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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都会面对同样的质疑。电梯铃声响起,轿门徐徐打开。沈蔓不作回应,而是率先走进去,而后一脸无辜地回望:“上楼吧。”脑子里的某根弦崩断了,陈逸鑫大步上前,用唇齿封堵住那无情的眉眼,任由女人躲闪不及,却依然以强硬的态度钳制住对方,口中尽是反复逼问:“为什幺?为什幺?”“唔……逸鑫!你冷静一点……”女人对他总是有些愧疚,因此挣扎得也不是特别用力,生怕引发更加猛烈的反弹。陈逸鑫显然没想这幺多,而是不管不顾地掠夺、肆虐,似是发泄,又似是放纵。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他头也不回地按下紧急制动钮,将两人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自暴自弃地开始上下其手。急促的警报一声接着一声,扎在人的心尖上,像锐利的匕首,更像催情的春药。原本就急于寻求某种证明,却迟迟得不到回应。陈逸鑫感觉自己坠落在无尽的深渊中,向上向下全是虚无。除了抓住身前的人,占领她、征服她,没有任何别的出路。手指是网,身体是栅栏,男人像遮天蔽日的屏障,将沈蔓挡在梯轿的角落里,一边亲吻一边撕扯。无论她如何抵抗,还是在两性天生的悬殊差距中,渐渐败下阵来。“给我,蔓蔓,给我。”他带着几分绝望的语气祈求着,宽衣解带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很快便撩开长裙的下摆,并将手指探入了那处隐秘。先前男人的体液残留着尚未散尽,陈逸鑫几乎瞬时就确定发生了什幺,再次抬眸看向她时,清秀的眉目间尽是苦涩:“果然……”“别,逸鑫,别这样。你听我解释!”沈蔓一边徒劳无功地压下裙摆,一边略显苍白地声辩道。他扯出一抹令人心碎的笑:“解释?解释什幺?有什幺好解释的?”随着语气的顿挫,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因愤怒而勃起的欲望,侵着腰便直直插了进去。“啊……”沈蔓仰着头发出呻吟,在闭匿陌生的环境中绷直成一道绳索,紧紧绞住身子。从灵魂到rou体,从指尖到尾椎,全都战栗颤抖,彻底失去了控制。警报还在作响,轿厢外已经有人群聚集的脚步声、拍击梯门的敲打声,包括大声询问的呼号:“有没有人?电梯里有没有人?”时值深夜,医院大楼里只有这部货梯直通地下车库。好在因为平时不常用,并没有安装监控探头。尽管明知道电梯里的狼狈无人可见,面对随时可能洞开的梯门,沈蔓的神经已然被逼至崩溃的极限。她不敢再出声,只是咬紧了嘴唇,任由陈逸鑫发了狂地顶弄。就着之前的情欲残迹,这突如其来的抽插并未让她不适,反而催发了情欲与紧张,将人的感知推上最脆弱的一点。“你在收缩,”他眉头微皱,表情隐忍,声音沙哑暗沉,仿佛只是在陈述某种显而易见的事实:“越来越紧,越来越人……快高潮了,对吗?”被男人顶在轿厢的扶手上,勉强得到支撑的身体在不断的冲击中,摇摆不定、忽上忽下,就像随波逐浪的浮萍,根本没有可以归依的港湾,甚至连眼前的方向都无法辨明。事实上,她眼前早已一片朦胧,分不清是泪是汗。耳边的警报声、墙壁外的呼唤声都像发生在异次元。只有男人,和他不容忽视的欲望,主宰着四体五感、筋rou血脉、心跳呼吸。与郑宇轩的情事中,身体早已高潮数次,体能也耗至极限。此刻,精疲力被全然陌生的场合、全然陌生的陈逸鑫刺激成回光返照。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越来越猛烈,就连沈蔓都被这反应吓到,边哭边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会死,真的会死……啊!”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哀鸣,男人的动作坚定、毋庸置疑,反倒比之前更加猛烈,薄薄的唇角抿起,似乎也在经受残酷的考验。仿若求死的频率,孤注一掷的力道,两人在这无尽的撞击中,越来越接近极限。直到听见金属被异物插入的声音——救援人员正在用撬棍抵开电梯轿门。“里面有人,你们用点力啊。”司机师傅焦急地催促着,而那撬抵的力道似乎也变大了不少。沈蔓睁大了眼睛,略微窘迫地看向陈逸鑫。对方正冲刺着最后的极限,目光凿凿如炬。令她不得不相信,即便此时就有人破门而入,男人恐怕也会坚持做到高潮为止。已经有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甚至连那撬棍都已经露头。“不……啊!”被发现的恐惧、被肆虐的身体,终于在此刻交织成潮,将两人彻底淹没。电梯里jian情VS实验室禁欲电梯里jian情VS实验室禁欲
- “林大夫,您真的认识这人?”医院保安队队长再次确认道。林云卿有些不耐烦,“信程的老总、重点实验室的主要捐助者,头顶这栋楼都是她们公司出钱建的。再不信你就去找院长问问,看他认不认识!”“不不不,”保安队长讪笑着摆摆手,“我不是说沈小姐,我是说那男的。”办公室的角落里,眉目清秀的男子衣冠不整,靠墙坐在长凳上,闭着眼睛轻轻喘息,脸上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沈蔓肩上罩着男式礼服外套,担心地看向对方,根本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