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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热络而不高兴.柳儿朝曾玉凤及春锦点点头后,就捧着热水进房去了.在房里的姊妹俩清楚的将外面的对话都听明白了.余紫纱好奇的问meimei,“碧纱,我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是打哪儿来的?”她朝meimei问了话,却看到meimei低着头绞着手上的丝绢,不回答也不看她,不觉感到怪异.“姊姊问你话呢,怎不理我?”余紫纱拉了拉meimei的衣袖.余碧纱还是没抬头,不过倒是开口说话了,“她从南都来的.”就这么一句,她又不吭声了.“怎么了,你在不高兴什么?是外面那个客人的关系吗?”余紫纱也不笨,看得出来meimei很不喜欢外面的人.其实余碧纱一听到是曾玉凤来了,马上就想离开,可是她心里又呕——为什么她要躲着她?况且就算要离开,也非得从门口出去,还不是得见到她,到时反而让人觉得奇怪.仿佛是存心要来凑热闹似的,外面突然传来了卢巧音的声音.“你们是谁啊?站在这儿干嘛?”卢巧音正往里走来,看到有人站在余紫纱房门口,就出声询问.当她看到回过头来的,是曾经在市集见过那个神韵与余碧纱相似的妇人,不禁提高了音量.“怎么是你们?你们来这儿干嘛?”卢巧音问话的同时,想起余碧纱当时的猜测,眼中对曾玉凤主仆露出明显的敌意.不会真是表哥在外面的风流债找上门了吧?!虽然她已经不再对表哥存有想望,不过还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她马上决定要讨厌眼前的女子.曾玉凤怎会看不出卢巧音明显的态度,也不开口,只是有礼的朝她点点头,当作是打招呼.卢巧音看了她的反应,既然她不回话,那她也没必要耗在这儿,于是扬起头,领着香香,故意从曾玉凤前面走上台阶,敲了敲门.“表嫂,我是巧音.”她话一落,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表小姐请进.”柳儿往旁一站,让卢巧音进房.这时候,余紫纱看着忽然变成闷葫芦的meimei问了句,“那我要不要见她?”余碧纱想了想,觉得还是由她先把事情告诉姊姊比较好,所以终于将头抬起来了.“先不要见,晚点再说吧!”余紫纱点点头,朝站在一边的银杏道,“去跟柳儿说,要她告诉外面的客人,我现在身子不舒服,不想见客.”而卢巧音是自家亲戚,当然不能算是客人啰.“是.”银杏应了声,连忙往门口走去,刚好遇上了进房来的卢巧音,对她福了福身,“表小姐好.”“嗯.”卢巧音点了点头,才继续往屋里去.看到坐在一起的余家姊妹,卢巧音先开口向余紫纱问好,“表嫂好.”“好.来这儿坐.”余紫纱难得看到卢巧音上房里来找她,笑着招呼.卢巧音才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那个妇人来干嘛?”她问着余碧纱.“她是姊夫以前在南部买的侍寝小妾.”反正本来就打算要说的,不如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什么?她真的是表哥——”卢巧音大叫出声.这个余碧纱眼光真准!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竟是自己的亲人.相较于卢巧音的反应,余紫纱反倒没有太过激动的情绪起伏,她只顾着观察余碧纱的脸色.“你说以前?”余紫纱冷静的将meimei说的话中,一个颇有意思的字眼拿来询问.“嗯.姊夫回上京前就给了她一笔钱,跟她分开了.”余碧纱将事实讲给她们听.“那她现在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卢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了,现在为什么找上门来?“她说要找姊姊给她一个公道,要姊夫将她正式收房.”余碧纱说话的声调冷冷清清的.“那你姊夫怎么说?”余紫纱微眯着眼,她认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余碧纱看了看姊姊,在她脸上找不到生气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气吗?”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姊姊能如此冷静.“你先告诉我他的说法,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她绝不容许胡敬山伤害——“姊夫说他一开始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他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将她收房的.”余碧纱道.余紫纱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再问,“既然没那个打算,为什么还将她留在家里?”“算起来,是姊夫辜负了人家.当初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跟了姊夫,所以也不好太绝情的将她赶出去……反正姊夫说他会处理好的.”余碧纱越讲越快,她真的不愿意说这些事,她觉得心里好烦.“我知道了.既然你姊夫说会解决,那你就别再想了.”余紫纱话中的意思,竟然是劝余碧纱不要多想.“呀?”余碧纱完全无法理解姊姊这句话的意思,困惑的看着她.“好了,别讲这些无聊的事.你们要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感情变好的?”余紫纱笑着不再提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发现.“我们哪有感情好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卢巧音马上嘴硬的否认.“可是,难得看你们见了面,却没抬杠也没吵架.”余紫纱好笑的看着卢巧音红红的脸蛋.她看得出来,卢巧音在害羞呢.在一边没插话的余碧纱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一来一往讲着话的姊姊及卢巧音,忽然发现,每回只要稍微碰触到她与姊夫间的事,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会有些让她无法理解的行为或是反应.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她全然无法了解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在余紫纱存心回避与拒绝下,曾玉凤始终无法见到她,而自从上一回胡敬山与她谈过话,要她放弃嫁给他的念头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了!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客栈的名字和房号,可是她却了然的笑了笑.正好,她正愁没法可想呢!当天晚上,她指示春锦引开看院小厮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她刻意穿上颜色暗沉、式样朴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间老旧的小客栈前.观察了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