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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她无法和外界取得丝毫的联络。原本她也只是决定一个人偷偷出来玩玩,手机、手提电脑这种东西通通都没带,只说了句“我三四个月後就回来了”就擅自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们也比较习惯了她时不时会消失一段时间的做法。走之前,她都会说出她将要离开的时间,而且每次,她都会较为准时地回来。他们应该都不会知道,这一次,她差点就回不来了吧。如果那时自己没能被救回来,会怎麽样呢?大概,什麽都不会发生吧。对於父亲他们而言,这应该算是一大丑闻。原本就被他们隐藏起来的她,就此失踪,对於他们而言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说是家人,其实也只是一个月见一次面罢了。带著她长大的,只是他们家的一个佣人罢了。她真正的名字从没有登记过在她真正的户籍上,她也从来没有被允许告诉过别人她的真名。她用虚假的身份长大。名字、住址、背景,换了一个又一个。她早已习惯了说谎。但是她从没有对这件事感到麻木过。唤她真正的名字的,在这之前只有知道她的家人,以及她最亲近的朋友。朋友问她为什麽时,她只能说,这是她的母亲对她的称呼。其实,她的母亲并没有为她取过名字。她的母亲,在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独自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坐著。看著已经通读过两三遍的书籍,总会特别容易出神。而这时,她就特别容易想起自己的事情。她的过去,她的现在。但是,她无法设想她的将来。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她也变成了一个没了梦想的人。她不敢做梦。做梦,实在是太痛了。渐渐地,时雨也习惯了只在自己的房里活动。她左手手腕上的两道伤口也已经结痂、愈合。只是每每看到留下来的红印,看著和周围皮肤有著明显区别的伤疤,她总会有些失神。但她从没想过,要找些东西遮住它。距离再次回到这个个舱,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的时间。通过了长长地、犹如迷宫一般的通道後,尧光站在了一扇写著“非相关人员不得入内”的门前。他将手掌放在门旁的感应器上。感应器记录下他的掌纹、核对後,打开了舱门。他走了进去。舱门在他身後关上。走过通道,尧光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宽敞的大厅。灯光略微有些昏暗。装饰华丽。这里,正是这艘船上提供最高级的服务的地方,只允许最顶级的客人进入的俱乐部,“CrossingLily”。这个高级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便是公关。这里的公关男女皆有,供客人指明,应客人的意提供相关服务。因为正值夜生活开始之际,越来越多的人从遍布整艘船的各个通道进入。大部分人还只是坐在一张张沙发上,和他们指明的公关聊著天、喝著酒。这一个半月,尧光几乎天天都会来到这里。他随便指名一个公关,男女皆可。他从不多说废话,直接带著他进入俱乐部提供的单室。他借著这样的生活,来发泄他的欲望。只是每每事情过後,他感到的只是更深的空虚罢了。“夏先生。”俱乐部的经理招呼道。虽然在公关中,他算是一个相当不好的客人,但是碍於他的身份,再加上他的确扔了很多钱,所以经理还是前来招呼他。“今天又来了一个新的女公关。不知您有没有兴趣?”今天,这艘游轮靠港大半天。这个新人应该是在这时候上船的。“带来看看吧。”尧光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只是想要快点找一个人上床,如此罢了。在经理的招呼下。一个身著黑色小礼服的娇小女人慢慢走来,胸口别著的、象征著“CrossingLily”的银色百合图纹胸针散出冷冷的光。她看著神情冷酷的尧光,摆出了一个略有些僵硬的笑容。看到她的脸的瞬间,尧光愣住了。虽然细看完全不一样,但是这个女人的轮廓,和时雨很像。只是,她看起来更为坦率。不觉间,这个女人和两年前的时雨重叠了。“如何?”经理问道。尧光拉起女人的手,向前走去,只扔下了一句话:“给我一间房。”☆、无法忽视的思念拉著女人进了房,关上门,尧光什麽都没说,直接开始脱女人身上的衣服。他没有问她的名字,他不需要。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他将女人压在墙上,由背後直接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不知怜香惜玉,女人在他进入的瞬间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是真的感到了疼痛。在她适应之前,尧光已经开始抽动。她只能转过头,挤出一句话:“请、请不要这样……很痛……求求你……不要……”看著她紧皱著眉、噙著泪的侧脸,时雨的脸再次浮现在他的脑中。在他侵犯时雨时,不论她感到怎样的痛,她从来没有“求”过他。虽然之前他也都是粗暴地对待著所有他指名的公关,但是第一次,他想起了她的脸。是因为两人的感觉,有些相像吗?仔细看,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人。但是他还是会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张脸。“啊……不行……”眼前的女人的声音已经从原来的饱含痛苦变为掺杂著一些其他的感觉。原本干燥的下体也感到了些许的润滑。尧光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在抱著时雨的时候,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快感。自然,她也从没有感受过任何的快感。他只是单方面地夺取,而时雨只是承受那些他强加於她的东西罢了。尧光不由地感到了些许厌倦。他加速了他的动作,很快就释放在了女人的身体里。接著,他整理好衣服,丢下还坐在地上喘息著的女人,离开了房间。他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他本以为他会找不到,但是没有想到,在他找到职员询问之前,他就找到了时雨的个舱。他敲了敲门。片刻之後,门开了。开门的,是那时他叫来的那个护士。那个护士见到尧光,正想向他问好,却被尧光制止。在尧光无声的示意下,她轻轻地走出了房门,并将随身携带的房卡交给了尧光。尧光走进个舱,关上了舱门。时雨并没有回头。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面朝外面的椅子上,一脸恬静。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时雨就养成了发呆的习惯。因为无事可做,时雨总会将椅子面朝外面放著,然後坐在上面。她就这样坐著。她知道,除去了那个阻隔,她就能够看到外面。她常常坐在那里,想象著外面的天气。然後,她的思绪就能够飘得很远。回过神来,发现时针已经走了好几格了。偶尔,负责她的起居饮食的钱护士会叫她,让她的思绪回到这里。但是这次,她却听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