵,跟在你身边伺候你这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呗!”昌平双手一下吊住了他的脖颈,低声吃吃笑了起来。她的帽子已经掀掉了,身上虽还穿着灰扑扑的小兵服色,脸上肌肤却细如瓷玉,此刻神态更是妩媚动人。步效远看得忘神,再也说不出话了。一阵耳鬓厮磨,气喘吁吁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璎珞……,我片刻前还梦见你在哭,又不理我,我醒来,心里真的难过得很,现在真的不是又做梦吗?”昌平双手扶过他的脸,重重咬了下他唇,听他吃痛“哎”一声,这才斜睨着他道:“你想得美!当我会为你哭。说起来你这个人还真可恨,昨晚要是动动嘴多说几句……,算了,我大人大量,懒得和你计较,要是和你一样,岂不是白白气死自己?”步效远有些羞赧地抓了下头,嘿嘿笑了起来。***张龙顶着寒风,驾马往几十里外的扎营地赶,唯恐天亮了,身边的人瞒不过去被人知晓捅到上头去。到时鲁大将军知道公主被他连夜送出营去,这头吃罪还是小事,日后昌平公主那头的责罚,只怕更是他消受不起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她当时盯着他的警告目光,不怒自威,可笑自己先头竟然还被她容色所诱,想入非非了一下,这若被她知道了……他的额头又出了几滴冷汗。想到步效远现在必定是在享受美人恩,他却要这样拼命赶路,心里不禁一阵哀嚎。终于在破晓前赶回了扎营地,从马上下来之时,两条腿已是软得差点站不住脚了。***步效远独自一人之时,并无闩门的习惯,昨夜一时疏忽,昌平更是被人伺候惯了的,自然也记不起来。一大早地还在相拥而眠,突然被推门声惊醒。步效远急忙用被子将自己里侧的昌平蒙头盖了起来,回身看去,原来是给他送水的小兵。那小兵照了从前几个月的习惯,大大咧咧就推门闯了进来,哪里会想到他床里还有个人。步效远动作快,他看不到人,只瞧见个轮廓,眼睛又瞄见了抛散在床尾的军中小兵服饰,定定愣了片刻,脸色突然大变,咣一下放下了木桶,垂下了眼慌慌张张地就退了出去。四十五章昌平平日虽然也有和贵族夫人们一道猎装踏马游玩,只是昨夜一口气骑马几十里路赶过来,她对他说自己浑身酸痛,虽然是在和步效远撒娇,借机博取他怜爱居多,只也并非完全信口雌黄。见到他时已是下半夜,两人在床上团抱着说了会话,又脱了外衣让他给自己揉搓酸痛的背臀和腿,被他拿捏得极是舒服,一阵困意犯了上来,这样趴着就睡了过去,竟然还破天荒地如猫一般地打起了轻微的呼噜声。步效远知道她累坏了,又疼又惜,哪里还会想别的,怕她趴着睡久了呼吸不畅,将她轻轻翻身躺好,自己脱了衣服就抱住她也睡了,直到一早被这送水的小兵给惊醒。昌平缩在他暖和的怀里,晨睡正浓,觉得身边有人动了一下,微微撑开了眼皮,发觉自己被他用被蒙头蒙脑地盖了个严严实实,正有些不解,忽然听见一阵“咣当”的响动和飞快消失的脚步声,忍不住扒开被角微微支起身子望出去,见地上多了个木桶,口子里热气氤氲,边上一滩刚泼洒出来的水渍。“昨晚我忘了闩门……刚才是我的一个役兵叫王已的送水进来,我怕他看见你……”他看起来仿佛有些尴尬。昌平啊一声低呼,脸微微红了起来,一只手握成拳朝他胸口捶了过去,捶了几下,眼睛瞥见还胡乱散在床尾的衣物,微微咬了下唇,忍不住又缩回了被窝,伏在他胸口低声笑了起来。“璎珞……”步效远不解,怔怔看着她。“记得往后不许再叫人这么随意进来,晚上更要记得闩门。要是还有下次,小心……”她话音越来越低,被窝下本来还搭在他还光着的腰身上的一只手慢慢地探了下去,隔着层裤,突然重重握了一把。步效远那里本就涨硬了起来,随她手的下探,更是心猿意马,不想她却这样冷不丁地重重一握,差点没叫出声来。“怎么了,痛吗?哎呀怪我手太重,我给你揉揉……”昌平吃吃低声笑着,果然改成轻轻抚摸。“我……我忍不住了……”步效远脸涨得通红,突然从被窝里跳了出来,衣服也顾不得穿,急匆匆转到屋角,立刻便传来一阵哗哗落水之声。昌平闷头在被子里一阵大笑,等笑过了再拉下被,见他已是转了回来站在床前。“洗手了没?”她眼睛转了下,见他下腹处还是支得老高,正脸红红地望着自己,随口问道。“洗了,我知道你爱干净……”步效远急忙应道。“嗯……”她朝他笑眯眯招了下手。步效远立刻钻进了被窝,动作极其敏捷。他的手搭在了她细软的腰肢上。“璎珞,身上还酸痛吗?”他低声问她,声音里含了丝掩饰不住的早起的□,鼻息也渐渐有些重起来。“唔唔……,还酸呢,手都抬不起来……,你再给我揉揉……”她一边说着,一边已是自己翻身又趴了过来。步效远哎了一声,急忙隔着一层亵衣轻轻揉捏了起来。昌平渐渐觉他手移至自己臀上,带了丝力道,按压得却极是舒适,忍不住半眯了眼,轻轻哼了声:“不要停……”步效远早已口干舌燥,再也忍耐不住,手微微一扯,她小裤已是褪了下去,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她后背上,紧紧抵住不放。“哎呀讨厌……,门还没闩……”她略微挣扎了下,回头斜睨他,眼睛里却已经仿佛能滴出水了。步效远心花怒放,急忙放开了她,又跳下床去飞快地闩了门,正要再上来,耳边已是听到一阵呜呜的螺声,原来是营房的起号响了。步效远一下愣住:“我要起身早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