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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传递著它额外灼热刺激的温度,这种头顶上悬著铡刀却不知它何时会落下的恐怖感让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手上根本提不起力。“是不是我放进去,你才能专心洗?”申屠默的一只手搭上她软滑的细腰,但并没有使力握住,只是轻轻搭著,却意外地给她带来了瞬间的痒麻。何乐乐身体一颤,腰间的肌rou反射性绷住,可下一秒,心中却因他的话升起一丝异样的熨帖。“您……不要麽?”他一向喜欢从浴缸开始,在她给他洗头、擦澡的时候开始做,经常是直接以这种姿势做到他发泄过一次,才会起身。有时他若腻了,也可能把她捞出浴缸,让她一只脚踩在浴缸上,翘著臀趴在墙上方便他在後面冲刺她的xiaoxue……或是面对他,臀部倚著浴缸向後悬仰著,双臂後撑,双腿大开,让他伏在她身上轻松地用尽全力。她最害怕这个姿势,因为四肢都撑的很辛苦,唯一可以借力支撑的臀部却不敢太向下坐,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他凶猛的撞击没有缓冲,每一次的插入都会野蛮地破开她体内深处敏感而柔弱的花心,一次次深深地刺入,让她在巨大的刺激中分辨不出极乐与痛苦,只能猛烈颤抖著尖叫求饶。回忆著往次种种,她不禁夹了夹腿,身下已然渐渐有了湿润的感觉,心中害怕著他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动作,可……心底也有一个小小的恶魔告诉她:承认吧,你也很快乐、很享受,那样冲刷灵魂的快感浪潮没人能抗拒!从她脸上读出一切的男人毫不掩饰地弯了弯嘴角,以前上女人纯粹是为了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算是年少刚碰女人时,他也不曾耽於性爱。对於季节、宗介然这群喜欢在女人堆打滚的世交好友,他不置可否。但对他而言,他更享受事业上的成功带来的愉悦……不过,这个女人的确让他享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种纯粹的,满足他作为男人征服天性的快感。她……和其他女人有点不一样。她很好看透,不,应该说她似乎从来没有隐藏过什麽,她的抗拒、她的忍耐、她的顺从,一切都赤裸裸地反映在她的小脸上、她柔软的身体上、她娇甜的呻吟里,整个人仿佛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她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在被他抱,承受他的欲望、他的力量、他的怀抱,给予她能给予的一切。她从不曾借机向他提出过任何要求──礼物、钱、角色、职务……什麽也没有。一定要说有的话,那个她唯一提过且多次提过的要求就是──“不要了”。换句话说,也就是在她眼里,他没有任何吸引她的地方,没有任何东西是她想从他身上擭取的。他的身份、权力、家世、样貌……申屠默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爽了。见申屠默只是盯著她不说话,何乐乐吓得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她真是自己找死,申屠默难得“不动弹”,她倒反问人家干嘛不动!“你上去吧。”原本就没打算做,现在更是坏了心情。“……”何乐乐咬咬唇,微微提起臀,花瓣下的rou物果然也顺势挺起,让它圆滑硕大的头部顶在缝隙间的凹处,她刚要用力坐“上去”,腰却被男人扼住下坠之势。“……我是让你上楼。”轰!红色炸弹在脸上爆开来,她甚至觉得头顶肯定已经冒烟了,耳朵烫得犹如火烧。“我、对不起、我……”“别动。”申屠默哑著嗓子制止她的挣扎,她紧张的身体微微含著他的欲望尖端不断收缩,仿佛一张小嘴吸吮著他……要不是脑子里还残留著她前天的惨状,他早就将她生吞入肚,管她对自己有没有图谋!“对、对不起!”见他难受地皱起眉,即使她再傻也知道他是在忍耐了。等到申屠默终於松开手,何乐乐踉跄地爬出浴缸,用浴巾挡住身前的春光,脸上的火红未褪──“谢、谢谢您!”丢下一句道谢,何乐乐光著屁股蛋蛋飞快地窜出了浴室。许久许久之後,浴缸里的申屠默还在回忆:国内外,有任何电影电视剧里,有男人因为没有干一个女人而被女人如此诚恳地感谢吗?见他妈的鬼!给他老子回来!作家的话:再文雅的男人其实也是会说脏话的~就看什麽时候~~哈哈此章无rou~~对吧~~谁说公寓是高H文?俺冤枉啊!!!!!俺是猥琐文!!!猥琐!今天早点发~~妹子们早点休息哦!爱大家!!感谢Mou妹子、BBGMISS55妹子、a123321p妹子、浅然妹子的狼牙棒!!这棒棒真是越看越……可爱~~哈哈谢谢天城米儿妹子的小精灵!!谢谢墨庸妹子的冰砂!chiu880621妹子!!绷带!!居然有绷带!!牛!可以把牧惟的木乃伊完成了~哈哈女王鞭!!!又见女王鞭!!哈哈!!两条!!!谢谢nezha妹子!!天城米儿妹子!!感谢微微风吹不停妹子、rainbow3785妹子爱的抱抱~~~抱著转圈圈!!!麽麽!感谢raincloud妹子的好运签!!也顺祝妹子们天天好运伴随!!天天开心!!爱大家!☆、第50章玩给我看糟了!牧惟的饭还没有喂完,她就被申屠默拉下了楼……电梯没有给她想应对的时间,很快就从五楼爬到了六楼。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真的……有点不想进去。她并不怕牧惟。纵然他曾恶劣地伤害过她的身体,但她不怕他。她只是……很不喜欢跟这种“被宠坏的小孩”打交道。任性地玩弄他人,荒谬地推卸责任,那麽自然地威胁,全然地随心所欲,彻底展露黑暗面的牧惟,跟刚接触他时阳刚大方的绅士风范判若两人。从翟总经理的只言片语中,她大概可以猜到牧惟的家世绝对是那种普通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高度,他有足够的资本嚣张跋扈。她也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上位者可以随意碾压下位者,身为下位者,被欺辱被冤,很多时候不仅不能反抗,还得陪著笑脸自贱。“对不起牧先生,我马上去给您换一份──”站在卧室门口,何乐乐先恭顺地开口。劈里啪啦!床上饭桌上的餐盘碗筷被牧惟一扫而空,汤汁饭菜飞溅地床上地下甚至一旁的衣柜上都一片狼藉。“你怎麽敢!”牧惟咬牙切齿道。满面潮红,鬓发微湿……这个女人是缺了男人会死吗?前脚还在问他“希望她怎麽做”才能让他消气,後脚就去跟男人干到一身sao回来!“你不是问我,你要怎麽做才能让我消气麽?好,我告诉你。”何乐乐看了看满地的污秽,想著从何收拾起,“请讲。”“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