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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绑起来的?死丫头!”狐离天明明都没多少力气了,此时见了苏寒锦还能吵得起来,“若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冲进来,你竟然将我捆住,用的,用的还是我的尾巴!”“抢我魂珠,辱我身份,把我当坐骑,我恨不得你死无葬身之地!”苏寒锦一字一顿,将先前狐离天的话重复了一遍。狐离天心中一愣,当时它被怨气控制,说了这话都不记得,不过那一字一句都是它心中曾经想过的,此时听了也不会觉得太过惊诧,它扭了下身子,“虽说我曾经的确如此想过,但却没有真的要害你,害你岂不是害我自己,那是这埋骨之地的怨气在作祟!”它说的倒是事实,然而这个时候的苏寒锦却是不会轻易信了,她远远站着,冷声问道:“这埋骨之地,你还知道些什么?”苏寒锦掏出魂珠,“若你不说,便将你彻底摧毁!”“困在这里,还想摧毁魂珠,你吓唬我!”狐离天冷哼一声道。苏寒锦便收了魂珠,“你果然知道!”狐离天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道:“我的确知道一些,你也不用诈我,若不是我真的想说,岂非被你这样的黄毛丫头给套出话来!这里我的确从未来过,走得最近的一次,也是上一次月圆之夜!”说到这里,狐离天停顿了一下,“自我有灵智起,便知道此处不应靠近,只是万物皆有好奇之心,待我强大之后,对这里自然是万分好奇。”它身子微微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上古时代,有天魔一族,强悍无比,祸乱苍生,使得三千界面生灵涂炭。”狐离天勉强昂头,看着头顶的天空道,“我们进入这里所见的漫天尸骨,皆是那时候,死在天魔一族手中的生灵。所以,这里是埋骨之地。”“众生皆平等,所以神从不干预任何事情,只是那天魔一族越来越强大,每到一界便是血流成河灵气被全部吸收,最终寸草不生,终于引了神怒。然而天魔一族极为强大,就是神也无法在它们强盛时期将它们彻底诛杀,因此,只能将它们困到域外,让岁月来消磨它们的力量。而将天魔一族困入域外消耗了神太多的力量,使得神就此沉睡!天道规则,也是在神沉睡之前彻底定下的,就连这神魂域,也是自那一刻诞生。”409:握手言和沉睡?他不是转世成了金钟良重新历练么!金钟良出现几十年的时间,所以这神睡了很久醒来,觉得很寂寞孤独,就投生成为金钟良,到三千界来经历爱情、亲情友情的洗礼?苏寒锦皱着眉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走到了狐离天身边不远处,目光阴冷地盯着它。“你说上面的尸骸,皆是出自于域外天魔之手?你,如何得知的!”“我自有灵智之日便知晓,或许,这是神的旨意!”说到神的时候,狐离天的表情也极为凝重,言语中对所谓的神极为尊重。只是那尊敬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它很疼,疼得吸了几口气,而因为它龇牙咧嘴的动作,一张狐狸脸就更显得jian猾无比了。那些尸骨,都死于域外天魔之手。进入峡谷的那一瞬,苏寒锦被漫无边际的尸骨堆惊住,然而此时听到那些尸骨乃域外天魔所为,顿时觉得手脚冰凉,连心头也刮起阵阵冷风。那是曾经的天魔所为,如今过了这么多年,沉焰他们一直困在域外,这些,或许与他是无关的。苏寒锦下意识地想到,随后才觉得心头稍微好受了一些,她只是被那无边无际的骸骨堆给震住了,现在想来,也并非是真的,狐离天老jian巨猾,十句话有一句真的,就已经不错了。虽是如此安慰自己,但苏寒锦潜意识的觉得,或许这是真的。她不愿再深想,转而继续问道:“那这里是哪里,我们要如何脱身?”“不知道!”“不知道?”“当然,又没人告诉我,之前那个是我有意识起便存在于我脑海之中的,而他让我不要靠近埋骨之地,自然不会告诉我这底下到底有什么。”狐离天哼了一声,“你快将我解开,我好四处探查一番!”苏寒锦此时自然不想将它松开·便仍有它闹腾,自己小心翼翼地摸索,她花了不少时间将每一寸地方都摸了个遍,也没发觉任何异常·顿时觉得心头焦急起来。困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中暗无天日,她都不晓得到底过去了多少天,偏偏完全找不到突破口,既是机缘,总要有触发的条件,到底是什么呢?这个时候,她将司徒星翔恨得牙痒痒·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愿说,如今使得她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这黑棺材里乱撞。那边狐离天恢复了不少之后,自个儿倒也将尾巴给解开了,只不过他们如今当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便各自寻找出路,期间一人一狐也没有任何对话。苏寒锦此时找不到方法,便只能站在司徒星翔和金钟良的方向去想问题了。神魂域内·金钟良进来也只能是他的神魂,他进入此处,若是跌到这里·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寻找到出路?司徒让他得到罗刹族的传承之后再过来,莫非这里的东西与罗刹族有关?若触发的条件是这个,她岂不是要永远困在这里了。江云涯也是罗刹族,苏寒锦猛地想起,当年江云涯的后背上有一个似龙非龙的图案,即是要解开血脉封印,难不成他身体内封印着一头龙?若是这样的话,金钟良得到了罗刹族传承,是不是体内也会有一头龙,这样的话·他若是进入神魂域来,会不会就是一人加一龙,同时存在的。她这时也是无法可想了,便胡乱猜测,随后朝着狐离天招了招手道,“狐狸·过来!”这是自那次之后她第一次开口与它说话,本以为它会不理睬她,并且抬杠几句,倒是没料到听得她唤过后,狐离天撒丫子跑了过来,身后的几条尾巴左右摇晃,那样子就跟一只大白狗极为相像。殊不知这几日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狐离天早就闷坏了,却又不愿意示弱先开口,此时听得苏寒锦喊它,便觉得是她先低了头,顿时心头狂喜,等跑拢了才觉得自己的高贵姿态没顾得上,只能就地蹲好,前爪交叠,随后歪着头,异常优雅地舔了一下颈边的毛。苏寒锦伸出手,“爪子给我!”她此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将手伸出去,放在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