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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幽凤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人的资格。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弟。“好!这就去吧!”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jiejie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又喝!”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她今早可头痛欲裂死了。“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两人坐在庭院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是呀!那又怎样?”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jiejie做我的女人。”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放手、放手呀!小色狼。”“不放,你休想。”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你已经有华香了。”“可是她已经不在了。”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幽凤jiejie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什么……”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jian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了不少。“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色鬼。”“答应我吧!”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的示爱。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幽凤内心是愿意的。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到我的身边来吧!”“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大我十岁的人也有。”“你这色鬼。”癸大灌了一口酒,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然后是舌头相互的纠缠住。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她们再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大坏蛋!”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甚么矜持也一次给他强行突破了。她的确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幽凤一把拔出缠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火仓可不是人呀!”“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主人要把幽凤jiejie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jiejie的味道很久了。”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