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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怎么搞的……舒格敲了敲自己硬梆梆的脑袋。.五天后,舒格穿得鲜丽亮眼,领带也打得整整齐齐,要去相亲了。这一次舒母安排的地点是在环境优雅闲适的咖啡厅,舒格赶到时,那位叫泰厚的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彼时正坐在角落里按手机。舒格大步流星走到她对面坐下,轻咳了一声。泰厚闻声抬起头来,她扎着清爽的马尾辫,一身天蓝色连体群,让舒格略微惊讶的是她竟然没化任何妆,而且眉目间还依稀有点雪吻的影子。泰厚朝他甜美一笑,说:“你好,请问是舒格吗?”“嗯。”舒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人跟照片里的一样帅呢……”泰厚说着,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摆在桌子上。舒格接过去一看,喷了……卧槽!老母竟然把他少年时期洗澡时拍的□给相亲对象送过去了!!炮灰男女的相亲会舒格老脸一红,大手一拍将裸*照给盖住了,抬头瞪了泰厚一眼,说:“你什么都没看见!”“……啊?”“我说你什么都没看见!”泰厚随即反映过来,哈哈大笑说:“嗯……我什么都没看见……”“咳……”舒格清清喉咙,将照片攥紧,塞进了口袋里。泰厚推了推鼻梁上的秀气眼镜,笑着问舒格:“要喝些什么吗?”“白开水。”“……啊?”“白开水!!”“喔……”泰厚喏喏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人居然来咖啡厅喝白开水,太没情趣了。转身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说:“小姐,麻烦帮我点一杯白开水和一杯奶茶咖啡。”说完就极没形象地翘起二郎腿,继续低下头玩手机了。舒格不开口说话,她也便不主动搭话,专心致志地把刚才没看完的耽美消化掉。……气氛一下子僵硬了。白开水和奶茶咖啡很快就被送了上来,舒格也不怕烫,一喝就是一大口,咕噜咕噜地咽下去,泰厚倒不急着喝,现在正看到有JQ的部分呢,哪里还有兴致喝咖啡。舒格同泰厚一样无心相亲,百无聊赖地环视了一圈整个咖啡厅后又撸起袖子看看手表,有些不耐烦地皱皱眉毛,时间走得还真慢,现在才过去十分钟呢。舒格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对面的女人身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不知在干什么,容貌虽是上乘的,但此时的笑容显得邪恶又银荡。舒格打了个抖,随即想起什么,清亮的音色打破了宁静:“那个……上一次不好意思。”“哈哈……湿了湿了。”对面的人答非所问地望着手机哈哈大笑,好久之后才抬起头看向舒格,扶扶眼镜说:“啊?你说什么?”“那天临时有事,没能来,让你白等了,不好意思。”“啊哈……没事。”泰厚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那天我没人打扰,看了两小时耽美,挺自在的。”“耽美?是什么?”舒格疑惑地微锁双眉。“咦?你不知道啊?”泰厚也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纯洁的孩子,顿时起了兴趣。撑起身子朝他招招手说:“耽美啊……就是,两个大男人,一个攻一个受,同居在一起。”“喔……”舒格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家中那一群男木乃伊,挠了挠脑袋有些茫然地说:“那我也是耽美咯?”“噗……”泰厚一口奶茶全喷了出来,双眼发亮望向舒格,像发现宝物似的,“你也是耽美!?……那你是攻是受!?”……于此同时,蓝天白云下的这一边,基地别墅里。包子一边放着胎教音乐,一边给雪吻肚子里的木头和八宝讲安徒生童话。木头和八宝最近和包子爸爸玩熟了,每次他来叫人,他们都会很给面子的动一动,就连雪吻的召唤力也没包子这么强。最近包子变得越来越像个爸爸了,不再和别墅里的木乃伊们成日乱疯乱跑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陪雪吻和宝宝们这里。只不过看着木乃伊们满别墅乱跑时,他还是会忍不住投过去很渴望加入的眼神,却也只是纯粹的渴望而已,包子并没有真正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雪吻虽然有些奇怪包子怎么突然变得不爱玩了,却也不会傻乎乎地推着他去跟他们玩,她是希望他能陪着她的。现在,包子和雪吻窝在软绵绵的客厅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讲童话故事,十分宁静安心。而那群吵人的木乃伊们则在楼梯上打打闹闹,玩得哈哈大笑,噪音几乎盖过了包子将故事的声音。包子容忍不得,跳起来指着他们大吼道:“吵吵吵!屋顶都快被你们掀了!安静点不行啊!?”孰不知自己前不久还是这群木乃伊中喊叫得最大声的那个。一群木乃伊都惧怕他,抱着脑袋悻悻然地跑开了,不一会儿又聚集在了后花园,继续兴高采烈地玩耍打闹起来。这时,雪吻突然“唉哟”一声痛叫,猛地拽住了包子的手臂,呻吟道:“肚子突然好痛……”“啊?怎么了?”包子微愣,连忙蹲下身子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雪吻娥眉紧锁,痛苦地说:“绞痛绞痛的,啊……最近总是这样……”“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包子神情慌张起来,“我去找那个什么笨……”“不用了。”雪吻紧紧握住包子的手,下唇咬得发白“忍忍就过去了,习惯了。”包子担忧地皱起眉毛,说:“木头和八宝太不乖了。”雪吻虚弱地笑着说:“不能怪他们……这是预产期的正常现象,再忍忍吧。”“嗯。”包子点点头,在雪吻身边坐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希望自己能传递一些能量给她,助她忍过疼痛。然而情况并不如雪吻想得乐观,这一次的绞痛不仅比平常的更强烈,维持时间也要长得多。雪吻几乎要痛晕过去,脑中突然一个霹雳声炸响——她是不是要生了!?这样想着,大腿间突然有一股潮湿的液体涌了出来,伴随的又是一阵噬心的痛感。“包,包子……”雪吻气若游丝地唤着。“我在,我在这里。”包子温暖的手掌连忙盖在她的小手上。“快,快送我去医院,要生了……”“……啊?”包子有一瞬的恍惚,反应过来后连忙把雪吻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向外跑去。雪吻费力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舒格的电话。“我……我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