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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他也没有跟她提起过这件事情,她虽然听过别人谈过一些靳国在国内打压商人,但却没有料到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一路人,马车内安静得令人窒息,这强大的气势全是靳长恭在无形当中造成的。“阿大兄弟,我家到了。”阳明鄂率先受不了这气氛,赶紧跳下车,朝着车内的人喊了一声。接着是阳元与风淮晋等人下车,最后才是靳长恭三人下了马车,马车停在阳府前。靳长恭下车,观赏了一眼阳府,虽然阳府传闻富甲一方,但府邸却不是那种金碧辉煌的大气,反而是一种精致雕琢的特色,连围墙都雕刻着一种太阳型的图案。此刻,除了他们,阳府门口还来了一批带着货物的商队。“他们是谁啊?”阳明鄂看到后,便上去问着守卫。“是三少爷你们回来了呀。”守卫看了看等在门外的商队,回道:“他们是单家的人。”单家?靳长恭眸光一闪,不经意地问道:“可是那传闻中与公冶少主有关系的单凌芸?”守卫一愣,看了一眼靳长恭,看她是由三少爷带回来的,必定是阳府的客人,便毕恭毕敬道:“回公子,的确是单小姐。”“那公冶少主,莫非也来了?”她接着问道。“这倒没有看到。”守卫摇了摇头道。“进去看看,那传说中能够迷倒那商界跟神一样存的公冶少主,究竟是何方神圣。”阳明鄂对这种八卦之事,非常感兴趣,急不可耐地朝里面冲去。阳元看三少爷一兴奋,便忘了“客人”在后,略带歉意道:“三位,请跟在下进去吧。”靳长恭回眸,看了看那单家标志的商旗,淡淡颔首。而莫巫白则悄悄地拉着她的衣角,挤眉弄眼,使着眼色:“真进去啊?”不待靳长恭出声,花公公先一步划拉开她的手,将她隔开,皮笑rou不笑,道:“别挡了咱们的路~”莫巫白寒了寒,花公公的眼神好吓人啊~匆匆闯进厅中,第一眼便看到那背着门,站着一名青衣女子,她身材高挑,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三千青丝用水晶玉竹花簪子微微别住,流露出一种淡然的清香。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手持一把妃竹制的扇子,漫不经心地徐徐张开,。那青衣女子便是单凌芸,她身边站着一名褐衣男子,那是她的管事——戒。“爷爷,大哥,二婶婶,我回来了。”阳明鄂一踏进厅里,便大声招呼着。厅中原本正在谈话的一众,一时都停下来,望向门口。看着像个二世祖一样没规没矩的阳明鄂,老二家的婶婶——柳青眉首先站起来,瞪了他一眼,笑骂:“臭小子,没大没小,没瞧着屋里来客人了吗?”阳明鄂刚才就是故意的,想看那个女子回头,但是偏偏她却始终留一个背影给他。“客人,在哪儿了呢?我怎么没有看到。”阳明鄂笑嘻嘻地朝着单凌芸走去。这时坐在主位的泰斗大人怒了,连地面都要给震三震。“阳明鄂!”阳明鄂一听爷爷的吼声,当即一抖,看向主位,那面目粗铄,红脸白须,手握双龙珠把玩的阳震霆。“爷爷……”他当即就不敢放肆了。要知道这阳家,除了大哥他最怕的就是这威严的爷爷了。而怕大哥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又是因为他就完全跟爷爷一个性子。“你怎么回来了?让你巡视黑山,这个时辰怕是一半都没有巡完吧?”另一外,端着一杯清茶浅抿的阳明华停下动作,不轻不重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令阳明鄂就像挨训的小学生,立即收襟挺胸,怯怯道:“这,这不是有事情才提前回来的吗?”“黑山发生了事情?”阳明华放下茶杯,皱眉问道。“呃——这个,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遇到三个朋友,然后他们想找人,我就将他们带回来……”天啊,阳明鄂嘴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了,每次就算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只要大哥一瞪,他也都能吓个半死。“朋友?是些什么人?”阳明华并末指责他,只是心中有些讶异他竟然会带朋友回家,以往他的那些酒rou朋友,他可是一个也没敢往家里领,这下倒是有胆子了。阳明鄂当即看了看身后,阳元与风淮晋正好带着靳长恭、花公公与莫巫白到来。厅中所有人也看到了,在看清那三人时,都微愣了一下。实在是这三个人都长得太有特色了,走在最前方的是神丰俊美的翩翩少年,然后是一名蒙面白衣少女,接着是一名粉面,阴里阴气的红衣男子。单芸凌回眸,稍微评估这三人一眼,便回身上前,有礼道:“既然老爷子,跟阳大少爷今天有客,那咱们的事情稍后再谈吧。”“哎?单姑娘说笑了,哪里需得着下次,这只是鄂儿的朋友,由他自己的招呼着就行了,我们继续谈吧。”阳家二婶柳青眉一怔,立即笑着出声。语言中,不勉有贬低就高的成份。虽然这三个人看起来挺有来头的,可是如今单芸凌在阳家眼中,那地位可不一般,“阳老爷子,您放心吧,公冶少主既然派我前来,则表示诚意十足,我们之间的事情,且不需要急进,行序渐进就行了。”单芸凌面覆青纱,举着竹扇笑意嫣然。既使末观其容,也闻其妙言巧语,阳明鄂不自觉地看直了眼睛。“既然姑娘执意如此,那便下次吧,听闻公冶少主近日会亲自来靳国一趟,不知道单姑娘,此事可属实?”阳震霆直接就靳长恭他们晾在那里,径直询问着单芸凌。单芸凌怔了一下,继而颔首:“倒听他提过,但具体何时,倒也没有仔细问过。”“单姑娘能与公冶少主订婚,此等大事若入其它末婚女子耳中,可真是令他们倾羡啊。”二婶子话语一转,便笑着恭维她。刚才她没有否认,且在言语中多少跟公冶少主存在着亲呢意味,他们这次算是攀上高枝了。单芸凌微微红了脸颊,不好意思,道:“他,我们只是奉父母之命罢了。”而靳长恭从入内一直被人干晾着,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听到单芸凌跟公冶订婚的事情,表情微微一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不知道你们何时成婚,到时候可得请请我这老头子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