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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象是一对夫妻。”这个“你”也……太过亲昵了。可儿别扭地想。“不好吧。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讨厌的规矩不要。”凌雄健收紧双臂,将她拥入怀中。可儿吃惊地抵着他的胸,“将军!”她惊呼着转头四望,却意外的发现他们正置身于一个阴暗的山洞之中。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凌雄健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起头。“我说过我要吻你。”说着,火热的唇便印上可儿。可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引得凌雄健更加抱紧她。他的唇时而温柔,时而火热;时而认真,时而嬉戏……可儿无助地依附在他的怀中,任由那不受控制的激情在她体内蔓延成冲天烈焰……良久,凌雄健终于结束了这一吻。“可儿。”他抵着她的唇低喃。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即使是沉浸在那象无底深渊似的欢愉当中,可儿仍然模糊地意识到这一点。她抬起沉重的眼帘,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凌雄健。幽暗的光线无形中柔化了他脸上那凌厉的线条,那双总是闪着蓝光的眼眸幽深似井。“健。”昨夜的昵称就那么自然地溜出她的唇。她无意识地抬起手,手指轻划过他瘦削的双颊,来到有些扎手的下巴上,拇指流连地轻抚他那丰满的下唇。凌雄健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捉住她的手,认真地研究着,然后,将她的拇指送入口中轻咬、吮吸。可儿倒抽一口气。幽暗中,凌雄健的双眸几乎变成全然的深蓝。而那汪深蓝中,她的倒影是那么的清晰。她还从来没有过这么清晰地印在任何人的眼眸当中。“再叫一次。”凌雄健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的吻沿着她的手掌向手腕延伸而去。“健。”可儿昏沉沉地应着,另一只自由的手学着他的样子,勾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近。她发现凌雄健额角有一条青筋正在激烈地跳动着,便拉下他的头,嘴唇迟疑地印上那条青筋。凌雄健深吸一口气,又再吸一口。原本,他只是想要单纯地吻她一下而已,却没有料到,竟然会点燃她如此的热情……这里不是一个最佳的地点,他没办法在这里唐突佳人……也没办法逼自己放手。她的反应更加地让他难以放手……他抱紧她,挣扎在继续吻她还是放开她的矛盾当中。放开她,他不愿意。继续吻她,最后必将引发一场无法扑灭的yuhuo……最后,还是可儿替他做了决定。可儿的唇由那根跳动的青筋游移到他的眉,又由他的眉游移到眼帘,然后是挺直的鼻梁,以及鼻梁上那道隐约的疤痕,最后,停悬在他的唇上。凌雄健屏住呼吸等待着。可是,此时的可儿却象是突然从梦中醒来一样,疑惑地看着他的唇,怎么也不肯吻上去。凌雄健再次收紧手臂,焦急地催促着。而她却突然害羞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现在害羞不嫌太迟了些?”凌雄健粗哑着嗓子低吼道,嘴唇毫不迟疑地盖上她。山洞外,隐隐传来人声。凌雄健放开她,不很意外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她抵在了山壁之上,一条腿也强硬地插在她的双腿之间。“我想要你。”凌雄健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现在?”可儿傻傻地望着他。凌雄健笑起来。从这句话上就可以知道,这一吻对她的影响。他十分喜爱她这样,一副头脑无法正常运作的模样。“如果你想。”他又露出那种“象狼一样的笑容”。人声更近了。可儿摇摇头,让自己恢复理智。她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放肆?凌雄健会怎么想她?她偷眼看着凌雄健。凌雄健了然地望着她。“我得说,我喜欢。”他的拇指学着她的样子抚过她的下唇。“也许,咱们晚上再继续比较好些,至少不会吓着别人。”可儿又摇摇头。她一直以为她是猜测人心的专家,却不曾想凌雄健也是个中高手。她已经很多次发现他能准确地猜出她并没有说出口的话。“小心点。”山洞外,人声更近了。可儿慌乱起来。她快速地整理着自己。还好,除了发髻有些松了,其他的还好。至少不会让人猜出……可是凌雄健……的她抬头看着凌雄健,吃惊地发现,她拉掉了他用来束发的牛皮绳。而在这幽暗的洞xue中,她可没把握找到那个小玩意。凌雄健只毫不在意地笑笑,握住她的手,拉着她从山洞的另一边溜出洞外。午后的阳光直直地照在山洞前,也照醒了可儿的理智。“这真有些疯狂。”她咕哝着,跟在凌雄健身后。这一点儿也不象她,她对自己皱起眉头。才说要跟他保持距离的,却象见着鱼的猫一样,任由自己扑到他的身上……的“是啊。”凌雄健同意。“不过也很正常,我们是夫妻。”夫妻。可儿一愣神。这个词在此时似乎有了更深的含义。是啊,他们是夫妻——至少,在她离开这里之前是的。可儿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却也不古板。她从来没有过什么守节的想法,之所以一直守着如玉之身,大半是由于时势所至。如今,不管世人怎么看,那大红的婚贴上可明明白白地注着,她蓝可儿是凌雄健明正言顺的妻子。此生,可儿曾经错过好多别人所拥有的东西。而且,她也知道,她所选择的未来必将让她错过另一些。那些婚姻中的女人们理所当然会拥有的。只是——可儿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贪婪——即如此,乘着目前仍在婚姻当中,享受一下婚姻生活的不一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为自己那令人费解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这让可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凌雄健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可儿,没有打断她,只是拉过她的身子,替她整理好被他拉歪的衣领。他不由怀念起京城现今所流行的高腰束裙。如果此时可儿穿着那种衣服,只怕妆容要比现在更难整理吧。“你有叫制衣作坊送衣料过来吗?”可儿眨眨眼,从沉思中醒来。“制衣作坊?”凌雄健看了她一眼,“看来,你为自己找到理由了。”“什么?”可儿被他这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话给弄糊涂了。“我想,我了解你要远远比你了解我多。”凌雄健抱起双臂。他不是在抱怨,只是觉得心底有些不平衡。“呃?”可儿更糊涂了。“算了。”凌雄健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