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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成僵持状态。“放手,我让你放手!听见没有,龙忠义!”秦晚晴怒视着忠义,小脸浮起愤怒的红色,倔强地拽着忠义的衣服,决不罢休。忠义深知她的个性,只能由着她把自己的衬衣拽下来。“啊......”秦晚晴倒吸了一口冷气,忠义的身上简直是惨不忍睹,无数道的伤痕纵横交错,混着斑驳的血迹,没有几处皮肤是完好的,有些伤口甚至都翻卷过来,露出了血rou。秦晚晴颤抖着双手,食指轻轻碰触那血迹斑斑的胸膛,却被忠义一把抓住了手腕。“脏,别碰。”秦晚晴放下手,仰着头,耸了一下鼻子。强忍着怒气和眼泪,不能生气,不能发火,当务之急是先给他上药。“药呢?把药给我。”“属下自己上就行了,小姐回去吧,别弄脏了.....”“废什么话,把药给我!我刚才看见你把药藏起来了,快点给我!”忠义看着那个强忍着情绪的女孩,从背后拿出药瓶给她。秦晚晴接过药瓶,颤颤地给他上药。一个作发能伤成这样却不哼不哈,还一直跟着她长途回来,前胸后背全是伤痕,有刀伤鞭伤,甚至还有些诡异的伤痕,秦晚晴细细地为他上好药,一圈一圈的纱布包裹严实。“怎么会受了那么多的伤?”秦晚晴温幽幽地问,语气善,忠义没回答她。“那个变态......有没有......侵犯你?”忠义转过头来,眼睛微光一现,慢慢地吐出两个字:“没有”“啊?怎么会,那个混蛋他不是说......”“没有,我只是在地下角斗场打了一个晚上比赛。”“什么?角斗场?!”秦晚晴眼晴睁睁得老大的,被忠义的回答吓了一跳,手也不自觉地按倒了忠义的肩膀上,直到忠义咝了一口气才反应过来。“那里有个很大的地下角斗场,马克.麦瑟雷就是把我带到了那里作为他的角斗士参加了比赛。”忠义说得很轻松,然而秦晚晴知道并没有那么简单,从他浑身的伤口就能看出来所谓的比赛那种激烈血腥的程度。她也听说过一些地下角斗场的事情,那是古代角斗的延续,是受现代文明批判禁止的暴力产物,不过,有雄性荷尔蒙分泌的地方就会有这样的争斗。地下角斗场是集暴力、血腥、刺激、震撼、豪赌于一体,生命在那里有如一方树叶,一量飘落就任人践踏。怪不得忠义身上那么多奇怪的伤口,恐怕是各种各样的武器所伤,还有几个畸形的齿痕和抓痕,类似狮子老虎之类的猛兽所留。马克.麦瑟雷,这笔账,我跟你记下来了!欠了我的账,就得要还!“药上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伤口不要沾水。”秦晚晴放下纱布走出去,临到门口,突然脚步一顿,倒头望着忠义,正好和忠义投过来的目光默默相对。“忠义,打赢了没有?”“赢了。”秦晚晴笑了笑,关上门出去,这样的手下是足以让她骄傲的。忠义望着门隙显露的那一抹俏丽的身影,伸手抚上纱布,湿湿似有她的余香,湿湿笑意未现嘴角,却达眼中。.................................泰越这两天局势还算稳定,而且也越来越明朗,基本上形成了炎奇盟、灸火帮、红组和新兴的金门四足鼎立的局面,其中灸火帮和红组或多或少都受过炎奇的恩惠,现在自身实力又被大减,自然没那能耐跟秦晚晴叫板,至于新兴的那个金门据说还有些本事,不过也是秦晚晴有意放任它做大的。有的时候,你可以很历害,但是你不可以成为最历害的那个,就好像你可以很有钱,但是绝对不要做什么首富,枪打出头鸟,一旦成了那个“最”,就等于招来了无尽的麻烦,有些麻烦甚至是致命的。所以秦晚晴维持一种平衡,一种稳定的平衡,必要时甚至可以把别人推到那个至高至极的位子上,笑看风云。秦晚晴把上次那个军火订购合同交纵队秦炎,她实在不想再跟那个棕毛疯子有什么接触了,虽然证实了那个人不是同性恋,不过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姐,有个叫萧灿的人想见你。”黑豹走到书房来向她颤报,自从霍辰死后,她到了炎奇盟,黑豹就跟着她了,黑豹对霍辰很忠心,忠心到在他死后愿意继续留在这里帮她,不知道这样对黑豹来说是不是一种安慰。秦晚晴收下了他,或许这个黑黑憨憨的男人是那个人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联系了吧。“请他进来吧。”秦晚晴很久没有见到萧灿了,以前的人她都很久没见了,魅魅不在了,啊杰也失了踪,八爪一天到晚摆弄她的计算机根本见不到人,唯一还能见着面的恐怕也只有萧灿了,现在他正笑得云轻风淡地朝自己走来。萧灿应该算是很帅的,和二哥有些相像的气质,不过二哥是温柔中隐藏狡黠,萧灿是亲和中带着冷傲。当然,还是咱家二哥更有魅力。萧灿一袭白衫,乡着几根青郁翠竹,竹间竟然停留一只白色长尾鹦鹉,摆步走动间,鹦鹉的羽毛呈现不同的姿态颜色,连眼珠子似乎都能转动,栩栩如生,萧灿的这手刺绣手艺真是没话说,怪不得是史上最年轻的国绣坊首席大师。“我说萧灿啊,你是不是就这么一套衣服啊,每次都穿着这种白色长衫,又不是拍古装鬼片。”唉,煞风景的声音打乱了通身气韵。六十九章“唉,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审美观念啊,怎么说你也是穿我们国绣坊的衣服长大的,怎么就这么没有品味?我这身衣服即有古典的东方儒雅之韵,又有现代的时尚特色,更能衬托我这个人的高雅气质,居然被你形容成什么拍鬼片,真是不识货。”萧灿摇摇头,斜着眼睛瘪瘪嘴,暗示意思是朽木不可雕也。秦晚晴无标地看着这个人,也跟着他摇了摇头:“你不是吧,我才说了一句话,你就有那么多句来回我啊!”萧灿轻轻一笑,靠近,一陈清幽的香气钻入秦晚晴鼻中,心神一荡,不觉加深了呼吸,想要吸入更多,或许是工作的缘故,国绣坊的衣料服装都会用香熏熏过,所以萧灿的身上也总是有种苦有苦无的熏香气,似檀非檀,似兰非兰。秦晚晴一时失神,突又惊醒,揉揉鼻子,想把这香气赶走。“大男人,搞那么香干什么。”秦晚晴小声嘀咕。“你嘀咕什么?不是又在说我不话吧?”“哪有,怎么你有很多坏事需要别人说吗?”萧灿一愣,随即又泛起招牌式的亲切笑容,柔柔地问她:“你过得好不好?”“嗯......还好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给你送一下季的衣服来了,顺便来看看你,看看我们的小公主过的好不好。如果过不好的话,我就把她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