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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为了不想失去生命中重要的东西,这么不要脸的去求着那个正夺走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东西的人。令狐悦努力咽下了喉咙处沉痛的酸,他抿紧双唇,表情上却依然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捧起我的脸,佯装的戏谑着,“汐儿,你不要这样求我……你就让我下手的没有压力一点好不好?”“令狐悦,你放过我吧,我保证我以后会很听你的话,我很容易的就再次爱上你的。”我觉得原来人被逼到极点也可以这么的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汐儿,你好狡猾。”令狐悦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脸颊上滑动着,“我被你说的有点不忍心下手了……”我的双手很真诚的抓住他在我脸上亲昵滑动的大手,“既然你不忍心,那就不要下手好不好?”只要我的记忆还在,一切还可以从长计较……我不在乎一时的低头、一时的软弱,做人要能屈能伸,这是前世的爷爷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的。令狐悦温柔地轻轻叹息,“可惜我必须这么做。不然狡猾的汐儿不再会是属于我的女人了……”……“不要,令狐悦……”……☆☆注:‘若汐’是令狐悦第一次催眠桃花时,给桃花取的名字。51是非对错(2)突逢骤变,我竟然从现代的社会穿越到了古代,不过我没有死在车祸中,这说来也是一种福气。我坐回廊的朱红栏杆上,望着廊外白茫茫的雪,双脚无聊的前后晃动着。在我托腮冥想之际,有一件白貂斗篷披到了我的肩上。我愕然回头,只见悦磊落的伟岸的身姿屹立在我身旁,“小心着凉。”我双腮酡红,稍稍拉拢了斗篷的接口处,“谢谢你。”“汐儿,我们是夫妻,所以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悦眸中噙柔,含情脉脉。这个叫‘悦’的男人生得英姿卓越,气度不凡。这样的男人好看得让女人不得不动心。我也是一个小小的女人,看到这么优秀的男子,说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但是毕竟是别人家的男人,我总不能占了‘她’的身体又占了她的男人吧?我紧锁眉心,细细思考,双眸一瞬不瞬地愣愣盯着他瞧。我是不是该告诉他,他的妻子已经死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来自异时空的一个灵魂而已。不过如果我告诉他,这个爱着他妻子的男人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把我当成妖怪给烧死了?──毕竟这种抢占人家身体怪力乱神的事情太不正常了。他低下头来,大手轻柔地抚上我的后脑勺,压着我的头,把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想什么呢?”“没有什么……”我的眸认真的盯着他瞧,“悦,如果我说我不是你的……”虽然我感觉这种叫法太亲昵了,但是他只告诉我他叫‘悦’。“你不是我的什么?”悦温柔低问。“……”我摇摇头,我退缩了,实在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你呀,最近总是把话说到一半。”悦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后把他的俊脸缓缓地靠近我。悦的唇突然堵上我的小嘴,大手从我的后脑勺移动到我的光滑的颈部,这个举动令我不适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他低哦一声,按捺不住把手插进我的衣襟里,大手罩上我的胸脯上。我受了惊吓,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不要……”“悦,不可以……”我使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他整个庞大的身子整个的困锁住我娇小的身子。他双眸幽深,急促喘息,嗓音嘶哑。“汐儿,你不愿意吗?”我双腮烫快要烧起来,“悦……你虽然是我的夫君,但是我失忆了,现在你对我来说还只是个陌生人。”这时,风骤然起。悦的几缕长发在风中翩然飞舞。发丝飘浮间,他孤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那股隐藏不了的深情。“悦……”他身上散发出的孤独,让我的心不由的打了一个颤抖,深深沉沦在其中不能自拔……“是我太心急了,我会给你时间的。”悦嗓音暗哑低喃,大手温柔地为我拉拢好衣襟。“悦……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傻瓜,不要和我说这些生疏的话儿。”悦眉目含着笑把我揉进了他的怀抱里……☆☆大雪茫茫,酒壶里的酒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变冰凉了。白逸研静坐圆桌旁,双眸幽暗陷入沉思。“主子,风坛来报,已经找到她的行踪。”风坛是邶廷楼收集情报的最大机构。“她现在在哪里?!”白逸研猛地站起身来,动作太猛扯动圆桌,桌上的酒壶倏然倾倒,百年的佳酿流满了桌面滴落到了地上。白逸研却理也不理,他疾步走向阿楠。“现在随令狐悦住在枫城的一座小宅子里。”白逸研眉也不抬,淡淡问道,“江湖传闻他不是走水路溺水而亡了吗?”这几个月来,虽然他忙于寻找桃花,但是令狐悦死去这样的江湖大事他还是知道的。阿楠回答道,“经风坛查证:令狐悦是假死。”“只是他为什么要假死呢?”白逸研低眉,他冷冷勾唇,能让令狐悦扔掉那么大的基业的人本事真不小呐。──其实他心底清楚明白的很,但是他就是不想承认罢了。“属下不知。”阿楠回答道,该知道他没有一件不知道,不知道的他不用知道。“桃花……她是被令狐悦囚禁的吗?”白逸研握着折扇的手有些发白。“据下面回报,说是她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记得以前的事?”连他也一并忘记了吗?白逸研手中的扇子在他一个失神间竟掉到了地上,“她被催眠去了记忆?”“是。”阿楠依然躬身,恭敬回答着。一个仆人走过去捡起了白逸研掉到地上的折扇。一个丫鬟用托盘捧来一条干净的白帛,仆人拿起白帛仔细把折扇扇身擦拭了一遍后。他走向前,躬身举高手中的折扇。白逸研心不在焉的接过了他心爱的折扇,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扇骨,再问道,“她现在和令狐悦的关系如何?”“属下该死!这……还没有查出来。”阿楠满头大汗,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是会引来主子的滔天怒火的,他不敢随便回答。“废物!”白逸研紧握扇子的手猛的青筋沉浮。该死!为什么有了她的消息后,他的心反而更加浮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