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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竟不听他的劝,反而自动请缨!“巫白——”“爹!这是莫家的私事,我们不可能永远地依靠别人,况且陛下要的是莫家,而不是我莫巫白,你可懂?若我没有价值的话,那谁也保不了我!”莫巫白打断了莫家主的话,眸光很冷酷,也很执拗。莫家主震惊了,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那嗷嗷待哺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好!好!有志气,为父,为父会支持你的。”他颤着瞳仁,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欣慰。而莫巫白也放松了表情,语笑嫣然,道:“嗯,谢谢父亲。”靳长恭于一旁,看着莫巫白那坚韧的目光,突然道:“寡人会让契去帮你的,莫家的事情,相信凭你的本事,是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第一次听到她如此肯定自己,莫巫白莫名地心中似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好像她的承认便是一种绝对。莫巫白眉目如画,笑得明艳动人道:“陛下,你将你一名大将都借给我了,我如果还赢不了那些叔叔伯伯级别的人,也就太不给你争脸了吧!”“寡人也不指望你能够争脸了,只要别太丢脸就是了!”靳长恭扬唇,笑睨了他一眼。“丢脸?你在说谁,反正我莫巫白是绝对会赢的,你就等着我将莫家给抢回来吧!”莫巫白扬起下巴,不可一世道。而莫家主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们的互动,巫白,巫白的胆大好大啊……竟然敢对永乐帝这样说话,而那暴戾的永乐帝竟然也并末动气,还与他一起调笑。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着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暧昧异样的气氛,他这才算放下心来。只要陛下对巫白没有心存别的想法,那他就没有别的担忧了。☆、第四卷第二十四章陛下,您该成婚了身兼一身风尘疲惫,靳长恭安排好莫父与莫巫白后,便回到养生殿梳洗沐浴,她入浴一般不假手于宫中奴仆,也不喜好铺展浪费,在水中注牛乳,撒花瓣,放香精之类的,通通鄙弃,基本上亲力亲为地简单清洗。此刻她身着一件质地轻软,垂感极好的雪绸里衣,倾泻而下的墨发微湿披于肩上,诺大的寝宫已摒退宫人,她赤裸着双脚,踏在狐绒地毡上走向床畔。殿中煨散暖香扑面而来,迎面墙上一张羊皮纸的地图,泛黄微旧,细纱雪纺的角落锡鼎里有袅袅的沈香青烟升腾起来,房里极静。焚香薰衣,靳长恭在镜架上取下平铺悬挂的金丝盘龙黑袍,下一秒,却不期然被衣架子后乍现的一张脸给吓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靳长恭心肝直跳,嘴角一抽。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光线晦暗中猛一眼看到一张与自已长得一模一样的脸,MD!这还真是一种极大的心理考验。此时,一直静伫在镜架后的暗帝,身穿一袭平日里靳长恭惯穿的黑鎏锦金宽袍,肩披一件绛紫羽绉毛缎鹤氅,微着馥粉的面容,瞧着不似他原本皮肤的青白。他眉目五官稍作修整,本就有七分像的他们俩,如今一对比,一左一右面面对立,从侧边猛一眼瞧过去,那简直就是一对分毫不差的双胞胎。“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暗帝面无表情,语气薄凉带着些许压迫。靳长恭眨了一下眼睛,很是不能理解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当然是因为这是寡人的寝宫。”她笑嗤了一声。暗帝没有理她,他走到浴池中,将脸上的妆容洗净后,拿起她的绢巾擦拭,然后斜依在她特意置办夏暑纳凉的竹嵌紫檀木躺椅,优哉游哉。而靳长恭则瞪直了眼,什么时候这丫的用她的,洗她的,睡她的,还这般无所顾及了?“你到底来寡人寝宫干嘛?”靳长恭蹙眉不耐烦,忍住一掌将他拍飞出去的强烈冲动。“这一趟出宫你倒是风流,听闻除了带回那个四大男宠之一的莲谨之,连那个神秘富贾的八歧坞公冶少主,也一并将人给带回来了,瞧看看这身边还有着一个恶虎似狼的花公公,你倒是连男人那一套安享齐人之福的本事也学个十足了。”暗帝原本毫无感情的眸光微冷,殷红妖异的红唇轻掀吐字如冰。靳长恭一听这话,脑子与别人的构造不同,她第一时间想的却是——“你派人跟踪寡人?”她面露不犹豫,微微眯睫,她前一刻才刚返回到宫中,论理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传进他的耳中,除了他一开始便一直派人严加监视她的行动,不作它想。“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暗帝闻言,黑眸猩光一闪,脸刷地一下便阴沉似溺水黑潭。靳长恭抄起双臂,俯睨地冷哼一声:“寡人还能怎么想你?难不成你还想要说,你这是关心寡人,一路上特地派人保护寡人不成?”暗帝一窒。——他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可被她这么先声夺人,他再讲出来就显得有些假惺惺作态了。——憋屈。当然,也不可否认,他更深层的想法就是秘密解决掉她身边那些碍眼的一个个男人们!“阿恭,你累了。长途返朝先歇息一会儿吧。”暗帝脑中想起了蟒对他的叮嘱:女人是需要耐心哄的。他收敛起针锋相对的怒颜,眉目清秀无双,斜睨她一眼,下巴微微抬起,衣襟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下颌与颈子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延伸向下,隐没在那白衣立耸的黑领之中……靳长恭狞眉:“那你还不走?”那语气绝对称不上一个好字,实则靳长恭有点看不懂暗帝了,他弄得那副抽筋的表情,妖里妖气地动作,这是在搞什么明堂啊?吃错药了吗?还是病情更严重了!而暗帝看靳长恭面露怪异,并且极度鄙夷反感的神情时,面色一僵,暗地里两排银牙磨得死紧死紧的!这该死的女人!他真的很想吸干她的血!“一起睡!”他愤然而起,清瘦似青竹无rou的身躯带着黯美的华服微微颤悚,他拂袖几步落差便熟车就路地躺在了她的睡床之上。靳长恭微微瞠大眼睛,暗吸一口气:刚才她说错了,他不仅要用她的,洗她的,睡她的,更还想要睡她?!“滚!”她指着门口方向,危险地喝道。暗帝羽睫黑如漆,微微眯紧,一道逼迫摄人的危险光芒瞬逝划过。“你、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