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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情节还是别的什么,她不知不觉开始依赖他,下意识不愿意离开。少-妇促狭地朝克鲁迪眨眨眼,放柔了声音挽住她。好吧,看来克鲁迪是要她带自己去什么地方,花音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手臂。克鲁迪又朝少-妇说了什么,然后拉过花音的手亲吻她手腕的内侧,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喂——哥们!你不会是把我当炮-友的吧!压下这个让自己感觉不怎么好的联想,她被少-妇引着朝一个方向走去。“花音。”她扯了扯少-妇的手臂,指着自己如此告诉她。重复多次之后,少-妇才明白她的意思,告诉她自己叫做鲁。然后称呼花音为‘哈咦里索’。卧了个擦她不再奢求他们能念对自己的名字可是里索到底是个嘛意思啊啊啊!!!听克鲁迪在被撸管时不停重复,她还以为是小亲亲小宝贝之类的爱称啊啊!在内心流着宽面条泪扭头,她分出注意力开始观察周围。花音对建筑民俗什么的不是很懂,只能将所在的地方形容为‘很有土著风格的民居’,可是与自己所知不同的是这里的屋子建的都比较大,有些甚至能让十多人一起居住。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可是说不出是什么。难道这里的人都比较喜欢凑在一起住吗?她想问又碍于语言不通,只能在心里默默猜测。不时有男人走上前对鲁打招呼,亲吻她的嘴唇和胸脯,上下其手,甚至用勃-起的yin棍挑-逗她。这些都让花音感到惊奇不已。原以为那个帮她抱着孩子的就是鲁的丈夫,没想到这货还是个风流少-妇?可很快她就发现不单单是鲁,男人们也会过来朝自己微笑说话。鲁对他们说了几句,大概是这妹子听不懂什么的吧,男人们将热情改作肢体的接触。不时有人带着暧昧笑容拍打她的肩膀手臂甚至臀部,还有几人像刚刚两个胡子壮男一样露出自己填装好弹药的新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戳她的手掌。因为刚刚遇到过,这次花音已经淡定了。原本她就不是看到什么都会嗷嗷叫的,刚刚……咳,那是太突然了。抽着嘴角将肘曲起收在胸前,她摇了摇手表示拒绝,本以为会被纠缠一番,没想到这些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后,都礼貌地笑笑,亲吻她的手腕后绅士地离开了。对!绅士!她有点难以置信,在这种原始部落里竟然也能从男人身上看到绅士的举止。并不是指的举止文雅,而是那种让她感觉自己被尊重了的礼貌。被鲁拉了拉,她才反应过来继续往前走,来到离村外不远的湖边上。第4章※从这一章以后,以括起来的是部落语言说的话。“”依旧是花音无意中爆出来的中文。时间大概是正午,今天跟昨天一样热,她看到有几个女人浸在浅水中聊天。鲁跟她们打招呼,带着花音走过去。她有点紧张地露出一个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善地能融进这个群体。可显然她是多虑了,她们跟昨天晚上一样的热情,纷纷上前拉下她身上的‘衣饰’。将赤-裸的花音推入水中,用沾湿了捏在手中的气根须清洗她的身体。而花音也从开始的惊讶羞窘到发现遮胸遮小鲍鱼两手不够用干脆放弃,任由她们帮自己洗白白。这群女人中有一半都挺着大肚子,其他的则是咳……老妇人和没来过大姨妈的小女孩。形势很严峻啊……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晚没有意识让东西都进去了,意外怀孕怎么办。担忧的时候,鲁突然拍了拍她的手臂,将花音领到几个孕妇面前,请她用手抚摸她们隆起的肚子。她欣然答应了,好奇地将手掌按在那层皮肤上,掌心感觉到的微微跳动让人的胸腔变得温暖起来。虽然不清楚理由,可花音猜测自己是因为打倒了那只‘咔咔’,才会作为‘武松’被部落的人们尊重。出神的抚摸着那个圆滚滚的肚皮,她分神担心万一又来一只野兽,他们请自己去打虎怎么办?孕妇们一一被花音的手掌‘祝福’过,又虔诚地亲吻她的手腕后,这才一起往回走。尽管知道花音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也还是热心地指着部落的建筑和……男人们叽叽呱呱说着话。而文盲花音只能带着礼貌的微笑不停点头,被拉进她们的房子拥抱婴儿和孩子。随着时间的推进,她从村尾最后一个房子里出来后,终于弄清一开始所感觉的奇怪之处是什么。这个村落的女人……太少了。一开始她只是以为女人都躲在房子里干活,可是进去了才发现并不是这样。甚至按照她看到的孩子的性别来看,男婴的数量也远远高于女婴。从生物的角度来看,说不定是这个部落的什么东西影响了男女性的出生率,而从另一个方面看去,却有可能是对于以打猎为生的原始部落来说,力量较女性强大的男人比较有用,将出生的一部分女婴掐死了……被自己这个猜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回头看着鲁。刚刚抱过的女孩和女婴,都穿着比男孩更好的衣物和首饰,看起来是受到了精心照料的。再说女人多了可以生更多的孩子,他们没有理由掐死女婴,那个猜测应该不是正确的。那么……想要从鲁口中得到答案,可是这种过于复杂的猜测根本无法从简单的比手画脚中搞出个所以然来,鲁最后一拍脑门,拉着花音来带村落中心那座被挂满了装饰的大树前。树下有一间并不大的草屋,鲁将她送到这里后就示意花音进去。屋子里很暗,一个老人坐在褥子上,听见脚步声后睁开眼睛看向她。“你好……”她被屋子里浓烈的香味熏得有点想打喷嚏,连忙忍住弯了弯腰,以示自己的恭敬。让人惊讶的是老人也弯了弯腰。“咔咔里索。”“花音。”她像刚刚对别人解释一样指着自己。老人愣了一下,咧开一个笑。“哈咦咔咔里索。”“……”好吧。老人告诉她自己叫扎迪亚,示意花音坐到他旁边。猜测着鲁特意带自己到这里的原因或许是扎迪亚是最博学的人,她对老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咳……当然说有点牵强,靠着手脚比划和用树枝在褥子前地沙地上画画,两人勉强了解了对方的意思。尽管用圈圈加一根代表男人,用两个中间有大枣的饼子代表女人是一件很囧的事情,也亏得这样的共同性才让两人都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