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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得无影无踪,暖暖只觉得歌无声清淡的味道飘进了自己的唇齿,蓦然有一种薄荷的清新四散开来。手依然被握着,脚也被压着,所以整个人等于不能动,再加上缺氧的大脑,综上所述,这只可以被归入小白兔系列。“唔。”不知过了多久,暖暖觉得快要不行了的时候,歌无声才放开她,却把她整个身体拉进了怀里,如果开灯就会发现暖暖的脸已经红得跟无以复加了,略一低头正好抵在某大神胸口,顿时有把自己闷死的冲动。“暖暖,我很开心你记得我生日。”声音从胸腔传来,多了一份低哑,可是却无与伦比的贴近心脏。“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某姑娘,乖乖地当起了小红帽。也不敢不乖,自己可是在他怀里呢。“打算把自己闷死吗?”调侃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大手也相随而来,把被子微微掀开一角,暖暖无奈,只得抬头与歌无声对视。可是还没等看清黑暗中的眼睛,唇又一次铺天盖地而来,暖暖双手抵在两个人胸膛之间,嘴角微微逸出身畔人的名字,“歌…无声。”可惜微弱的声音压根不起作用,某个人就差化身为狼了,直到暖暖透不过气来双手用力推了推他,这才放开怀里的人,“以后叫我名字。”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暖暖却似乎有些明白,“和流年一样吗?”“随你喊。”语气里稍含一丝宠溺,只不过大脑处于真空状态的某姑娘没听出来。“阿…笙…?”试探性的低问柔弱又迟疑,把说话之人的心理暴露的一干二净。“嗯。”回答却是异常坚定,尔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不早了,睡吧。”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别人的怀里,暖暖睡得很深,一夜安眠。有生以来第一次,寒冬腊月的时光,暖暖没有依靠热水袋而入睡。有生以来第一次,悄悄地在心间打开一扇门,有模糊的人影进入,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占据她整个灵魂。而远远看去,两个人睡得极为贴近,像极了深爱对方的恋人。暖暖第一次睁眼的时候,天隐约已经大亮,从层层的窗帘中透过些微光芒,身畔的位置虽已没了人,但是余温还在。轻呼一口气,睡意尚未消散,眼睛不自觉又开始眯起来的时候,房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直到床边才止住了声响,“还想睡?”章节目录第81节:所谓借宿(6)“唔,被子暖和。”含糊不清地说完,暖暖再度埋头进入梦乡,全然不顾身边人的无可奈何。歌无声低头看了会睡着的容颜,估计一时半刻也还醒不过来,正想去书房看文件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昨晚未曾拆封的礼物,便转了方向朝客厅走去。拿出盒子感觉稍稍有些分量,一时半会也猜不出送的是什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拆了盒子。是一方镇纸,怪不得有些重,水晶质地,掌心大小,外形类似于古代的玉玺,中间还绣着一排字:洛河奔腾海连天翼彩斑斓迷人眼笙歌遥至寒无音生涯岂料承优诏日照澄州江雾开快活不知如我者乐共饮食到黄昏某人看第一眼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其中的奥妙,却在分别看见自己最熟悉的字的时候猛然察觉有异,居然是藏头诗,霎时间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浪潮席卷大脑,进而顺着经脉流入四肢百骸,然后渐渐没入骨血,直至完全没有痕迹。可是这一刻,对于他来说,却是此生唯一一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理性被感性淹没,叫嚣着渴望已久的思绪。本来任由某姑娘睡着的人突然改了主意,床上的人儿睡得又香又甜,自己却几乎要被浪涛埋没。毫不迟疑地回到房间,大掌一挥被子已被掀开一半。暖暖在熟睡间突然感觉一阵凉意透过全身,虽不情愿但还是睁开了眼睛,不期然看见一双眼眸深深地盯着自己,瞬间就醒了一半,可是却完全不知道面前的人想做什么,只好愣愣地回看着他。憋了好一会,某个恶劣地扰人清梦的大神才终于开口,“你送我的礼物是什么?”暖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想着自己没得罪他呀,然后才如实回答,“镇纸。”“怎么想到送这个的?”大神挑了挑眉,继续追问。怎么想到的,当初不就是灵光一闪嘛,可是总不能就这么回他吧,暖暖在心里默默搜索了借口理由原因无数才缓缓回道,“很多人都在办公桌上放镇纸,我就想到了。”这个理由应该不错吧,暖暖这么自我安慰着。“诗是你写的?”歌无声终于在绕了一圈之后,回归了本质问题。“不完全是,前三句是我想的,后面实在是黔驴技穷,就借花献佛了。”大神问题还真多,暖暖不无哀怨地想到,大清早把自己挖起来就为了问这个,虽然早就已经接近中午了,可是自己还是很困呐。“我从来不知道,王后居然有此雅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某人的心情突然无比,也就渐渐恢复了往日的调侃,全然不顾听完话的人嘴角渐渐抽搐。他绝对是雷神!还是天下无敌的属性,要么冷着脸不说话,一开口就是雷死人不偿命。颠覆形象啊形象,自己当初是哪只眼睛觉得他冷酷果决又潇洒的,可是该谄媚还得接着媚,谁让自己莫名地看见他就没有战斗力。章节目录第82节:所谓借宿(7)“那不是为了你嘛,我真的绞尽脑汁了,也就想出三句,文彩就忽略不计吧,好歹也是我亲手绣的,还望您老人家笑纳。”“文彩可以慢慢培养,以后的节日还有很多。”轻松愉悦的口气仿佛是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可是听在暖暖耳朵里却成了惊天炸弹,他的意思不会是以后每逢节日都要给他写情诗吧。虽然,他仿佛似乎没有明确提出来,可是培养…节日…很多…这三个词语联系到一起,很难不令人产生遐想,难道自己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暖暖有些问苍天无语的落泪冲动,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略微委屈得看着眼前的人。可是这一幕在歌无声眼里可就不那么纯洁了,某只小绵羊穿着自己的浴袍,盖着自己的被子,被子还被掀开了一半,白润润地手臂顺理成章地露在了外面,脸上还一副委屈的小模样,说不出的诱人。二十多岁的姑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