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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们为什么还会分手呢?”我迫不及待地问,很显然,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陈静瞟了我一眼,摇头:“你们只知道阿佑五年前出现心理问题,每天夜里做噩梦并抗拒睡眠,却不知道他的这种情况就是从温泉山庄的那一夜开始的。他醒来后的表情一直有些呆滞,我想他应该是在回忆夜里的事情,于是我就故作关心地问他怎么了,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我心里一跳,但还是老实地摇头:“不知道。”“他说,没事,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陈静紧紧咬着下唇,“就是从这个晚上开始,他每天做噩梦,但我知道这个所谓的噩梦,根本就真实的!喜喜,你佑容哥会变成这样,完全都是因为那天夜里的女人,我不知道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对他很特殊。我想,阿佑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实还是有印象的,但他醒来后看到的却是我,所以才会认为是做了一个梦,或者,是将我当成了那个女人,但仅仅是这样的一个梦,就令他无法释怀,以至于后来无法再面对我,他跟我分手,对我说对不起,大概是真觉得愧疚吧,跟我在一起,却时时想着另一个女人,甚至到了五年后还想着这件事。”21不堪秘密“五年了,时间过得快,,很多事情却好像还在昨天一样,阿哲流落街头的样子,阿佑冰冷愤怒的脸,还有我离开时的失魂落魄。我原本想一切都因为那天夜里的神秘女人而起,也该由我和她之间的战争结束,却没想到最后是你出了事,更没想到阿佑的反应会这么大。我会离开,是突然明白了一点,在我心里,爱情至上,阿佑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可对他而言,比我重要的东西太多了,工作、事业、那个女人,还有你……也许你会生气,但当时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我居然连你这个黄毛丫头都比不过!而我现在回来,是终于想开了,那个女人也许对他很重要,但那无关乎长相厮守,我给了他们五年时间,是他们没有把握,所以现在,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我也不明白,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并不靠前,不如公司,也不如你,但那又如何,公司是他作为男人的理想,而你,即使是他最看重的女人,却只是他的meimei。我以前吃你的醋,是不是很可笑,你跟我在他身边的位置是不一样的,他疼惜你、保护你,但你会结婚生子,会有自己的家庭与人生,我却能永远陪伴在他身边。”陈静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定格为鉴定而自信的微笑。我垂眸,沉默。“喜喜,我这样说,你是不是生气了?”她的眼神逐渐深邃。我笑:“没有啊,我怎么会生气?你说的都是事实……”她点头:“我想啊,如果你生气,就表示其实你也喜欢阿佑!毕竟你们又不是亲兄妹……都是阿佑,一门心思把你当亲meimei疼,看的我们别提多眼红。”“呵呵,”我干笑,“陈静姐,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总之,我会帮你们的……”……从咖啡馆出来后,我就和陈静分了手,她回酒店陪江佑容,我则走出了山庄大门。为了方便,我是开车过来的。车子自然是江佑容送的,因为我吃不消保时捷的气场,他给换换了一辆小宝马,但我几乎就没开过。在其他辅导员同志骑自行车踩小电驴的时候,我怎么可以开着名车到处招摇?于是,这可怜的车就被抛弃在学校的露天车棚里饱受日晒雨淋,现在还能开起来,名车的质量就是好……美珍在我刚刚坐上车的时候就出现在停车场,我摇下车窗,看着她快步靠近。“我送你回去。”她面无表情地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我会小心的。”她瞟了我一眼,丢下一句“好心当作驴肝肺”,蹬蹬蹬走了。我不禁有些好笑,美珍被江佑容指派来照顾我,奴性深埋,久而久之,照顾我大概已经成为她的潜意识了吧,虽然她表面总是冷冰冰的。因为很少开车,我这人又极度热爱生命,我的车速很少超过六十码,愣是把宝马当成了驴车使,一路爬回了市区。教师公寓那边没有车棚,我只好把车子停回学校里那日晒雨淋的露天停车位,然后再慢吞吞走回公寓。晚上找阿宁聊天,代价是两桶薯片两大包泡椒凤爪。阿宁以前是学心理学的,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八卦女神,所谓八卦,就是从一点点蛛丝马迹推测真相与本质。她最擅长的本事就是根据一个人一条不超过二十字的微博,在芸芸众生中找到此人的地下情人,并分析他们最近一个月的感情生活……她歪在我家客厅里唯一的沙发上,把薯片咬的嘎嘣响:“说吧,有什么事请教我?”我坐在小板凳上,搓着手,斟酌着语句:“我打一个比方……有一天你做梦,梦到你和你爸有了那种关系,你会怎么办?”阿宁皱眉:“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就是那种关系,男女关系,你懂得。”她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摇头晃脑:“为什么是我和我爸?”我扶额:“只是一个比方,这样,如果一个人梦到和自己的至亲发生了那种关系,她会怎么样?”“嗯,这得看她是不是对她亲戚有男女之情。”“应该,没有吧。”“可如果没有男女之情,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啊?”“这……”我按着自己太阳xue,“如果她和她的至亲真的发生了关系,但因为一些原因,她以为那是一个梦……”“那就是luanlun啊!”阿宁立刻接口。“但在她眼里,这应该只是一个梦,即使,即使是luanlun,也只是意yin,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因为这样一个梦,背负很大的心理包袱,甚至,出现心理疾病?”这次阿宁静默了很久,客厅里一时只听得到啃薯片的声音,良久,她眯着眼睛,缓缓沉吟着道:“说到底,她只是做了一个春梦,如果因此背负心理包袱,也不是不可能,因为梦里的主角是她和她的至亲,那就是luanlun,她应该会感到极大的罪恶感,特别是那位至亲对她来说很重要的话……但是,仅仅是一个梦就产生心理疾病,这样的可能性不太大,我以前也还做过跟我表哥呢,其实也没什么,当然,只要是我够无耻。除非你说的