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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真正的掌权人是景漠宇,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帮我摸他的底,就算帮我查了,消息能准确就出鬼了。“你到底帮不帮?!”“帮,当然帮,你等我消息吧。”“哦,好!”末了,我加了一句:“谢谢!”“心领就行了。”我正想说‘再见’,听见他又说:“是不是一个人独守空房太寂寞,不如,我去陪你吧?”“你要是不怕我爸打断你的腿,你就来吧!”“行!”…………自从齐霖说了一句“行!”,果断挂了电话,我的右眼皮一刻不停地跳。按常理说,齐霖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至于趁着我老公不在家,森更半夜摸来我房间,再说,他也不是不了解我爸的脾气,万一让他老人家知道,打断他的腿还是给齐家面子,否则,灭了他都有可能。但是,齐霖从来不按常理做事。我正抱着被子惴惴不安,窗子发出轻微的响动,我好奇地看过去,米白的窗帘后一个黑色的影子忽闪忽闪地动着。随即,齐霖干净利落地顺着窗子爬了进来,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言言,你让我来,就算你老爸打断我的腿,我还是要来。”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起早了,于是,更得也有点早。万众期待的船戏下一章就要开场了,比微博贴的丰满了些。想看的,赶紧搬个小板凳,等着下一章隆重登场。哦,如果坐等的太无聊,也可以留言给我,2分的留言超过100条,我今晚十二点就贴出来。不要随便灌水哦,0分的留言会倒扣积分的!☆、迷乱“言言,你让我来,就算你老爸打断我的腿,我还是要来。”我连滚带爬爬下床,太阳xue一跳一跳地疼。“我,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刚刚在电话里。”“我哪有……”我弱弱地反驳,好吧,我承认我拒绝的不太明显,我应该说:你不怕我打断你的腿,你就来吧!齐霖拍拍身上的灰尘,顺手把外衣脱下来,身上的烟酒气和女人的香气充满侵略性地袭来,我捏着鼻子退后几步。“又去夜店鬼混了?”“唉,心爱的女人嫁了别的男人,我不去夜店借酒消愁,还能去哪?”从他轻浮的语调里,我丝毫听不出借酒消愁的必要,可多少还是勾起了我一点点愧疚之心。“呃,要不要来杯醒酒茶?”“也好,记得多放点蜂蜜!”我愣了一下,好久才回过神,因为景漠宇每次醉酒回来,我都会给他泡一杯,他每次都会加一句:“记得多放点蜂蜜。”蹑手蹑脚跑到厨房,很快泡好一杯DIY的醒酒茶端回房间,只见某人完全不见外地躺在我的床上,裹着我的被子,翘着二郎腿玩我的平板电脑,俨然没搞清楚这房间的男主人是谁。“谢谢!”他接过醒酒茶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下:“不错,景少果然没忽悠我,真挺好喝的。”“是吗?”景漠宇倒从未在我面前夸过,“他还跟你说过什么?”“当然是说你好了,恨不能把你夸到天上去……忽悠得我成天想把你娶回家,当女神供着,结果,”他撇了撇嘴,“他趁着我去追求艺术梦想,把你娶了!娶了也就去了吧,还让你独守空房!”我无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这不能怪他,他也是被逼的。”“到底为了什么?”齐霖百折不挠地追问。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太了解他的个性了,他这么晚了来冒险来我家,当然不是真想跟我偷情,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自己安心放下,继续风流快活的答案。我长长叹了口气,眼光飘向没有焦距的远方。“我们,上床了……真的,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夜丝丝入骨的冷,我不自觉用手臂拥住自己的。我不愿意再说下去,脑子却不能控制地往下想,想起那一夜的迷乱。那晚十一点多,景漠宇还没回家,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洗过澡正打算睡觉,他突然回来了。他似乎喝了很多酒,整个人混混沌沌,差点撞到沙发上。“哥,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没事。”他揉揉额头,手扯开系在领口的衣扣,跌跌撞撞朝房间的方向走。我急忙伸手去扶他,才发觉他身体好烫,隔着他的衣物和我身上的浴袍,还像烙铁一样熨在我的肌肤上,他的唇也干得发白。“你发烧了?!”我急忙探了探他的额头。他摇头,含糊地说着:“小诺,我口渴,去给我倒杯水。”我没太听清楚称呼,只惦记着他的身体,也没细想,赶紧把他扶回房间,奔去倒了杯温水,一路小跑给他端回来。“水来了。”我坐在他床边,艰难地用右臂弯托着他的后颈,将他扶起来倚在我身上。见他伸手,我以为他要接水杯,忙把水杯递过去,可他的掌心却落在我脸上,之后,顺着我裸~露的肌肤一路轻轻下滑。手中的水杯猛然一颤,几滴水飞溅了出来。我极力稳着颤抖的手,把水杯送到他唇边。“你不是要喝水吗,给你水——”他一挥手把水打翻,双手捉住我的腰,一瞬间的天翻地转,伴随着水杯的落地声,我被他压在了身下。房间里没有灯,淡薄的月光也被厚重的窗帘隔在外面的世界,所以他虽然离我很近,我依然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受到急促的呼吸拂过我的唇际,带着异乎寻常的热度。还有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却似积蓄了无尽的潜能,蓄势待发。“你,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声音。“你的味道——”他撑在枕边的手慢慢曲下,唇一点点落下来。“很香……”我急忙别过脸,“不……”guntang的唇落在我耳侧,在我的耳鬓轻轻磨蹭,“怕什么?你不是一直想我这么对你?”我是想,从十五岁想到二十岁,我做梦都想他能吻我一下,让我试试那种情人间的亲昵是多么悱恻。可我知道他不爱我,也不可能爱上我,我早已不敢再强求他什么,只是偷偷看着他时,幻想着他在我耳边似情人的呢喃,拥抱,亲吻,我已经幸福得脸红心跳。“我今晚满足你吧?”他的手探到我的衣襟,轻轻一拉,浴袍的带子松开,露出半抹未着文胸的白皙和幽暗。我看着他,看到眼前一片模糊。明知他醉了,没法对自己是语言和行为负责,说不定明天早上醒来会把今晚的一切都忘了,我都无所谓。我太爱他了,兄妹之间的名分我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他的唇顺着我的脸颊一点点移过来,我没有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