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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如今有没有资格劝谏乔羽佳,可是——小姐热心善良,单纯外向,大抵也不会真的与他生气。这么想着,含宁深吸一口气,手臂一翻,一股内力顺着乔羽佳手臂上行,刚才还醉声吵着要继续喝酒的乔羽佳眼睛一番,砰地一声趴倒在桌子上。含宁定了定神,对着地摊老板道:“结账。”老板急忙过来,含宁退了剩下的一半啤酒,买了单,将多的烧烤用塑料袋装了,蹲身背起乔羽佳,快步回了家中。却说乔羽佳趴在含宁背上晃晃悠悠,模模糊糊间也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热量,舒服的哼哼一声,两只手八爪鱼似的搂紧含宁脖子,鼻息喷在含宁颈子上,让走路的人身上一阵阵战栗,可是,同样的温度,含宁也感受的到,突然之间刚才心中的紧张感不翼而飞,就这么背着乔羽佳,含宁突然有点希望这条路不要太短。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短,之前家里网络抽了所以发晚了虽然没有做梦看到的二十条留言,不过炸出两个新妹纸还是好开森~~正在努力撸第二更,不知道0点之前能不能出来~~~话说,佳佳到底要不要趁着醉酒对含宁做点啥呢?要呢要呢还是要呢?(*^__^*)正文第26章酒壮怂人胆月亮依旧很圆,远远的挂在天上,千百年来看尽人间悲欢,早已经能淡对世间离合,风声轻微,吹的路边树枝上的叶子沙沙作响,分明繁杂,却偏偏叫人觉出一股宁静。含宁背着乔羽佳,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都不一样了,虽然整日除了偶尔上街买东西都不怎么出门,按照乔羽佳的交代努力学习,可是他仍然明白,乔羽佳没骗他,这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婚姻只能建立在一男一女平等的基础上,每个人都有自主权,少年男子也有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可以肆意活的开心快乐……这个地方没有主人,他身边没有谋算伤害,没有必死杀局,乔羽佳顾念他,将他一点点从旧主的阴影中拖出来……可是含宁却也知道,他是没有资格成为乔羽佳唯一的男人的,他什么都没有,会的东西也有限,甚至连喝酒都不能陪她尽兴,也许有那么一天,当他变得碍事,就要被赶走了,乔羽佳教了他那么多东西,给了他那么多东西,只有他欠她,就算立即被撵了,含宁也发誓绝不会心生怨恨,如果有可能,他愿意偷偷守着她,就好像当初受尽苦刑却不愿死去那样。含宁终于还是把乔羽佳带回家了,因怕晚上风凉伤了风。乔羽佳则半醉半醒,被放到沙发上的时候蓦然感觉胸口一空,暖意消失,马上不干了,死拉硬拽着不让含宁离开。含宁被乔羽佳握着手,脖子上都起了一层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喝了小半瓶酒,还是别的缘故。“别走……你别走……”乔羽佳闭着眼,牵住含宁的手不放,撒娇一般道。含宁见她这么一会时间,眼中竟然含了泪,心中不由一痛,屈膝在沙发前半蹲下来,另一只手覆上乔羽佳微凉的指尖,半晌道:“我在,我不走。”乔羽佳感受到含宁手指的温度,安下心来,哼唧几句听不清的,随后竟然哭出声来。含宁对乔羽佳会哭这件事情早已经淡定了,于是略略前倾了身体去擦拭她的眼泪。乔羽佳却突然爆发,一把揪住含宁领子道:“坏蛋……大坏蛋……”含宁不敢稍动,也不知道乔羽佳这是怎么了,突然想起前些天来的男生,神色一黯,只是身上动作却没有稍动。乔羽佳哭了一阵子,对着含宁的衣领又搓又揉,这才渐渐的好了,含宁看着乔羽佳一脸水渍,被眼泪汗水糊了一脸,连脖颈子都湿湿的,想要去换拧一个毛巾来擦擦,却被死死掐着不松手。含宁咬牙,这时节天气渐凉,这样躺着肯定会感冒,犹豫半晌,突然伸手从乔羽佳身丨下穿过,将女生懒腰抱起来,送入卧室床上。本想给乔羽佳盖上被子,却没想,乔羽佳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力气,猛地窜起来一把搂住含宁脖子。含宁不敢用力只怕伤了她,脚下一错想要定住身形,下一刻,乔羽佳嘴一扁,竟然又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含宁不过一愣间,已经被某醉酒小妞强行按在床上,还将脸凑在含宁颈边一通蹭。这边厢含宁双目紧闭,脸色绯红,胸口起伏不定,紧张的全身筋rou都绷了起来,那边厢乔羽佳却是满足的呼了口气,睡死了过去……天光大亮的时候乔羽佳被电话铃声吵醒,因为宿醉而猩红的眼睛眨巴几下仍然觉得干涩,头也很重,浑身乏力几乎抬不起来。乔羽佳吞咽一口口水,发现声音的来源竟然是在客厅当中,而窗前一坨黑乎乎的东西。捧着脑袋想了半天,为什么手机从不离身的自己竟然会把电话放在客厅里睡觉,然后才惊觉床前情况不对——“吓!”乔羽佳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心口一阵扑腾乱跳,盯着垂头跪在床前一脸忏悔的男子,半天才颤巍巍道:“你……大早上的干嘛吓唬人……”含宁头埋的更低,几乎要碰着地面了,不过因为低着头,脸上的愧疚乔羽佳倒没看见多少。“我……我……并非有意……求小姐不要赶我走……”含宁的声音断断续续,乔羽佳听的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赶你走?”乔羽佳皱眉,因为她一直有意识的引导,含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着她跪下,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乔羽佳知道含宁惯会小题大做,一点点事就觉得好像是天大的错误一般,可是再看看两人现在的造型,想想昨天的情况,乔羽佳忽然一个激灵,猛地掀开被子去看自己的衣服,嘴上道:“你做了什么?”还好,虽然被脱去了外衣外裤,其他贴身的衣服却还是完整的。含宁整个人红的像个煮熟虾子,却是不说话了。在他想来,昨夜之事与原来王府中那些妄图爬上主人床铺一飞冲天的小侍没有任何区别,主人自然不会纵容下人到如此地步,凡这样做的,无论缘由,一律打入暴室,不数日便抬出尸首来。乔羽佳见含宁神色有异,不由探下头去道:“你……不是真的干什么了吧?”含宁闻言身体一震,咬着嘴唇死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