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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时候,不得不用粗暴的语言和行为来发泄这种无奈的痛苦。……她不忍心看著这样痛苦的他。如果她的身体,可以让这种痛苦有所减轻……那麽,无论他把她说得想得有多不堪,都无所谓。她确实,甘愿做他的解药。“你这身子还真是该死的诱人……”高大俊魅的男人一只手臂一勾,狠狠将颤抖的娇躯揽在了胸前,“你知道麽,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像这样……把你剥光,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你!”从未说过的粗言鄙语此时却很自然地从男人的口中流出。有些事以往从未做过或者说不屑去做的,在尝试过以後反而可能更加欲罢不能。总是潇洒又冷情的男人,发起狂来也并不损其俊秀风骨,反而更添了几分独特的魅惑之力。他华丽的黑发因为水的滋润而更加如绸缎般的光泽柔顺,不时有晶莹的水珠从发梢滴落。纤瘦的女子被压制在男人怀里,柔软的胸部紧贴著他坚硬的肌rou,而彼此的下身也紧紧地贴在一起──念离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结实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身体像是一阵电流通过,念离颤抖得更加厉害。虽然已经与他有过交合,她却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男女身体之间的差异让她觉得奇特,不禁又起了女儿家的羞赧。一双大掌极富侵略性地游移到了她的下身,男人深不可测的绿眸忽然好似有了一丝最後的清明:“我不想强暴女人。最後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她低著头,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瞬间湿了眼睛。她要怎麽说呢……告诉他,能做他的解药,能被他强暴,她其实荣幸之至?她已经够卑微了,还应该再放弃所有的尊严麽?但是她却不能说不。与昨日一样,她只是想让他平安离开这里。既然有过第一次了,再多一次,对她这个永远不可能嫁人的山中孤女来说,又有什麽差别呢?反正她这身子,不可能再有人碰触了;反正他走了,就不可能再见面了;反正他现在再瞧不起她,清醒以後也很快会忘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楚君漠。我愿意。”一滴泪,悄悄地从璀璨的明眸里滑落,坠入了溪水之中,加入了轻快的水流,奔流走远……最後一次叫他的名字,隐约深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说出了“愿意”,同时也把自己最後的一点伪装也撕碎了。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卑贱,有多令人瞧不起。男人听到那句“我愿意”,非但没有喜色,反而发狂般大笑起来:“哈哈……我到底遇上了一个怎样的女人……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可笑的傻瓜?”念离并不明白他略微嘶哑的笑声中说出的话是什麽意思,只是担忧地望著越来越可怕的男人。“我就这麽简单地被诱进了这个陷阱。可笑的是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们处心积虑引我到了这里,逼我碰了你,都是为什麽?”楚君漠自嘲的笑声不断,俊美的脸庞表情可怖,“难道就为了让我以後再也离不开你,一直受你们的控制?呵呵……那你的情郎还真是大方,自己没享用过的女人却让我先用了。”男人疯狂中所下的判断让念离极为不解,也极害怕。这样的他,远非她单纯的认知里可以想象的。他的目光,不再有武者的清高自负,不再有对女人对弱者的温柔爱怜,不再有独属於楚君漠的风轻云淡……此时射向她的目光,竟然满含恨意!可是她却不知道要怎样与一个发狂的人争辩,亦不知要从何说起──何来的陷阱,何来的阴谋,又何来的“情郎”?她都不知。还是等他自己清醒吧,等他醒了,一切都明白了。於是她并没有辩解。而男人愤怒的目光里竟出现了几分失望,甚至好像,还有种悲伤的感觉。“女人,那样的男人真的值得你为了他出卖贞洁出卖rou体吗?你真的……”男人那种悲伤急躁又脆弱,欲言又止。“别再说了。我知道你身上不好受。”而且,山中的异变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发生,只希望他能快点恢复正常,安然离开。“呵,又催我快一点麽?真是心急的女人……好。就成全你,让你做个尽职的解药吧……”楚君漠又笑了,笑得好像有了那麽一点风轻云淡的感觉,仿佛之前所有的愤怒、失望、悲伤都不曾存在过。“你不要後悔。”原本磁性的嗓音变得冷漠而沙哑。有力的大手掰开了女子挺翘的臀瓣,顺著股间滑嫩敏感的肌肤来到了大腿,将她一条纤腿举起、拖高,男人下身硬挺的巨物从侧面找到了入口,没有一丝迟疑,已用力挺进了那娇嫩的花xue!26.被偷窥的欢爱(H,慎)“嘿,真的开始了!都来看呐,那男人又要干她了……”“哇……终於能看到啦!嘿,近看她的身材还真好,那奶子真漂亮……”“那男人那根东西也真的够粗的。妈的,老子也有这资本就好了,一定干得小妞死去活来!”“不仅够粗,还够长的嘿,女人肯定有的受了……”“嘿,插进去了!天哪,好久没见过女人那xue了,好像很粉的样子,被撑得都看不清楚了……”“看起来下面好像一根毛都没有,还真是极品呐!”……山中饥渴已久的色中恶鬼们,见到了久违的男欢女爱场面,均是兴奋不已。小溪边悄悄聚集的魂魄越来越多……一个个涌动著,闹腾著,用下流的语言交流著彼此的感想。念离虽然失去了大部分的灵力,却仍能听见它们的言语。所以她知道──她的身体,不仅暴露在楚君漠的眼中,也裸呈在了一群猥琐的鬼魂面前。而她作为“解药”最卑微最羞耻的情境,竟然还要作为一幅不堪的yin邪画面展现给这些色鬼观赏……这种难堪与羞辱,利剑般折磨著柔弱女子的心。而此时她的身体,也正承受著极大地痛苦。本就异常紧窒的甬道,在丝毫未动情的情况下更加干涩难行。楚君漠粗长的阳物硬顶进了花xue,念离已是痛极,听到那些yin言浪语,下身更是紧绷……“该死,好紧……”已经完全被蛊毒控制住的男人非常不满,“不给你用媚药就不会流水不会取悦男人了对不对?!”男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