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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光着身子不便四处走动,可以请你替我找套新的衣服吗?这个……能不能不要找些太下作或露出太多肌肤的呢!”青霭温柔委婉的说着,手边已拿起刚才穿过的忍者服,在擦拭身体的汗液和爱液。“你……”癸实在气得七窍生烟。“你有衣服不穿,还要我替你找。你当我是仆人吗?”“癸你不要这样说嘛!死人身上的衣服能穿吗?何况又不合我的体形,总之我讨厌就够了。难道你不认为少女都是任性一点的吗?你就迁就一下我嘛!我又不是青雾。”“那你正好和沙也加配成一对不就行了吗?”青霭神色微变幽幽的说:“好!你要我这个将来的同伴像那个女奴一样就一样吧!反正我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可怜弱女子,被人怎样欺负都是活该的,谁叫我爹不疼娘不爱啦。不管如何,无论花上多少时间,我都会替你破解封龙印的。你尽管等就是了……”“我去找,我现在即刻去找。”可恶!下身小弟成了人质,癸才真的是任人鱼rou。最后的结果是癸替青霭找了件和服来穿。本想让她跟沙也加同样做裸身奴隶打扮,报复她封龙印的想法,只好留待解除之日后才施行。而为了清楚薰一行人的行程和性质,他决定找薰谈谈,而青霭也跟着他一起来了,当然作为女奴的沙也加也跟在背后。回头细心审视着背后赤裸裸的女奴沙也加,青霭略有所思。“让女孩子一直光屁股,癸你真是好不知羞耻呢!”“这是我的个人兴趣,你管得着吗?”“你不要这样啦!人家好言相询,你却冷言冷语的。”手臂一下子就缠上癸的手,身体挨贴而至。温暖而软绵绵的女胴紧贴身旁,自然的这又是一招勾引男人的手段。青霭自己不知,如果以吸引癸来说,目前她可说是大成功。癸已下定决心一定要收下这个女人在身旁,但是问题是谁骑在谁头上,谁在指挥谁?这不仅斗二人的心智,还斗二人谁能多吸引对方,更加牵涉到将利来益分配和组织性质的问题。“呼!你的粉颈很香呢!东夷的衣服真讨厌,只在领口处才露一点肌肤。”“哈呀!癸你很坏的。”青霭擂起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顿乱打。背后跟着的沙也加不明内里,二人心计与欲望的较量,只以为是一般的打情骂悄,内心不知为何有一种涨满和不适的感觉,感到一种怒意的情绪波动。“唔!沙也加你光光的全让人看了不知有没有什么感想呢?”青霭好奇的这一问,让沙也加内心一震。压迫自己裸身示众,这是敌人的一种侮辱,虽然以往的训练中没试过,但是她应该能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毫无反应的才是。但是她竟然会羞耻、会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会感到为难和在意,而且最让人难过的就是敌人那些鄙视和看不起的神色,沙也加竟然会觉得难堪和尴尬,而不能坦然处之。这不是一个忍者该有的反应呀!同时这股心灵的波动便是缘于癸。那一场交欢,就算不算是一夜风流,也只能算是诱敌不成而已。可是自己现在竟然那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和一谈一笑,眼睛时常就追逐着他,期待癸的眼光巡览在自己无遮无掩,坦然裸裎在他面前的身体上。“……”心神一乱的沙也加根本无从答起。“我看她虽然一副为难在意的样子,其实暗喜在心里呢!真变态。”沙也加被青霭说到羞红满面,再也顾不了什么忍者必须控制情绪,绝对冷静的戒律了。“你也想试试吗?”“癸你坏死了!”“请坐海盗先生,还有那一位。至于那个德川忍者,入道你去看守着她。”进入船长室,薰与幸惠这主公与副手已等候在那里。“抱歉,我叫青霭,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的。还有海盗的本名叫做癸,以后请你这样叫他。”“你敢以这种态度对薰主公!”抢先发作的不是薰,而是幸惠。“好了,不用为无意义的事争吵!”薰等入道带沙也加出去之后,注视着海盗身旁这个改穿了衣装,性格大变的小女子。薰想她之前的态度一定是假装的,却做得那么逼真,看来她年纪轻轻,心计一定不少。“青霭?不是青雾吗?”“是青霭不是青雾。”接下来青霭又解说她一个人有两个灵魂的事。不过听完之后薰是半信半疑,幸惠更是嘴角冷笑。“好了,薰小姐关于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面是没有问题了。但是你雇用我作保镖之事,双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了解一下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此行的性质与目标,我最需要保护的是什么。”“请容我问一句,你们两个是东夷人吗?”薰反问。“不是!”“好!那请容我简略说一下现在的邪马台帝国的情形。”“现在的邪马台帝国是当初须佐之男与卑弥呼女皇联姻结合而成的,虽说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统相传。实权之位至从平维盛剿灭叛贼原义经及其一党之后,邪马台帝国的实权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诞生出来的大名和其下武士们手上。由他们建立幕府以摄政的名义进行实质统治,以其下则是众多分封的大名。”“相对起大陆上神州帝国皇朝兴替,邪马台帝国的情形就是幕府兴替。自从应仁之乱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后由丰臣秀吉夺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长。发兵侵略人蔘国的丰臣秀吉,在与人蔘国和神州帝国的交战之中虚耗实力,而且更让渴望和平已久的人们大失所望。”“而这就给了魔君德川家康机会,他以辅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异已招兵买马。之后先在关之原一战除掉忠于丰臣的大名们,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阵之中,杀害丰臣秀吉的妻子淀君和初成年的独子秀赖。”“我们就是这个丰臣家的余党,现在正要到东北女霸主独眼龙政宗处进行一宗倾覆天下的阴谋。”在客观到异常的用词之外,夹杂着的一种幽怨和丝毫的不满。“薰主公请你不要这样说。对太阁大人不用敬称(指丰臣秀吉),对淀君和秀赖大人又……”“以天下人的眼光来看不就是这样吗?只要问天下任可一个非丰臣一党的人不都会这样说吗?只怕说得会更难听。虽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长的战国时代的最后胜利者。对人民来说是好不容易带来和平的人,而我们不就是为了贪图一己的权力欲而作乱的人吗?”“天下本来就是属于丰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么错!”薰激动的语调和起伏不定的情绪与幸惠眼中泪光掩映,神色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